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逝世的消息在一天内传遍了全世界。
仁善陛下听说后,向共和国送上了一副亲自题写的挽联,并向元首麾下的人们表示深切慰问,哭着对他们说:“元首阁下英魂长存!”回去后,人们看到皇宫内放起了烟花。
法兰克总统说:“元首这个人,我曾经是既爱又恨,爱在他对共和国的忠诚无私,对祖国的热爱是世人所汗颜的;恨嘛,现在已经没有了,虽然我和他曾经是战场上的敌人,但是我被他的英明勇武深深地打动了!这个人如果能活下去,没准共和国还会崛起。”人们当天看到无数的名贵食材和酒水往怀特宫里运,法兰克总统一点也不优雅的笑声震得沃顿在颤抖,当天晚上无数人打电话举报法兰克扰民了!让不让人睡觉?白天都笑了一天了!
“哈哈哈!思维安那个蠢蛋!哈哈哈,还收复大远东,还打到沃顿去,屁!哈哈哈哈!哈哈......我假牙呢?”
联盟总统库兹涅佐夫说:“元首与我个人的关系是亲如兄弟,我要求共和国一定不要放过凶手,一定要为我的兄弟报仇,不然我就(看着思维安核善的眼神)......帮着你们找!”
王国国王蔻角三世说:“唉,这位小姐,虽未谋面,她的美丽世人皆知!”记者:“元首是男的。”蔻角三世:“啊?男的啊,不好意思真没听说过他,这段剪掉,从来从来!”
弗朗茨国总统隆东:“我听说元首在演讲时,说我一向是个胆小鬼,真是可恶至极......不说他了,我来给大家谈谈我的童年吧,我小时候特别害怕微生物......”
就连民主国这样的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国家也发了言,他们的领袖萧隆·雷诺兹说:“同志们!我们的盟友被干掉了,我们怎么能做事不顾,一定是思维安政府害死了他,同志们,让我们为死去的朋友讨回公道,打到首都去!”之后,萧隆领袖在下班回家时,被不明身份的人拖到黑巷子里足足打了四个钟头。
西南大洲的酋长国总统沙赫拉姆·索隆·卡迪兹姆雷特·富恩特斯·吐尔逊娜依·格拉汉姆·豪斯特·伊格莱西亚斯·葫芦娃·克丽斯特·格奥尔吉耶夫斯基(这里就叫他沙赫拉姆!)说:“我的朋友们,你们不要难过,元首在西南大洲的企业股价都快跌倒海平面以下了,没人来管管吗?工钱发不出我们的小伙子们要罢工啦!”
国际联盟主席尤利娅·梅西说:“希望共和国内部尽快平息事端,不要爆发大规模骚乱,在抓捕凶手时严格遵守国际协约。”
“切!”田思科将报纸摔在桌子上。
“什么乱七八糟的。”
党卫军司令盖锦·伊里奇少将骂道:“都是些纸糊的盟友,危难关头绝对靠不住。”苏伊万皱着眉头来回地在房间内踱着步。
“各位将军们,接下来我们该怎么行动。”
“元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按照元首的计划行事,这是不用说的,在于怎么让思维安相信我们。”
“那就假装制造内部矛盾,思维安巴不得看到我们大打出手呢。”嘉康·凯文少将说,“我们必须让思维安对我们其中的某一个人放心,否则计划十分困难,失败的几率就太大了。”
“那好吧,我们来商量商量。”
第二天,胜利党内部发出消息称苏伊万中将企图篡夺元首的位置,被众人赶了出去,双方发生军事冲突,造成上百人伤亡。
思维安看着报纸,又看看苏伊万:“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
“总长阁下,”苏伊万抹着泪水道,“我冤枉啊,明明元首死前说让我继承他的位置,可是田思科这个家伙却在元首死后,拒不履行权力交接,我前去询问他,没想到他居然想杀了我。您看!”苏伊万撩开自己的袖子,里面是一条血淋淋的胳膊。
“我差点就死了!总长阁下,您给评评理,田思科已经严重地危害到了国家安全,我们必须去剿灭他!”
“胡说!元首指认的是我,总长阁下!是我才应该当下一任胜利党的最高领导人!”
盖锦在一旁怒吼道。
“怎么可能是你!元首说的是我,在场的将军都能为我作证!”
“是我!我的将军们也能为我作证!”
“你个混蛋,早知道就不救你了!”
“我有自己的军队干嘛要你救!我看你这是想绑架我,消灭竞争对手!”
“我跟你拼了!”
“谁怕谁是孙子!”
