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陶景然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君如御微微蹙眉:“陶景然,你刚刚在偷窥本王。”
陶景然吓得有些哆嗦,笑话,谁敢得罪这位大爷,“呵呵,怎么敢呢,这不是听说‘井‘兄你回来了,急着来看你。嘿嘿,真的不知道璟王殿下您会在……沐、浴!”
陶景然不说后面的两个字还好,现在咬的那么重的两个字眼,气得君如御的脸色是越来越黑,恨不能剥了这小崽子的皮。
“这么长时间不见,你皮又痒的紧了是不是?”君如御的话骤然一冷,陶景然立刻狗腿子似的讨好这尊大佛。
“‘井‘王爷,您要知道,只有关系好的人才会相互开玩笑的,我刚刚是跟您开玩笑的,自己人自己人啊!”她真怕她再晚说一会儿这男人真的把她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是吗?”君如御说得随意,惬意的两手搭在桶沿上,背靠在桶壁上,眯着眼,有一种说不出的慵懒,陶景然不住地点头,她被君如御妖孽的样子迷惑了,以至于忽略了他语气里的危险,“本王刚刚也是跟景然你来玩笑呢。”
“呵呵。”陶景然一阵傻笑,估计是觉得君如御不会把她怎么样,“王爷,我能先出去吗?”
君如御的眼神黝黑的看着她,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不知他又发什么神经。
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她哪里怪怪的,尤其是刚刚看她咽口水,越看越觉得她的那个喉结是如此的怪异,如此的令人不舒服。看着两鬓的头发被打湿后贴在那张小脸上,这种怪异感更甚。
陶景然被对面的人看得心里发毛,正准备起身出去,对面的男人却突然说道:“好好坐着,本王一个人泡着挺无聊的,陪本王一起吧。”
这算不算变相的调戏呢?还是说……她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君如御不会真的喜欢男人吧?别的男人十八岁就娶亲了,他倒好,都二十四了还没有一点征兆。
“这可是药浴,万一我把这药效吸收到自己身体里了,对井兄来说就太不好了,嘿嘿,我还是出去的好。”她是真怕万一君如御真的喜欢男人怎么办?她是想看男男相恋的戏码,但前提是跟她无关才行。
她的欺君大罪啊,想想都蛋疼。
“对你身体无害,你给本王老实待着!”说完之后也不搭理陶景然了,自己靠在桶壁上闭目养神。
看着君如御一副懒得搭理你的样子,陶景然觉得他或许只是想找个人陪着,又不好意思开口。好吧,她就是爱心泛滥了。
君如御猛的睁开眼睛,一双犀利的眼睛瞪着对面的某人,“你在干什么!”
君如御都快气疯了,本来就是逗逗她,吓吓她。可谁知现在受到惊吓的却是他,她真是胆大包天,谁给她的胆子,连他都敢调戏!
看着君如御脸色铁青,陶景然也是吓了一跳的,她只是觉得按摩按摩对他的腿有好处,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她脱口说道:“就像你看到的一样啊。”
“陶景然,你可知罪,竟然敢戏弄本王!”
陶景然这次是真的怕了,赶紧解释道:“误会啊王爷,我只是看你舟车劳顿甚是疲惫,才想给王爷大人您解解乏,这对腿也是极好的。”
陶景然一抬头就撞进了一双幽深的黑眸里,似是要把她看穿看透。她在心里暗骂:好你个井狐狸,老是吓人。她不就是无聊想找个人玩吗?以前不是相处得挺好吗,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一定是她来的方式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