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你怎么过来了?”热情地起身,招呼他。要给他充分的大男子的自信心。
“哦?那晓晓想见到谁?”阎子瑾看到我如此热情,似笑非笑。
什么意思?“那???少成哥哥,墨哥哥回去了?”怎么回去的这么快,男人的话题都是这么速战速决的吗?好像男人也很八卦的吧!
“少成哥哥?墨哥哥?叫的可真亲热呢?”面上似笑非笑。
心里疑惑,他该不会在吃醋吧?
侧头问他:“你难道在吃醋?”怎么感觉这么恐怖?
长腿跨过来,慢慢地逼近,热气从薄唇里吐出来,烫在脸上,灼热地疼痛。“你????”这是发的东南西北风啊?
“晓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份?”阎子瑾吐出问题。
“身份?”这指的是哪方面的概念?我还没有重要到有身份吧?顶多算是有结婚证的大龄妇女了。
“晓晓,用不用给你提个醒?”看来是没有丝毫自觉了。
“提醒?”你以为在猜智力竞答呢?不知道的,还可以求救!
“要不然我们换个方式?”没准换个方式,她会很快地想起来。
“换个方式?”突然有过渡到复读机的趋势。
“对,就到床上怎么样?”还不待她反应过来,猿臂一伸,娇软的身子,便被粗鲁地抛到了床上。
娘娘的,阎子瑾,你想要谋杀亲妇啊?脑袋里灵光一闪:“慢着,我想起身份来了。”伸出两只爪子,做出停的手势,一只手还横在胸前,提防着这个真小人,假君子的无耻,卑鄙的男人!
“你不觉得太晚了?还是你觉得,我有足够的耐心?”依然是一张似笑非笑的可恶嘴脸。
“哦,我错了。”积极认错,争取宽大处理。
“晓晓,那就拿出你的诚意来。”不给你来个抽丝剥茧,你是不知道,谁才是天!
又是诚意,没有诚意,咱们两个不要谈买卖了,那个???“总是用诚意说话,太没有诚意了。”很有哲理吧?
“那晓晓想玩个新花样?”已经开始解腰上的玉带。
“慢着,不能够随便暴露身体的!”要尊重女性,不要露出你那强壮的腹肌。
“又不是没有看过。”阎子瑾手下的动作不停。一把抓住两只不安分的小爪子,脚下一蹬,靴子便掉到了地上。
“你的身体的每一处,我都用舌头膜拜过。”伸出长舌,舔着嫩白的手指。
从手指像传来了电流,迅速地袭遍了全身。身子一颤,头脑开始发热。
修长的手指开始解脖子下的盘扣,如玉的脖子便暴露在了空气中。猛吸几口气,这同我所拥有的经验不同,让我喘不过气来。
“这次玩个新花样。”原来怕吓着这只小兔子,那些所谓的闺房秘术,他是不敢轻易尝试的。要想让小兔子能够接受他,得到她的人是首要的,要让她眷恋上他的身体。
“要传承传统文化,那个???还是正常的好。”既然无法避免,可不可以提点意见。
“可是瑾的火气很大呢!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消火。”开始使出他的无赖计策。
“那???你去找???鬼谷子。”那简直就是庸医啊!
“已经晚了。”这火看来是要很长时间才能完全消掉了。
哎,刚才飞出去的粉红色的,带着两条腿的丝绸制品是什么东东?
“晓晓,不要走神。”不要惊讶,那确实你的亵裤。
“你不要舔我。”推拒着这颗黑脑袋。
他真的很生气,新婚第一天,她喝醉了,把他当成那只叫做大黄的老狗,现在又说他的爱抚是类似于动物的****。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可真能挑战男人的自尊心啊!
抽出两条丝质的绳子,拽起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捆绑起来。
“放开我!”这就是传说中的虐待狂?难道从古代就有SM,阎子瑾你太强大了,老娘和你玩不起。要不要暴个粗口,吓死他?
“晓晓,好戏才刚刚开始,会把你搞得死去活来的。”此时,他已经化作了邪恶的撒旦,这无疑是来自地狱的声音。
阎子瑾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只锦袋,放在我的鼻端。
皱皱眉,这是什么东东?真的很香,我记起来了,大婚的那天我也闻到了这种香味。
“晓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虽然这种药对于他不起任何作用,但是对于晓晓这种女子,一定能够教会她们该怎么样,好好伺候夫君。
“不知道。”不太老实地回答,就是不知道它的具体的名字罢了,不过这种药有一个统一的称呼,那就是大名鼎鼎,宇宙之霹雳无敌,出门居家必备之良品的,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小言里出现率最高的——****是也。
“现在,就对你口传身教。”俯下身在她敏感的耳窝内吹风。果然,看到娇躯轻轻地颤抖。
这就是赤果果地言语调戏啊,有一句话说的很对,无论一个男人,外表怎么看都像是一只无害的羊羔,可是一旦到了床上,他们就会立马化身为色狼。更何况,这个男人,本身就是一个狠角色。
眼不见,心不烦。紧紧地闭上眼。
眼睛有些湿润,温热的舌头在舔着我的睫毛还有眼皮。无可奈何地睁开眼,求饶地看向他。
“晓晓,记住,我是你的天,你这辈子,只会有我阎子瑾这一个男人!”霸道地宣告。
身体一紧,有一股异物侵入的感觉。坚定地贯穿她,把她的尖叫堵在了嘴里。
“呜呜???”这个混蛋,怎么这么粗野。
慢慢地动了起来,汗水顺着胸前美好而紧绷的曲线下滑,没入了交界处。夜还很长,有的是时间,和你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