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每个人都可以携带自己的道具进入游戏场地,但是需要提前交由本人查看,确认安全后才能带入。还有就是,明天早上,每人都需要将一件自己的道具交到我的手中,我好放置于各场地的宝箱里,游戏结束后未被使用的将还给你们,被使用或破坏的也会照价赔偿。散会吧!”
“那个……!”特蕾西立即站了起来,“先生,能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吗?”
“啊?哦,我叫谢必安,中国人。”
“那个……”盖尔也站了起来,“能请您以后都来做向我们发布通告的人吗?上次那位的声音……我们实在是不敢恭维……而且,我们可是同乡哦!”
“是吗?!嗯……那好吧,我会和上面沟通的!谢谢你们,亲爱的女士!”谢必安笑着说。
……
库特把两条胳膊枕在头后,嘴里叼着早餐后的牙签,漫不经心地躺在椅子上听了很久的规则,到现在已经散会了,他却快睡着了。对面的瑟维踢了他一下,才又清醒过来。
“嘿,弗兰克,你没发现什么怪事吗?”
“什么怪事,罗伊?”弗兰克问。
“本应该坐在你身后的皮尔森先生没有来呀!”
“啊?”库特回头看了一眼,说了一句“哦”,又趴下接着迷糊去了。
“诶……”罗伊又看向四周,起身快步走到艾米丽的面前。
“黛儿女士……”
“对不起,我不抽烟,也不买口香糖!”说着,艾米丽走出门去追谢必安看了。
而罗伊只剩下气得跺脚。
“嘿!雷伊!”奈布从后面走过来,把手搭在瑟维的肩上,小声地对他说,“克利切不见了!我们很可能一开始就要少一个成员了!”
“不会吧!”旁边的数学教授焦尔说,“如果有人失踪,这里的工作人员一定会去找的呀!”
“但愿吧……”罗伊低头摸着下巴的胡子说。
……
“卢基诺,准备得怎么样?”杰克问。
“匕首已经磨好了,只等着明天游戏开始了!”
“庄园主让我给你这个。”杰克递给孽蜥一个小匣子。
“这是什么?”
“据巴尔克说,这东西叫‘结晶体’!”
“哦~!我明白了……”
……
“海伦娜,今天我们几个就要进行游戏了,你就不能给我们做一些特别的的早餐吗?”焦尔对轮到做早餐的海伦娜讲。
“嗯……那你们想要些什么呢?”
“不要为难她了,焦尔。”奈布说,“没什么,海伦娜小姐,你的饭菜做的很好,我们很感谢你,已经不在需要什么别的食物了。”
“好吧……”海伦娜似乎挺不开心的,端着克利切那一份向他的住所走去了,她要给他送过去。
等海伦娜出去了,波马寇向瑟维走过去,手里拿着一壶中国的醪糟。
“三位,有兴趣来一点中国的特产饮品吗?”
“是中国白酒吗?”焦尔问。
“哦不,中国甜酒,江米酒。来一点吗?”
“深感荣幸。”奈布说。
“一人一杯,希望你们好运!干杯!”
四个人喝了一杯酒,感觉都很不错。
“能再来一杯吗,亚当斯先生,或者是……木先生?”盖尔问。
“等你们回来的时候,我会再来找你们的。请记住,一定要处处小心!”
……
“海伦娜,克利切怎么样?”
“不太好!他可能是生病了,声音变得很沙哑,都有点不像他,反而像是个老太婆了!哥哥,你要不要看望看望他?”
“算了吧,我……嗯?等等,你叫我什么?”
“哥哥呀!不是你说的吗,你有你的那一半,但是我们还是亲人,不是吗?”
“哦!海伦娜,你可真是一个坦荡的圣人!”说着,他上前搂住海伦娜。
“哼!虚伪而滑稽的病夫……”远处坐在阳台上看报的弗雷迪说。
……
四个参赛者在谢必安的领导下向游戏场地走去,一直走了很久。
“谢先生,我们究竟还要走多久啊?”盖尔问道。
“别着急呀!马上就到了!”在前面领头的谢必安说。
“话说,这片庄园还真是大呀!”数学家焦尔说。
“诶?克利切,你今天怎么穿得这么厚?”奈布问。
“哦,天太冷感冒了,多裹了些衣服。”
“天呐!你怕是把自家地毯都裹上了吧?我们都看不到你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了!”
的确,克利切全身裹着好几层宽大而严实的袍子,带着面罩、墨镜和手套,几乎是裹着一个“天罗地网”。
“算了!我们还是直接传送过去好了!”
