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现在是否要提审王二?”漠情收拾好药碗,询问轩辕煜的意思。
轻轻摇摇头,目光悠远,豪华的大船渐渐淡出视野,“给他一个全尸。”
默然领命下去,关好了舱门,回头看了一眼,无奈地幽幽一叹,王爷他承受地太多,太多了。
负手立在船头,望着远处的幽蓝,耳中听着浪潮翻涌的声音,心一点点地沉淀了下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如此宁静的夜晚,恐怕只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了。
“公子,一切都准备好了。”青色的袍子,被海风吹起,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转过身,“好。“语气中是狂妄的霸气,与人斗,其乐无穷;与天斗,更是无与伦比的欢乐。
船舱内挂满了白色的清透的幔帐,微风透过细小的窗缝,吹拂着,袅袅的烟气,悠然地上升。女人娇美的身体,若隐若现。
只着了一件轻薄的单衣,结实的身体,慢慢地同女人一起没入水中。屏气凝神,一颗淡绿色的药丸送入喉中,辛辣,苦涩,充满了口腔。
拉过纤细的手腕,运出真气,女子苍白的脸色,慢慢地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就像是晕染化开的上好胭脂。
头顶上冒出了白色的烟气,收回了手,慢慢地平复呼吸。鼻端充斥着各种汤剂中药的刺鼻味道,泛着棕色的汤水,衬得女人的肤色,更是如凝脂一般透亮。
他的身体比意识更加诚实,猿臂一展,娇柔瘦小的身子,便充盈了满怀。把纤细的手臂,放到了双肩上,让她环绕着自己。长臂一身,拿起大桶旁边矮凳上的针灸针,熟练地捻起一只,慢慢地捻进怀里的娇躯的大穴。
待全部弄完,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怀里人儿的反应,透着淡粉的小脸,脸色开始慢慢地加深,就像是桃花的花瓣,为她上了一层桃花妆,脸色也开始变得通透。
嘴角勾起笑意,胳膊却有些酸痛,在水中轻缓地移动她的身体,小心地不碰触到那些针。水波荡漾间,两人的头发,纠缠到了一起,铺散开来,却像是拿柔柔的蒿草,溯流而上。
药汤有些冷,伸出胳膊,拽了一下铃铛,立刻有一群丫鬟提着水桶,鱼贯而入。拧开底下的盖子,汤汁从底下的出口缓缓流出。
下面流着药汁,丫鬟们就一桶一桶地往大桶里添着有些烫的药汁。微微点点头,丫鬟盖好盖子,鱼贯而出。
上升的烟雾,夹杂着各种的药的香气混合在一起,缭绕着,纠缠着。喉咙间有些干涩,下体的地方也有些微的不适,在水中,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
无奈地勾起一抹苦笑,沙哑道:“晓晓,你这个小妖精,你难道注定是我阎子瑾今生今世的劫难?”泡药浴的这些珍贵药材中,难免会有一两种,对男人的那方面有神奇功效,怀里的人儿,虽然未着寸缕,可是,却是现在还不能碰的。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滴入了地下的药汤里,激起一点点小小的波纹,碰撞在两人的身体,形成了一圈圈暧昧的弧线。
黑色的血从大穴里慢慢地流了出来,嘴唇却有些发黑。运起真气,感觉身体中好像有一条小蛇再跟随着全身的血液再游走,冰凉从脚底一直蔓延到脑袋,“轰”地一声,就在脑袋里炸开,被迫停止,嘴角乌黑的鲜血点点地渗出来,妖冶,邪魅。
缓缓劲道,心里暗骂,这毒好是霸道。真气在体内运行了一周,下手如雷电,娇嫩的身子上的针,都被取下。
从大桶中一跃而起,扯了一条丝薄的被单给怀里****的人儿裹上。望着怀里的人儿,渐渐有些红润的睡颜,眼睛逐渐幽深。刚刚他借着有些暗淡的灯光,还是看见了她原来平坦的小腹的微微隆起。
心神有些恍惚,只是一瞬间,眼底就恢复了清明。拉起铃铛,鬼谷子便带人进来。让人收拾好东西,鬼谷子上前,“公子,您的脸色不是很好,少夫人泡药浴,还要坚持一个月,不知公子,能否坚持地住?”先不说,他的功力能不能把少夫人的大部分的毒素從體內逼出來,眼睛不由自主地瞥向公子大開的胯部,那裡一頂小帳篷明目張膽地撑了起來。
順著鬼谷子大膽的目光,瞥向自己的胯部,面無表情地抬起頭來,淡淡地道:“以後加大分量。”也許速戰速決也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是,公子。”鬼谷子心里盤算了一下,還是少給公子吃點苦頭,他們的日子,也好過一點。“公子,不知,你需要?”給了彼此一個心知肚明的微笑。這是男人之間的默契,只需要一個眼神,或者簡單的微笑,心照不宣的意思,便在兩人之間達到了共識。
阎子瑾没有说话,只是望着一脸诡异笑容的鬼谷子,深深一笑。鬼谷子则回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这种事情,在江湖上混过,不算是在行,却也是干过的。
领着一干人等,全部出去。鬼谷子消瘦的脸上现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略显诡异的身影,慢慢地融入了无边的夜色当中。
“影。”手指轻轻扒开黏在小脸上的发丝,淡淡地叫道。
“是,公子。”原来空无一物的地方,凭空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影子,没有清晰的面容,就连一静一动间,也有些飘忽不定。
“去给鬼谷子送份大礼,他想必会很享受的。”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眼里却是一片冰冷。也许事情,远远比想象中要有趣许多。
黑影一闪而过,阎子瑾拍拍手,一个身披薄纱的女人,推门而入。一双白嫩的腿,在薄纱中若隐若现,脸上是醉人的风情。步步生莲地走到阎子瑾的面前,盈盈拜倒,抬眸一笑,已是万种风情尽展。
抬起尖细的下巴,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俯低身子,贴着女人的脸颊,声音沙哑道:“滚出去。”
女人笑得柔媚的脸上,瞬间变了颜色,面色苍白,磕头求饶,“公子,奴婢知错了,求求公子,就饶了奴婢这次吧!”额头上冒着血,已经是一片狼藉。
烦躁地皱眉,“尉迟。”
“公子,有何吩咐?”一身冷肃的尉迟闪身出现。
女人的眼睛里恐惧地瞪着一身黑衣的尉迟,此时,他在她的眼里,与那夺命的无常无异。顾不得礼数,抱着阎子瑾的腿,大声地哭喊着求饶。
一脚踹在女人的心窝,柔弱的身子,轻飘飘地飞了出去,重重地落到了地上,一口鲜血从嘴里喷涌而出。女人支撑起身子,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仍然不死心地求饶,“公子,求您饶了奴婢吧!求求您。”
“把她带下去,还有,弄热水来。”吩咐了一句,再也不看地上求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