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俗话又说:一寸短一寸险,长枪汉剑谁更胜一筹?
被刘赦忌惮的郝桐临死前亦不敢相信自己会死在女人手里。
杨延琪冲出大殿,因为轻功不赖所以速度极快,加上目标明确和大殿至葛昕等人距离不太远,郝桐惊慌拔出佩剑大吼保护主公时,银枪已至其眼前。
郝桐下意识挥剑格挡,杨延琪双脚齐发力向前一个箭步,手中银枪猛刺向郝桐胸口。咣~金属磨出刺耳声音,枪杆磨过剑刃,郝桐双眼瞪大,惊异间胸膛已被刺穿。杨延琪紧接抬右脚猛踢郝桐腹部,滋~郝桐向后飞出两米跌地上伤口喷起血柱当场毙命。
来得快亦结束得快。
想关二爷凭拖刀技和赤兔马的速度轻松斩杀一流武将颜良文丑,杨延琪能一合突袭刺死不知几流武将的郝桐,倒也不用惊讶。
转眼间,又有十几名葛军甲士死在杨延琪枪下,血已染红了她的白色劲装。
重伤的葛昕被两名甲士搀扶着欲乘机逃走,但被秦大拦住。继续往府内冲的葛军甲士被弓弩手慑住,不敢轻举妄动。
手持长剑的秦大先袭杀搀扶葛昕的其中一名甲士,葛昕险些摔倒,幸得另一名甲士奋力扶住。秦大继而挥剑砍向葛昕时,遭另一名葛军甲士袭击,幸亏秦大反应快,及时回剑格挡,不然定当场毙命。
抵挡秦大的葛军甲士有些武艺,应是基层军官,所以秦大无法很快将其斩杀,可是眼看葛昕就要被救出。
忽然一道银光破空而出,直指葛昕后背,咣~是银枪刺穿葛昕左背,就算其被人搀扶着也向前栽出一米,当场毙命。与此同时,秦大终于斩杀拦路军官,自己也负轻伤。
杨延琪飞身至葛昕尸体旁,拔出银枪指门外葛军甲士,吼道:“葛昕、郝桐欲刺杀阜陵王殿下,已被我斩杀,尔等放下兵刃免死罪!”
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劲卒,也被杨延琪的气势吓得不敢前进。当然,也有主将皆死弓弩手掠阵的缘故。
能不能在飒一点?瞧着杨延琪背影的刘墨双眼发直,心脏砰砰直跳。片刻才回过神,快步至杨延琪身旁,拿出王者之魄说道:“吾乃阜陵王世子,尔等愿放下兵刃可免死罪!若顽抗,乱箭射死!”
那二十弓弩手确实有眼力劲,紧随刘墨后,且依然分两队呈凹凸型列阵,搭箭指门外葛军。接着便是一十盾牌手和一十长枪兵出现于弓弩手之后。
咣当~兵器落地的声音,终于有人开头放下兵刃,紧接便是噼里啪啦的兵刃落地声,剩余的约六十甲士全部投降。
“秦大,把他们带下去。”刘墨不太熟练的把长剑收入剑鞘,取下笨重的头盔,松了口气。
“诺。”秦大领着盾牌手和长枪兵忙活起来。
“八妹,多亏你了。”刘墨本想一手搭在杨延琪肩上,但瞧她身上的血渍又及时收手。
将来娶了她,不会被家暴吧?
“是那郝桐徒有虚名。”杨延琪回头瞧了眼躺在血泊中的郝桐。
“这是因为他倒霉,遇到了咱八妹。”刘墨抓住机会说好话。
“哈哈哈,放眼整个扬州刺史部,延琪之武艺当为第一。”刘赦大笑走过来,自继位阜陵王以来,就属今日最高兴痛快。
“殿下过誉了。”杨延琪转身朝刘赦揖道。
这可不,当然是过誉了。不讲还没到扬州来的太史慈,不得已依附袁术的孙策和闲置在家的周泰,武力值肯定都比八妹高。对呀!怎能放过正闲置在家的周泰?!
“墨儿,接下来该如何?”
刘墨的思绪被拉回,见刘赦和杨延琪都瞧着自己,不由干咳一声打破尴尬:“那些个被吓得不轻的老爷族长就劳烦父王安抚了,我跟延琪得快马加鞭赶去军营,以防生变。”
不尽快稳定已经群龙无首的葛军,若是冒出两个李傕郭汜就得不偿失了。
“墨儿所言甚是。事不宜迟,速赶去军营,府中之事本王自会处理。”刘赦点头。
如此,令秦大带上葛昕和郝桐二人首级领十骑随刘墨和杨延琪前往。
刘墨前世骑过马,只是从来没像今天这样骑马狂奔。
刘墨因为不认路,所以是秦大领头。至军营大门口,秦大轻松勒马停下,但是对骑马半桶水的刘墨却弄得战马失控,眼看就要被颠落马上。
“公子!”秦大担忧惊呼,想制止失控的战马但以失败告终。
卧槽!不会这么倒霉吧?这是要霸业未成先摔断腿留给后世一个励志故事的节奏啊!
正当刘墨无奈之时,只觉后背一阵香风,紧接柔软袭来。
原是杨延琪放开缰绳由跃至刘墨胯下战马之后背,紧接双手环过刘墨腰,抓住缰绳:“吁~”战马终于慢慢安静下来。
刘墨正享受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时,突然惊醒——剧情怕不是搞错了吧?不该咱才是攻吗?
“主公,你最好换一匹温顺的母马当坐骑。”杨延琪放开缰绳翻身下马。
“啥?能顾及点我的自尊心么?”刘墨片刻才反应过来。
“主公,接下来该如何?”杨延琪朝刘墨揖道。
刘墨思考片刻:“不要讲明来意,先进中军大帐再说。”
“你们是何人?”负责守营门的甲士上来询问。
“我乃阜陵王太子,还不让开!”刘墨迅速调整状态,尽最大努力表现出威严。
甲士一怔,半信半疑,今日阜陵王太子成亲城中皆知。只好揖道:“某这便去通报。”
“怎么?怀疑我是假冒?!”刘墨怒道。
“不敢,不敢。”甲士着实被吓了一跳。
“那还不让开?!”刘墨保持怒态。
甲士迟疑片刻,还是放刘墨等人进营。他一来觉得城中应没人敢冒充阜陵王太子,二来觉得对方只有十几骑造不成威胁,三来不想惹上麻烦。
刘墨一行直向中军大帐走,期间令甲士通知营中现在管事的军官来大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