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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袭杀

如果太监这职业可以按等级来评定的话,史仪德一定是最顶级的。

作为宫中的太监总管,史仪德一直都是把当一个最好的太监作为终身目标来奋斗的。主上说的话,不该他听到的,他可以当做没听到;主上做的事,他不该见到的,他可以当做没见到;从来不挑事非,从来不讲八卦,从来不碎嘴……总之,这位史总管都得宫中皇帝皇后,太子,贵妃们的欢心。再加上他善于察颜观色,八面玲珑,能言善道,可以说他是宫中的大红人。

作为一个奴才,基本条件是必须要有一对好听力,才可以随时随地听到主上使唤自己。

史仪德三十五岁左右,尖眉细眼,嘴唇发乌,一口牙齿又细又密。太子爷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自皇上病倒后,这位太子的野心渐渐膨胀。虽然在皇后面前毕恭毕敬,俯首贴耳,但人后的他,已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太子。

听到太子的叫唤声,史仪德心惊肉跳。伴君如伴虎,主上一个不高兴,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轻则再回去当一个小太监,很多人等着自己倒下再踩一脚。重则掉脑袋,史仪德也不敢拍着胸脯保证自己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回太子殿下,奴才在。”

:“起驾回储宫。”

太子还未纳太子妃,自己就寝的储宫就有很多宫女。每当他激动的时候就急于想发泄一番。皇后玉素心一直以为太子的疲惫和苍白是忧心皇帝病情和操心国事,却不知郑玏是纵欲过度。

张阀的密探与御林军翻来覆去地将绝断峰脚下百里范围如犁地般搜寻了几遍,依旧毫无发现。

时间已至午夜,小九满眼血丝,站在绝断峰下,抬头看去。峰太高,今晚月黑星稀,看不出上面有什么,只有等到天亮了再遣人从亭上吊下绳索,看看有什么发现。黑夜视线有阻,搜救难度加大。

这时,一个侍卫走上前,在小九耳旁低声禀报。

:“什么?死了。”

袁仁是在观雪亭上吊自杀的。发现他的时候,身体已经僵硬。也许心中有愧,两只眼睛都没有闭上。

小九一拳击在身旁一棵树上,心下恨恨道:“便宜他了。”转头对侍卫道:“继续找。”

正在这时,御林军三统领和五统领走了过来。三统领莫忠杰对小九道:“小九兄弟,你看这天色也不晚了,要不明天再找找?你看我手下弟兄们也都累了。”

小九转过头冷冷道:“人是在你西山丢失的,你们也有责任。明天?你怎么不说明年呢?”

莫忠杰也来气了:“我们只负责驻守西山,帮你们找人也都看在你们阀主的面子上。难道别家什么阿猫阿狗丢了,都要我们帮忙找?你以为这里是你们府中,想怎么样怎么样啊!”

小九眼中冷光闪现,手已抚至腰间。

五统领沐子铉一见两人有动手趋势,急忙走到两人中间,一手挡一边:“三哥,小九兄弟是因为张阀小姐下落不明心烦。这样吧,你先带兄弟们回去,我留下来继续找。”

又转过头来对小九笑了笑道:“小九兄弟莫怪我三哥,他就这急性子。”

莫忠杰气哼哼地走了,沐子铉看了看四周,此时气温渐低,紧了紧身上的袄子,对自己手下道:“继续吧。”

张阀府中,武境已经知道袁仁畏罪自杀了,猛然间,唤过侍卫急忙去寻找马非。不到一柱香,侍卫回报,马非不在住处,其贴身衣物及细软俱不见踪影。

:“给我找,挖地三尺也要找他出来。此刻他肯定走不远,派人在帝都内寻找。另找一批人在他老家蹲守,一见到立即带回。”

:“是。”

武境揉了揉太阳穴,在这里等着也是煎熬。要不要飞鸽传书阀主,武境第一次有点犹豫不决。事情已经发生,还是通知阀主吧。

张起连做了个恶梦,梦见张亦浣从高处不停地往下坠落,当时就吓醒了。醒来后发现自己还在马车中,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心里强烈感到不安,总感觉有事要发生。掀开车帘,问车夫:“到什么地方了?”

车夫声音沙哑:“禀告大人,快到安丰郡了。现在在下山。”

就在这时,小三子纵马来到张起连马车旁,:“阀主,有信到。”

小三子的肩膀上停着一只鹞鹰。张起连一愣,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急忙接过竹筒,打开火封,对着车内昏暗的烛火,脸色一下子白了。

小三子看到张起连的脸色不对劲,问道:“阀主?”

