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49!5849!5849!”
天上的监控器在着急地叫喊:“只剩一台密码机了!快,迪鲁西,速战速决!”
“噔――呼~”
“哇――可恶!”卢基诺纵身一跃,拿着刀去砍佣兵萨贝达,却怎么也追不上他。
“皮尔森先生,之前的四个密码是什么来着?”盖尔问克利切。
“6957,1857,2139,5849,还有这一台是……8427!”
“噔!呜呜――!”随着警铃的响起,卢基诺从天而降,手起刀落,全部命中,还一刀砍在了奈布的背上,让他当场倒地。
“该死的!你们为什么不压机啊!”
“快快快!6957,2139,8427,5849,1857。快呀快呀!”
克利切打开了大门,拉着盖尔跑出了红教堂。至于奈布嘛,至少这样还可以打平呀。
……
“波马寇,我们不必要非得骑马来接送他们回去吧?我想谢先生会接他们回去的。”维克多说着。
“还是接得好,你没觉得这个地方太蹊跷了吗?”
“就是因为太蹊跷了,我才不想来……”
“就是冒险嘛!”库特依旧把胳膊枕在头后,“放心吧,哪怕是什么洪水猛兽,我也是有一套对付他的办法的!”
“那如果是像上次那种会动的巨型傀儡呢?”
“那……不是还有你们吗?”库特略带尴尬地笑着说。
“你们看!大门已经打开了!我们快去迎接他们!”于是,三个人赶上去迎接。
“快!快让我们上马!”说着,麦卡锡和克利切伸出手,波马寇和维克多顺势把他们拉上了马。
“怎么回事?里面是什么东西啊?”冒险家库特问。
“不要管里面的东西,快跑!”
“啊――――!”五人顺着惨叫声望过去,奈布已经坐着狂欢椅上天了。
“驾!驾!驾!”一溜烟,三匹马高速往回奔跑着。
……
“最起码,我们现在应该已经算是平局了吧?”波马寇问。
“理所当然。”克利切说着,脱下了自己厚重的衣服,露出了一张女人的脸。
“艾玛?!”其他四个人惊叫道。
“艾玛,怎么是你呀?”波马寇问。
“嗐!别提了!找不到克利切,可不就只能我上了吗?”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等一下!”那个声音又从天上传来,伴随着器械和气味和燃烧的声音。巴尔克又来了,横在三匹马前面,不让他们过去。
“按照规则,未如期参加比赛者按照应该按照托管挂机处理,你不知道吗?”
“可是,老爷爷,我是代替皮尔森参加的,不可以吗?”
“按照规则……”巴尔克拿出规章单子,翻找了一下,“除非你们是隶属或亲人关系,否则无效,明白了吗?”
“那……好吧……”
“哦对了,你们那两位坐着椅子飞天的朋友不会怎么样的。那椅子是我设计的,绝对可以安全着陆的。”
“可是……有一位被那个蜥蜴人活活把血放干了!”
“什么?!”包括巴尔克在内的其他人惊叫道。
“我得赶快找那个混蛋念叨念叨!”说着,巴尔克飞向红教堂。
……
“卢基诺,你都做了些什么啊?”巴尔克飞在红教堂上空问卢基诺。
“嗯?不是说好了可以放血的吗?”
“那也不可以随便杀害!不然谁给主人表演去啊?”
“戏剧也要有起有伏嘛!欲扬先抑,我先杀一个怎么了?大不了扣我一个月工资嘛!这有的什么?”
“你太着急了!这才第一局,你就先杀了一个,我们后面还怎么打?求生者现在很可能已经开始抗议了!”
“喂?喂?巴尔克?听得到我说话吗?收到请回复!收到请回复!”
巴尔克对着手腕上的操控器讲:“怎么了必安?求生者开始抗议了?”
“你觉得还能有第二件事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庄园的大门马上就要被求生者推倒了!我们不敢对他们下手,你再不回来就来不及了!”
“嗯……你现在在会议室里吗?把南面的那个小门推开,里面有我的操控台,你看着玩玩吧,说明书就在台子旁边,别下手太重了啊!”说完,一下关闭了通话。
“真是无趣!多观察一下人死亡前的表情有什么不好嘛!”卢基诺摸着自己下巴的小胡子说。
“把他埋了,然后跟我回去!这次一定要让庄园主扣你的工资!”
……
欧蒂利斯庄园的大门口,所有求生者聚众抗议,要求放他们出去,带头的是瑟维和弗雷迪,“让我们出去!你们这是绑架!快放了我们!”
“闭嘴!都给我退回去!”带着面具的裘克举起电锯,嘶吼的锯齿异常地令人感到可怕,但是求生者却并没有退却的意思。
“咔嚓――轰!”
墙头尖锐的利刺突出地下,直插向求生者的血肉,溅出数点可怕的血花,落在雪地里。尽管不算太疼,但也延缓了求生者的暴动进度。
“这东西杀伤力是不大呀……”谢必安在操控台面前说,“看来巴尔克真是研究过呀,就是冷却时间有些太长了……算了,开启自动攻击模式吧,我也去救一下场吧!”
说完,谢必安操作设置了一番,然后掷出了他的伞。那把伞自己旋转着飞向庄园门口,然后将谢必安传送了过去。
谢必安刚走,一个小心翼翼的机灵鬼探出头来,也开始研究起了操控台。
……
永燃壁炉在雪天里不时迸发着火星,屋主波马寇和海伦娜坐在藤椅上,在壁炉前烤着火;艾玛躺着秋千上悠悠地荡着,似乎已经进入梦乡了;盖尔则坐在窗前,观赏着着窗外仿佛一切都静止不动的雪景。
“几位,来一点新买的咖啡吗?”库特用手拿着四杯热咖啡走了进来,问屋里的四个人。
“谢谢。”盖尔和海伦娜接过库特的咖啡说。波马寇接过咖啡时则问:“诶?你没有给自己准备热咖啡吗?”