谢必安投起自己张开的伞,把四个人吸收了进去,直接送到了大门口,然后又飞了回去,极其迅速。
“刚才……发生了什么?”萨贝达问。
“我想是我们到了,萨贝达。”盖尔说。
“呼隆隆――”大门打开了,里面是是一道长长的红地毯,一直通向远处教堂的长廊。
“开始寻找并破译密码机吧,朋友们。”
这是从天上传来的声音,实际上是巴尔克的监视器。
……
“说实话,我感到很奇怪,为什么我们的游戏场地里,会有墓碑呢?”在破译同一台密码机的萨贝达这样问皮尔森,却没有得到回应。
“也许……以前死在这里的人……都埋在这里了吧?”
“啊?你可别吓我啊……”说着,奈布炸机了。
“你怎么回事?!我刚才分明什么都没说好不好!害得我也触电了!”
“诶?不是你说的……那是谁说的话呢?”
“是我说的!”
两个人抬头一看,结晶体卢基诺正站在树上,冲他俩吐着信子呢。
“是是是……是你!”
“不错,是我!我们又见面了呀,二位!”
“嗯?我们认识?”克利切问。
“少废话,看刀!”卢基诺跳下树来,一刀向克利切当头劈去。
“噹!”
“玩家克利切·皮尔森砸板命中监管者,+600分!”
……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呀!简直丧心病狂!”数学教授焦尔在看到密码机的题目后暴跳如雷。
“怎么,题目太难了?”一旁的盖尔问。
“不是!题目是中文,我看不懂!”说罢,焦尔气得几乎要放声大哭,用力猛地踹向密码机。
“等等!你看!密码机破译进度增长了6%!”
“嗯?这样也行?”
于是,在两人的“拳脚相加”之下,第一台密码机破译成功,两个人立刻从“危墙区”走向“小木屋。”
“1857,快点给乌鸦,让它告诉萨贝达和皮尔森第一台密码机的密码书1857,快,焦尔教授!”
“让我来看看这台密码机……丹麦语?哦!来吧我亲爱的红枣姑娘,看来又该让我们的拳头表演了!”
……
“克利切,快点用你的手电筒把他晃晕啊!快啊!”
“哦哦哦!”克利切赶快从自己的袍子里掏出了自己的道具,却不是手电筒,而是手提工具箱。
“我去!不是吧?你到底跟谁好啊?怎么还把情人的道具带错了?”
迎接奈布的一记工具箱。
“过来!让老爷爷我来砍一刀!”说着,卢基诺纵身一跃,跳到两人之间,一刀看在奈布的胳膊上。
“快走克利切!我能应付得了!来呀老虫子!”
“我再说一遍,老子我是爬行生物!”
……
“1857,2139……”
“你研究出什么了吗,教授?”在一旁破译密码机的盖尔问。
“还没有!这台密码机是哪国文字?”
“管他呢!上手就是了!”
“呼~”一阵风吹过,闪出了一个风一般的男子。
“诶?奈布?你……”
“噹!”
“玩家卢基诺·迪鲁西闪现一击,+300分!”
“他怎么打人啊?”还不知情的盖尔问。
“别问了快跑吧!”
“想跑?哼!”“啪叽!”
“焦尔倒地了,快去救……”还没等他说完,一刀甩开,盖尔也挨了一下子。奈布和盖尔赶快分头逃走,后面却有一只乌鸦紧追不舍。
“6957!6957!6957!”
“场上还剩两台密码机,请各位抓紧时间!尤其是你,卢基诺!”
“巴尔克你少啰嗦!为什么椅子全是坏的!?”卢基诺对监视器大喊着。
“啊?坏的?那你用‘失常’修复一下就好了呀!”
“我带的是‘闪现’,不是‘失常’!”
“那好吧……你先玩着,下次我来修复一下这个问题好不好?”
……
卢基诺把焦尔重重地摔下来,将他放血。然后一个两段跳直取最近的密码机。
“啪叽!”“噹噹!”
刚刚被治疗完毕的盖尔又被打成了半血。
“这儿还有个好椅子……”说着,卢基诺转身回去把焦尔绑上气球,向狂欢椅走来。
“嗖――”
不知是什么东西飞了过去,一下子割断了气球的绳子,焦尔摔了下来,撒腿就跑。
当然,他跑不过卢基诺,没过多久又被击倒了。
数学家躺在血泊里,气若游丝地说:“真的是刀子……你到底是谁呀……为什么……”
“哼哼哼……”卢基诺转了一下刀子,说:“想说什么快点说吧,你大概……还有45秒的时间……”
“快……我的血……快流干了!”
脸色惨白的焦尔刚刚说完这句话,痛得在血泊里打了一个滚,大叫了一声,就显示被淘汰掉了。卢基诺随手用尾巴一卷,将他甩出了游戏场地。
小贴士:米酒,又叫酒酿,甜酒。旧时叫“醴”。用糯米或江米酿制,所以也叫江米酒,是汉族传统的特产酒,在中国北方也叫“米酒”或“甜酒”,在南方也叫“醪糟”。与其相关的美食有“米酒汤圆”、“米酒鱼骨”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