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样的状态中,王树看到了刺眼的的阳光,巨大的人们在匆忙地走动。没有想象中的喜悦,只有恐惧与害怕被踩踏的担忧。他的触角不断的摆动,证明他有多么慌张,让他失去了解决办法的理智。一个不冷静的动物是活不长的,王树的第一生在一个西装革履的皮鞋下踏灭。
“啊!”王树的心已经死了,又在这一个白色的起点死了理智。他瞪着眼踏过那座桥,老婆婆叹了一口气。他决定了,他不在管那些世俗的规则,他要把怒火撒向给人类,哪怕只是一只蚂蚁,也要从鼻孔、嘴巴、耳朵进入将一个人活生生的咬死。让人类记住,从此世上会有一个轮回杀人犯——动物——王树
不知上帝在可怜王树,还是要为人类做些警告。王树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力量,无比的清楚的降临到何种生物上——巴西游走蛛。他从未如此癫狂过,如此“爱好”动物的王树对巴西游走蛛了如指掌,它是吉尼斯世界纪录认证为世界最毒蜘蛛。巴西游走蛛不仅毒性最强,且极具攻击性。巴西游走蛛的毒液是一种极强的神经毒素,被咬伤者可能会呼吸衰竭,进而窒息死亡。
他有致命的娇小的身体,粗壮的腿上面布满骇人的尖刺。杀人,王树将生前对动物的悔意转化成怨念的杀意。抵着浓密的杀意中,过了一阵子,王树具备了一只成熟巴西游走蛛该有的经验和心理。在此之前,他已经杀了两个不知死活的科学家,透过旺盛的毛发和驾轻就熟的足球技艺知道了这是在巴西。王树盯着那有几条大马路的距离的实验室,这是他的目标——杀了那儿的所有人。他目睹了两只与他较要好的同胞被当作小白鼠拿去做实验、做“天然伟哥”PnTx2-6给那些阳痿的废物。
第二天的晚上,王树接着公路与身体相接的灰色,疾走在边缘。路灯下的身影是那么的忙碌。月亮升致中央时,王树透过窗户看到那群人拿着一瓶试管在张大嘴巴,不断的手舞足蹈。他喜悦而挥舞着与众不同的红色螯肢。他爬进没关窗户的厕所,对着背对他的人的脖子狠狠的咬下去,不过他只用了十分之二的毒液,实验室还有五个人,要好好分配。
那人将王树狠狠地甩在门板上,发出渗人的怪声。不久便倒在马桶上离开这个世界。王树在自己的毒素上下来不少的功夫,还得归属自己基因的功劳。门外转来脚步声,王树迅速爬出窗户,爬进厕所外房间的窗户,所有人都在那儿撞门、找工具。
他看到那像是准备庆祝的酒水,八条腿安耐不住地跑起来。不过路过人群最后的一个人时,改变了方向,沿着裤腿爬向胸口。“啊!什么东西?”那人将自己的裤子脱掉,但王树已经对准心脏部位,深深地咬下去。咬的不浅,毒素却不多,但够一个人受了。那人直接把王树抓在手里,紧紧地捏住,仿佛要把王树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