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李添能做得到就是豁出命都帮您去做!”李添眼眸内热泪翻滚,虽然米老头收留他们才短短几日,但在这几日里米老头没有像世人一样蔑视他们,总给以他们鼓励,还给他们做饭,讲故事!不知不觉中彼此之间早就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只是他们彼此都没有察觉而已。
“好!太好了!”米七满是皱纹的脸上瞬间布满了欣喜的笑容,摸索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油腻腻的布包,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的打开,一把半尺长锈迹斑斑的匕首露了出来,匕首的刀身上刻的字迹却清晰可见,刀的一面刻了个“七”字,另一面刻了个“丐”字。
“我阳寿已尽,命不久矣!老天可怜见,不亡我七丐。”米七双手举起匕首,提了口气大声的道,“李添跪下来接命!”
李添猛一听米老头要他跪下来整个人都懵了,傻楞着看着米老头不知所措。
“李添跪下来接命!”米老头又喊了一次,李添才由坐姿改成了跪姿,毕恭毕敬的等着米老头发话!
“受掌门人信物之一,阴阳匕首!”米七郑重又庄严的把匕首递给了李添,“从即刻起你就是丐帮分支——七丐的第八代掌门人了。七丐掌门人有三件信物,其一就是这把阴阳匕首,它的用途我已没有时间来细说,日后你自然清楚;其二就是摆放在餐桌上的那个一次性饭盒,它很脏但切记不要试图去洗干净它,至于用途日后你也一并会清楚;还有……还有……咳咳咳……”
米老头又咳嗽起来,声音变得越来越微弱,气若游丝,面部开始萎缩,头发一把一把的掉。
李添哭着上前半抱着他,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脯上,米老头伸出枯材一样的手抓住李添的胳膊拼尽最后一口气,“仇家……令牌……”话还没说完,可惜话还没说完就脖子一歪咽气了。
“米老头!米老头!”李添泪流满面拼命的摇着米七慢慢冷却的萎缩得不堪入目的身子,“你醒醒,你醒醒,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仇家是谁!呜呜呜……”
“怎么了?怎么了?”外面的人听到厨房内的动静鱼贯而入,紧接着一声“啊!”曾敏,陈晓,蔡可贝三个女生齐声尖叫。
“别叫了!米老头死了!”李添人生第一次感觉到了悲伤。
“他是被我们气死的吗!”最小的陈从被米老头萎缩的尸体吓到了,颤抖着连连后退。
“不是的陈从,你不必自责,米老头是被他的仇家逼得四处躲藏,憋屈而死的!”李添轻轻的把米老土的尸体摆正,把米老头临死前说的那番话告诉了大家。
“米老头没有告诉你他的仇家是谁吗?”王进问。
“还有令牌到底在哪里?”平复下来的曾敏接着问。
“这些他还没来得及说!”李添捡起地上的匕首,“我们应该找个地方把米老头埋了!”
“我觉得我们应该喊辆车来把他送到火葬场去火化!”戴小尔摇晃着胖胖的身躯走上前来一本正经的道,“这里一望无际的水泥地,找不着地儿埋!”
“不知道把水泥地凿开吗!就米老头这副萎缩的怪模样你敢往火葬场送!”陈晓还在生戴小尔的气,话里话外夹针带刺的,“满脑的肥肠!笨!”
“好了好了!”李添挥手制止,凝视着米老头的尸体沉思了片刻,“送到火葬场肯定是行不通的,老头的死因我们说不清,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这样吧!我们去找些石头过来把门封了就地掩埋吧!”
他们留下王进和陈从守着米老头的尸体,其他人则分头去找石头。
李添和曾敏一组,出门没走多久他们就寻到一块大石头,石头太大太沉,他们两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抬不动。
“这块石头不错,有两块这样的就可以封门了,只可惜我们弄不动它!”曾敏垂头丧气的一屁股坐到大石头上,气恼的在石头上捶了一拳,“啊呀呀……妈逼疼死我了!”旋即龇牙咧嘴的跳了起来。
“傻瓜!”李添忍不住想笑时发现曾敏的手出血了,他蹙了蹙眉,幸灾乐祸的嘲讽,“你个死丫头使多大力气呀!还把自己弄出血了,傻到家了吧!”
“你这人还有没有点爱心啦!人家都受伤了,你一个大男人还笑得出来!”曾敏气呼呼的狠狠瞪了李添一眼,捏着手咝咝的哈气。
“爱心我倒真没有,不过怜香惜玉我还是懂的!”李添坏笑着走上去,“你是要揉揉还是要吹吹呀!”
“去去去!滚一边去!”曾敏气恼的猛推了一把附上前来的李添。
哐当!一声李添揣在口袋里的那把匕首掉在了地面上,他愣了下,嘴角掠过一丝坏笑,捡起匕首朝大石头砍去,“大石头你竟然敢欺负我们的曾敏美女,我让你好看!”
“呃呃……”曾敏本想骂他两句:你傻逼拿把锈迹斑斑的刀咋呼啥呢!却突然看到石头被匕首一分为二,又二分为四……再分成一堆碎石。“别砍了,再砍就没了!”
“喔靠!这匕首竟这般好使!”李添惊觉到时一米多高两尺来长的大石头已经被砍成了若干小石块,他不敢置信翻来覆去的仔细查看着手中的匕首:此匕首一点也不起眼,锈迹斑斑还有好几处豁口,刀柄乌黑,除了刀身两面的那’七‘,’丐‘两个字有些特别外,还真没上面奇特的地方,但它砍在石头上却如同刀切豆腐一样轻松。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削铁如泥的宝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