张起连哑声道:“回帝都。”

信是武境送过来的,加急。信上详细说明了情况。张起连总算明白自己的不安来自于哪里了。

玉素甫和虞子夫二人并排骑行于队伍最前面,队尾突然传来一阵骚乱,虞子夫一皱眉头,对身后禁卫吩咐道:“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禁卫领命而去,不多时即转过头来禀报:“是张阀主。现在要赶回帝都去,说是府里有大事发生了。”

:“什么大事?有皇上的事重要吗?”虞子夫不禁大喝道:“叫他老实点,别找不自在。”这家伙还真把自己当瓶醋了。扛着皇帝的大旗,这家伙急于在南宫燕面前显示自己的权威。

小三子已来到玉素甫和虞子夫面前,拱手道:“玉门主,虞统领,帝都传来消息,阀主的女儿前往西山游玩下落不明,阀主现在要立即回到帝都,请玉门主和虞统领放我等回去,感恩不尽。”

虞子夫将马鞭一指:“你什么身份,说让你们走就让你们走?你把这儿当什么?叫你们阀主亲自来说。”

玉素甫看了一眼虞子夫,只觉得这厮实在过份。就这智商,还禁卫统领。

张起连已命车夫调头,但山道狭隘,张起连只得下车,来到薛神越车前,拱手道:“薛坊令,张某有急事要赶回帝都,劳烦阁下将车子挪一挪,张某感激不尽。”

马车内,薛神越声音传出:“马车不方便,薛腾,将我们的马匀出两匹给张阀主。”

薛腾即是薛神越的车夫,闻言立即下车,将自家马车笼头上的缰绳解开,牵了两匹马过来。

张起连躬身道谢,心下纳闷薛神越这么爽快。

突然间,山的另一侧红光闪现,似乎是有很多人一齐打着灯笼,在这黑夜中显得特别的突兀。

众人皆被这红光吸引,齐齐向那亮光处望去。

“嗵嗵嗵”,几个火球向着众人的方向飞来,还伴随着划动空气的呼啸声,在众人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砸进了队伍之中。

“轰隆隆”,张起连乘坐的马车被击个正着,顿时四分五裂地炸开了,张起连在车下,巨大的气浪将他掀至山道壁上,又掉了下来,只感觉心中一窒,连连干呕。另几个火球一个冲开了前面的队伍,将几个皇宫禁卫炸的四分五裂,残肢与内脏拋得到处都是。其他的火球全炸在队伍上面的山坡上,登时碎岩往下滚去,一块大岩石连飞带滚地砸中薛神越的马车,连带着马匹向山坡下飞去。

巨大的爆炸声和火光使马匹受了惊,四处逃窜,狭窄的山道上,惊马奔跑,有几匹连带骑者一同跌落山道下山涧之中,到处都是马嘶和人的惨叫声。

玉素甫在队伍的最前面,袭击发生时,他第一个从马背上跌落,马儿受惊向前飞奔,他急忙背靠山壁,一个火球在他不远处炸开,他也被掀了出去,巨大的声音震得耳朵内不停地嗡嗡响,他用手捂着耳朵,发觉手中都是血。虞子夫也好不到哪里去,火球在他身后炸开,几个手下帮他挡了一劫,头发烧了,袍子也破破烂烂,再不复英俊倜傥的模样,脸上都是血,分不清哪个是他的,哪个是他手下的。看着手下惨烈的如同地狱的场面,再也忍不住跪在地上呕吐了起来。

张起连尽力扶着山道壁站了起来,想看看小三子他们怎么样了,入目到处是火光,死马和尸体,还有人在地上哀嚎,突然间听到“救命”的呼声,只见薛神越的马车正往山下滑去,要不是那两匹马还在往山道上死命地刨撅子,此时已滑下山去了。

张起连急忙向着马车扑去,用手拉住车辕,但力气还是不够,道旁有积雪,马车依旧加速向下滑去,底下是山涧,掉下去有死无生。薛神越的车夫已不见踪影,想必是凶多吉少。

张起连一咬牙,爬上了马车。马车内,薛神越身体被碎裂的车板压住了,看到张起连进来,目光一闪。他没料到是张起连来救他。

张起连一看车内,虽然现在残破不堪,但可以想像曾经是多么奢华,车内还有一股淡淡的幽香,现在却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车还在往下滑,随时掉入山涧。张起连伸出两只手,紧紧地抓住薛神越手腕,额头上青筋突现,想将薛神越从车板下拉出来。

