“房房房里伺候?”一项伶牙俐齿的月芽,被吓得结巴了。
魏景眼里的玩意更浓,坏笑道“待我把后面这些人都料理了,你再等我片刻。”
魏景的转过身子,眼神在花歌身上一扫,指着花歌对着肖堂吩咐道“就他开始吧!”
肖堂应声是,便挥手让人办事。
月芽脑子一片空白,料理是杀了的意思么?月芽抓住了魏景的鞋尖,卑微恐惧的颤抖着声“不行,他死,我绝不独活!”
魏景眼里的玩意一下子消散开去,敛了眼神低头看向月芽,轻描淡写问“你是在威胁我?难不成我一个皇亲贵胄会在意你一个小丫头的死活?”
月芽抬眸“不,是恳求。”
魏景心中一紧,后面这个少年到底是你的什么人?那日你要救的也是此人么?
眼眶微红,被压着臂膀的花歌见不得自己一直疼惜的萝卜头向别人低头,高声喊道“小萝卜头,别求他,我花歌死了也不能让你受一点委屈!”
“花歌~”月芽哽咽的止住了花歌在说下去,怕真的激怒了魏景此人。
肖堂也看出魏景不是真的要杀这些人,只不过眼前这个丫头当局者迷,竟说些激怒魏景的话,刚开始那些聪明劲去哪里了?
肖堂驱马喊了一声公子,便道“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有些费时,三百人,一刀一刀去捅,怕是累坏这些亲兵。林中多野兽,不如让他们自生自灭的好。”
肖堂此番话,才让月芽焕然大悟,魏景不曾要是杀她们,都是自己先入为主,着了魏景的道了。
魏景内心也不想自己一时意气,做了自己后悔的事情,沉默了片刻才道“肖先生,说的是!”
月芽紧拽的心才松快,不忘向肖堂投去感谢的眼神,此刻月芽才看去这个肖先生,四旬有余,嘿呦的皮肤,嘴角带着一颗痦子,看着怎么都不像一个面善的,心思也是九转十八弯。
肖堂自然不晓得月芽是这般想他,心底还欣赏月芽是个有智慧的,一心想着帮她脱身,自行开口吩咐道“一一排查,看看这些人都是何来历!”
所有人被肖堂支到了一旁,被压着的花歌梗着脖子看向月芽这边,马背上的魏景居高临下的看着娇小的月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强一弱,似乎只要魏景让马抬抬腿就能踩死月芽。
“你要粮?还是要南部公子?”在这种压迫之下,月芽却冷静的出奇,晓得花歌性命无忧,自然就看清了情势。
“我若说,我一样都不要,你可信?”魏景漫不经心翻下了马,嘴角终于带着一丝笑意问。
魏景与月芽只有一步之遥,月芽下意识的往后挪了一步,应是久久不能忘记魏景和煦的笑容背后的算计,魏之戮的死“那就是你有更大的图谋。”
魏景打开折扇,扇了扇风,眼神不住的关注着月芽紧张的神情,停顿了一会才接月芽的话“图谋一个小丫鬟?倒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月芽顿时语噎“。。。。。。”
魏景不理会月芽,接着道“你如此八面玲珑,又气死人不偿命,正好将我那些敌对的人都说死了去,也省的我去算计,倒也省心。”
月芽越发觉得不对劲,魏景为何一直在和自己打圈子,绕话,狐疑的看着魏景“你身边谋士是否晓得南部公子在其中?”
“不晓得。”魏景笑而望着月芽,却不多言。
“若他晓得,可会放过这次立功的机会?”月芽紧着问。
“定是不会。”依旧温和的笑着。
“你究竟想做什么?!”月芽懊恼魏景这般笑面虎的样子,他宁可刚才那样喊打喊杀,也好比现在猜不透他想做什么的好。
他说不图谋南部小公子,却纵容自己的谋士去察觉,他的谋士可不会放过南部小公子,他实则是在胁迫自己。一旦南部小公子出事,杨旭定是会拼上性命,而花歌也不会袖手旁观!
魏景接下来的话,让月芽错愕“八年,帮我看着南部的局势。”
“你是要我做东部的细作?我一个小丫头做不来这种事情,且我一个平头百姓怎么进的了南部皇亲贵胄的圈子?”月芽不想,花歌最有可能进入南部的军营从军,她若是做了细作,那就是站在了花歌的对立面。
魏景半蹲着身子,与月芽平视,淡淡的眼神就却让月芽心惊肉跳,只见他好看的嘴唇一动“只要有南部小公子在,凭你是何天机的女儿,这小小的事情怎么会办不好。”
月芽大骇“你怎么会晓得我父亲的名字?”
魏景笑而不语,那日觉得一个七岁的孩子就知道利用烽火救人,且知道她姓何,便让人查阅了上下二十年梁国的史典,在兵部列里记录了几句关于何天机的人,用兵如神,善攻人心,战无不胜。
可在查,却再也查不到其他具体的,唯有最后寥寥写了一笔,带着妻女隐世,再无其他。
“嗯,你用了醉三日,又劫了别人的粮,是一个平头百姓家的女儿做得出来的事么?”期初魏景也不能确定到底是谁劫了粮,直到肖堂来信说查到了醉三日,东部世子定是不会出此下策,自毁了交易。
可醉三日只有东部军营上层才接触的到的东西,除了东部军营就只有当初配药方的鬼谷子了,这样一想魏景就联想到了月芽。
“可还有杨大叔,他可善于指挥。”月芽急辩解。
“可他是南部人,怎么会如此了解东部的地形地势,唯有当年何天机编写的梁国山河图,里面才记载了这些,可这书早就随着何天机隐世被带走了。”魏景看着有些失措的月芽,有些失笑,耐着性子道。
魏景站直了身子,望着肖堂的方向“你在犹犹豫豫,这南部公子可是要被带走,还有那个你救的人,经脉尽断还中了毒,你需要的药材我知道在哪里。”
月芽知道魏景指的是花歌,一提花歌,月芽动摇了,花歌能好好的活着,自己似乎就没那么重要。
魏景太过狡猾,月芽不敢轻信了她,便装傻试探道“谁经脉断了?且我要什么药材救人?”
魏景淡淡的笑了笑,收起了折扇,斯斯文文慢慢道来“这世上不止鬼谷子一人医术高超,白衣圣手的徒儿也是医术非凡,此人可一直侍奉我多年,懂些岐黄之术的人一搭脉搏就能晓得。”
“也对,你都不着急,我着急什么。怕就怕这罕见的黑玉,不见了!”魏景拿着扇子,无奈的摊了摊手。
月芽差点气节,细细一想,先答应下来,在做打算就是,半路自己找到其他可以代替黑玉的药材,她才不受魏景的要挟。快语应答“好!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