“哎呀!你看看,我把自己给忘了!”库特挠着后脑勺说。
“您自己喝吧,艾玛她睡着了,不需要喝了。”盖尔说。
“谁说的!”小艾玛立即从秋千上坐起并跳下来,“这咖啡这么香,我怎么能不喝呢!还以为你们会为我留着呢!盖尔,你还是不如艾米丽对我好啊!”
“来,给您,艾玛小姐!”库特笑着把杯子递给小艾玛,“我自己再泡一杯好了,顺便去看一看你的艾米丽小姐。”
库特路过艾米丽房间的时候,侧过身子探头向开着门的房间里问道:“艾米丽小姐!要来一些我刚从夜莺女士那里买来的咖啡吗?”
艾米丽收拾着医疗箱,转头向库特说:“抱歉,弗兰克,我很想品尝一下你的咖啡,但是刚才普林尼通知我去抗议的人们受了伤,我得去看看。听说瑟维血流不止,已经快不行了。”
“这样啊……好吧,祝你好运哦,白衣天使!诶,需要我陪你去吗?”
艾米丽甜蜜地笑了一下,一手合上了医疗箱,转过身对库特说:“谢谢咯,弗兰克先生!不过,我还想请您替我照顾好艾玛,这可是更重要的任务!”
库特也笑了笑,“好吧!那你小心些!再次祝你好运,白衣天使女士!这是按照木的说法说的。”
库特又泡了一杯咖啡,拿了几片面包和一小罐果酱,又向二楼走去,这时艾米丽已经离开走廊了。库特走到楼梯的拐角,险些迎面撞上刚上得楼来的特蕾西,把两个人都吓得大叫了一声。
“好家伙!小姐,你可真是‘神出鬼没(此处为中文)’呀!”
“啊?什么意思啊?”
“就是你像恶魔一样恐怖吓人啊!”
“什么嘛!你也把我吓了一大跳好不好?!真是比那帮监管者还要不可理喻!”
“哈?你刚才也去抗议了?人们的伤势怎么样?你没事吧?”
“啊……我……我没事啦!就是泽莱女士,她似乎伤得很重……”
“这样啊……你没事就好!来,帮我拿一下果酱,我们去找波马寇他们。看来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和盖尔一样需要照顾!”
“那……走吧!”特蕾西拿着果酱罐子,紧紧地跟在库特后面,不像之前的灵动活泼,今天反倒有些像一只刚刚离开母亲的丑小鸭,尽管她并不丑,很漂亮,很可爱。
……
“哎呦喂!你倒是轻点儿啊,我的普林尼女士!”
“没有办法哦,葛兰兹先生!要是想给你的伤口止血,就必须得遭受一些疼痛之苦――!”然后又是葛兰兹的一声惨嚎,以及杜克在旁边的哀叫。
“安静!安静一点!”用布堵着正在向外冒血的伤口的艾米丽回头说着,一直等到终于安静了,才拿起手术钳,果断地取出了陷进瑟维心脏旁边的铁片。
弗雷迪翻着手里的法典,对大门外的裘克说:“两位先生,按照我国法律……”
“朋友,这里可不受任何国家和政府的管辖!”倚靠在围墙旁的裘克说,“如果你的嘴巴还不累的话,我还学过牙医,可以为你服务一下!”
“那就更不应该了呀!按照现在伦敦一位牙医一年的收入……”
“闭嘴!你这个家伙!都在我这里一个人唠叨了两个小时的大数据了,你不累吗?!我的电锯可是喝过血的!”
“嗯……好吧,按照现在市场上电锯的价格……”
“我(哔――)!你(哔――)!你怎么不去给你姥爷的坟墓演讲呢?!你(哔――)……”
半个小时之后,弗雷迪对裘克说:“大哥,你赢了!”
……
此时,谢必安早已回到了会议室,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落下,风从他的衣缝中透过,如寒冰刺在背上一般寒冷。终于,巴尔克从他的操控室里冲出来,举着锤子骂道:“谢必安!你赔我的操控器――!”说着,一锤向谢必安砸过去,把椅子砸得粉碎,而谢必安本人早已用伞逃走了。
“想走?你给我站住――!”说罢,巴尔克跨上锤子,飞着去追谢必安的伞。
“巴尔克的操控台被谢必安给玩儿坏了?”旁边的里奥问杰克,杰克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写了一小段纸条儿,让乌鸦送给裘克。
裘克接过了乌鸦送来的飞书,快速浏览了之后,举起电锯,对着门内的人讲:“都给我停下!告诉你们!我们不会对你们造成任何伤害,只需要你们配合我们的游戏!如果你们敢有违抗,就会像这棵树一样!”说罢,裘克一下把旁边的一棵树劈成两半。
求生者们见识了监管者的厉害,都不敢再发声了,都纷纷相互搀扶着向庄园内走回去,身后的背影全都透漏着无助与恐惧。
“人们似乎都回来了!”端着空杯子的特蕾西说。
“是啊!但愿他们都相安无事。”两只胳膊背在头后面的库特仰着头看天花板说着。顺便说一句,他终究没能喝到热咖啡。
“话说,下一场生死游戏就该轮到我们了吧?”波马寇显得异常冷静地说。特蕾西一听到这话,立即害怕地说:“啊?!不要啊!我们……该不会……也像教授一样被……”
“放心吧,特蕾西!我心里已经有数了!”波马寇走过来拂着特蕾西的肩和胳膊说,“只要我们现在去见一见那位‘野人’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