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王寻今天知道了什么叫举子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金子是真的,皇帝赏赐的事情也做不得假。到了这些兵丁嘴里,就没有一个是真的。
刘老头今天一早就揣着金子,跑到牙行准备盘个店面,多多的卖面。牙行的人看到金子却没有喜不自禁,反而是将刘老头带到了洛阳太守府。
太守一见金子底下烙印着库银的标识,把刘老头下了大狱。
王寻来到太守府门前,却是不能进去,守门的兵士只说:“未得太守召见,闲散人不得入内。”
王寻没有办法,回到家中,取来圣旨。自称是宣纸大臣,这才得见太守。
洛阳太守四十岁左右的年纪,可谓是青年才俊,只不过长得却不是那么说得过去。
“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洛阳太守眯着三角眼,得道仙人一般的说道。
“愿闻其详。”因为刘老头的事,王寻本就不是很高兴,如今却只能虚与委蛇。
“说大嘛,贤弟假传圣旨,若是愚兄据实上报,贤弟恐怕性命不保。”洛阳太守,又眯了眯三角眼,继续说道:“说小嘛,嘿嘿,贤弟只是拿着圣旨而已嘛,皇帝赐下的圣旨,贤弟日日供奉在身边,非但无过,而且还是一片衷心嘛。”
王寻听了三角眼太守的话,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点着,问道:“我一届白衣,太守用尽心思来见我,莫不是迷恋我的美色吧。”
“哈哈,贤弟好说笑,话说回来,贤弟费劲心思,见了皇帝一面,不会也是迷恋吾皇美色吧。”洛阳太守笑着把球又踢了回来。
“先把刘老头放了吧。”王寻猜不到太守的想法,只好妥协。
“这都是小事儿。”太守应下,便唤人下去办事。
“我无它意。”太守给王寻倒了一杯热茶,递了过来,继续说道:“宫里传出的消息总是一帮傻子感觉的,可我不是傻子,我知道你将来必定要走很远,所以我需要很早很早的见到你,认识你,以后我才能走的很远很远。”
“第一,八大柱国要是傻子,他们手下的官员一点会更傻。第二,你一方太守想走的远,要多远,当皇帝嘛,你的脑袋怕不是要走远了。”王寻伸出两根手指说道。
“哈哈哈。”太守又是一阵大笑:“看来你真的与众不同,连关注的问题都那么别出心裁。”
别出心裁,当然不是在夸奖王寻,王寻也不懊恼:“我并不想走得多远,只是现在的生活上,总有太多不便,我只是想活的好一些。”
“我知道,你若是想一飞冲天,冲过头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呢,我又哪里敢找到你。”太守又嘬了一口热茶:“你我都是聪明人,你想做什么事情,总得往高处走一走,我愿意当一把梯子,只是希望你在高处的时候,也拽我一把,让我也高一点。”
“还是那个问题,太守还不够高嘛,难得你想冲过头吗?”王寻皱眉不解。
太守也不管茶有多热,像饮酒一般,将茶一饮而尽,轻叹一声:“愚兄姓赵名松字木公,是那个赵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