一个中将一个少将,当着思维安,元老们,还有许多高级军官的面,在总长会客厅里大打出手。谁都说自己是继承人。
“够了够了,堂堂共和国的军人成何体统!”
思维安拍着桌子,喝止住二人,二人仍旧互不理睬,将头扭向一边。
“哼!”
思维安暗自高兴,元首他再怎么厉害,死后胜利党就垮了,如果帮助其中的一个人打败对手,势必胜利党的力量就会大大减弱,到时候再慢慢清除掉残余的分子,共和国的毒瘤就彻底治愈啦!
想到这里,他抑制住内心的狂喜,装作一副威严的样子说。
“一个个的,都多大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似的,丢不丢人!传出去可丢死我的老脸了!”
“请总长大人息怒,下官罪该万死!”
“行了,关于谁是继承人的问题,我会派人去核查的,你们先等等,以后还会叫你们来的!”
“砰!”
门被踢开。
海军中将张米列·尼斯基闯了进来。
“等下,总长阁下,我也收到了元首让我继承位置的消息。”
“什么?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这不是嘛!”
张米列从兜里掏出电报,递给人们,人们相互传阅着。电报的内容与另外二位的一模一样。“奇了怪了嗨!难道元首让我们三个人分权治理吗?”“不是吧,哎不对!”张米列指着电报的最后一行说:“应该是元首的胜利党中央发布的啊,怎么会是胜利党秘书处,按说他们只负责起草啊。”苏伊万也瞧出了倪端:“对!一般这样重要的电报都会是胜利党中央发表的,按我们内部的职责划分,秘书处只是负责些资料管理,起草文件,负责秘书处的是......”
三个人一起尖叫了起来:“田思科!”
“田思科,他绝对要把我们这几个强有力的对手困在一个地方,那就是首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刘什卡副总理,也在这里吧。”
“已经被降职了,现在是刘什卡参议。”
一旁一个多嘴的人说道。
“田思科难道要围攻首都,他不敢吧!”
“怎么不敢!我只带了一个师,苏伊万更惨,一个团都不到,我们被打得丢盔弃甲,哪里有功夫收拾军队。”
张米列说:“今天早晨我的舰队被莫名其妙地调走了三分之二的兵力,我以为要去参加什么秘密任务,于是我也没敢问。现在我就十艘军舰停在首都的海港处,兵力不到一万人。”
“那么如果田思科掌握了剩下的所有的军队的话......”
“那么他能拥有一百八十万的精锐之师。”
一旁沉默的思维安说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元首私自招了那么多军队。我刚才说的只是保守数据,如果知道田思科能赢的话,各行省的总督可就坐不住了。”
“啊这......没有其他的办法吗?”
“调兵?如果田思科想进攻首都,一天就能兵临城下,去哪里调兵,首都附近还有不到一万的分散的正规军,民兵如果你们想靠他的话那么就请去。各位将军都训练过自己的军队,知道自己的士兵是怎么个实力,民兵十个都打不过一个党卫军士兵。”
“当当当!”
“请进!”
秘书走了进来,朝着总长鞠了一躬,在朝着各位将军们点点头,声音洪亮地说道:“报告总长阁下,田思科率领二百八十万的军队将首都包围了,目前还没有采取军事行动,他们宣称只要交出谋害元首的苏伊万,盖锦,张米列等人就会撤军,如果您不允许他就只好亲自来拿人了。”
思维安面无人色。
“听到了吗,诸位?二百八十万军队,这就是元首干的好事,他留下了二百八十万个恶魔,这只军队足够踏平共和国了,更何况一个小小的首都,我看他恐怕是要连我这个老头子一起撵下去吧。元首死了,又出了个新的,天啊!”
“什么嘛!管我什么事!我一直在海上,我用核弹谋杀的元首吗?太可笑了!”张米列无语地摸着头。“这小子真想整死我们啊。”
苏伊万义正辞严地说道:“总长阁下,请允许我的军队进入城内,我等愿与共和国的首都一同毁灭,我们绝不与反叛分子妥协!”
盖锦说:“我也是!元首叫我们匡君辅国,我们决不允许共和国丧于奸臣之手,这样的话,我宁愿一死!总长阁下请下令!”
张米列跟着含着眼泪点了点头,表示俺也一样!
思维安热泪盈眶,说:“没想到啊,身处乱世,竟然还有如此忠心之臣!请各位将军自便,到城里来我双手欢迎,前去投降我也不反对。我要给进城的官兵没人发一枚共和国之徽!(1)”
“多谢总长阁下,如果我们战死,请将徽章,寄回每一个人的家乡。”
“好好好......”
思维安泪如雨下。
三人点点头走出会议上,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