:“不行,我的脚动不了。”薛神越苍白的脸上有着一丝痛苦:“应该是卡住了。你赶快下车,不然我们会一起掉下去的。”

张起连目光一闪,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从自己眼前死去,他做不到。他不希望这辈子都良心不安。

他很快爬到薛神越旁边,将他身上的车板搬开,很快,他看到了薛神越的脚卡在了车壁和车板之间的缝隙中。应该是马车被岩石砸中,车壁发生倾斜,薛神越在猝不及防下,脚伸进了缝隙,而且车棚塌了,将他给压在下面了。在这狭小的马车内,空有一身功夫也施展不开!

搬开了车板,将薛神越的脚从缝隙中拔出,准备将他扶起来的时候,那两匹马终于撑不住了,在马匹“咴咴咴咴…”嘶鸣声中,两匹马顺着山坡滚了下去。

站在车内两人立足不稳,一起重重地摔在了车板上,张起连把薛神越紧紧地抱在怀中,薛神越抬起头来看了看张起连,借着路上的火光,他没有在张起连的脸上看到任何的惊慌失措,问道:“刚刚那么好的机会,怎么不下车?这下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张起连苦笑道:“怕什么,大不了一起死。”

薛神越问道:“你就那想死么?是不是有人在等着你?”

张起连闻言,脸上讶异一闪而逝,接着只有落寞了。这一切又怎能逃过薛神越的目光。

车子滑出了陡坡,在两匹马的牵扯下,摔进了山涧……

山道的上方,积雪的草丛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批白衣人,手持利刃,向着剩下的众人袭来。

仓促间,几个没有被波及的侍从还来不及反应,寒光闪过,身首异处。这些白衣人下手狠辣,训练有素,能砍一刀决不砍两刀。

剩下的侍卫没有了斗志,一哄而散。白衣人怎肯罢休,持刀追杀。玉素甫从腰间抽出长刀,他的刀样式似唐陌刀,刀把刚好两手握住,刀尖朝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向白衣人冲去。

虞子夫看到白衣人袭来,急忙叫道:“吾乃帝都内城禁卫统领虞子夫,你们这些贼人还不快弃械投降,上天有好生之德,吾看在………”话音未落,几把明晃晃的钢刀已经向他砍来,吓得他“哎呦”一声,抱着头就跑。

玉素甫无奈地看向虞子夫,这个家伙真是个绣花枕头加白痴,都什么时候了,还弄不清楚状况。剩下的两三个禁卫一见统领跑了,顿时也跟在虞子夫身后一溜烟地脚底抹油溜了。几名白衣人持刀便追,没多远便听到一声惨叫声,显然有人已遭毒手。

十几个白衣人将玉素甫围在当中,外围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人,黑衣黑裤,一块黑布将面孔捂的严严实实,只露出来两只眼睛,冷漠的看着场中的玉素甫。

忽然一声娇吟声,是南宫燕,她被自己的马压住了腿。爆炸发生时,她正好在几名禁卫后面,好在马匹速度不快,马腿被当场震断,又被其它的惊马踏了几脚,已是奄奄一息。

黑衣蒙面人看了一眼南宫燕,并没有怜香惜玉,向身边一个白衣人道:“杀了她。”仿佛捻死一只蚂蚁般。

玉素甫须发戟张,大声吼道:“你敢。”

黑衣蒙面人大笑:“你自己都自身难保,还管得了其他人?”

山道旁的山坡积雪下,突然间窜出来了两个人。小伍子与小六子,这两个人在受到袭击时,第一时间想冲上前去保护张起连,后面火球崩在山上,滚石太多,两人躲避滚石,伏在了山道下,同时寻找阀主。白衣人出现后,两人潜伏在积雪下,此时见玉素甫被围,这才现身。两人不声不响挥起钢刀,砍翻了几个白衣人,玉素甫见到有人援助,精神大振,挥起手中陌刀,向黑衣蒙面人冲杀去。他看出这个才是领头的,就算杀不了他能抓住他,也可以让这帮狗贼投鼠忌器。

黑衣人显然看穿了玉素甫想法,手一挥,两旁拥上来更多的白衣人,向玉素甫围了过去。他自己施施然地向南宫燕走了过去,准备亲自动手,杀了南宫燕,也可以扰乱玉素甫的心神,让他慌乱间束手就擒。

南宫燕看到黑衣人走了过来,绝美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凄凉,她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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