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声的奚落与嘲笑传入沈悼耳中,沈悼内心的怒火就像压抑的火山一般,随时可能爆发出来。
沈悼本就不是什么善茬,手上的人命更是不知凡几,沈悼心想,若那人再不知进退,自己手上的惊鸿刀不介意在添一条亡魂。
于是沈悼压着怒火开口说道:哪里来的疯狗,主人没有拴好,在这里乱吠,我不介意替主人管教一下。
那青年本就是个飞扬跋扈的主,平日里鱼肉乡里,横行霸道,百姓们早就苦不堪言了,但是慑于对方的淫威,没有人敢反抗。
现在见有人竟敢对他出言不逊,顿时火冒三丈,狞笑道:小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你可知我是谁?信不信我让你消失在这世间。
沈悼压抑的怒火再也止不住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带着你的人滚,我不想动手,因为我动手的机会是你承受不起的,别逼我。
那青年闻言,更是猖狂的说到:笑死本少爷了,你打听打听,这石源城有哪条狗敢和本少爷作对?
我看你今日是活的不耐烦了,记住,杀你之人是我张白涛张大少,到了阎王爷那你也可以有个交代。
旁边看热闹的百姓听闻张大公子也称他们是狗,皆是怒火中烧,但慑于对方家世,却都不敢反抗。
这时人群中一位好心的老汉,拉了拉沈悼说:小伙子,张公子你可惹不起,赶紧逃吧,兴许还有条活路。
沈悼闻言,不以为意,向老汉道了声谢后,放生笑道:一群土鸡瓦狗,翻手之间,尽可灭之。
那狂傲青年,看沈悼是一心求死,便说道:张光,李北,给我上,死活不论,打死了算本少爷的。
那青年身旁两大恶奴闻言,瞬间扑了上来,他们平常可没少为少爷,做这欺男霸女之事,早已是轻车熟路了,一声怒喝便向沈悼左右包抄过来。
沈悼望向跑来的两人,嘴角露出了轻蔑地笑容,一道寒光闪烁,惊鸿出鞘,满月花舞随即出手。
只见沈悼的刀,后发先至,直奔两人咽喉处砍去,那两个恶奴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平日里都是仗着身体强壮欺压百姓,何时遇到过真正的练家子,不禁目瞪口呆。
眼见沈悼的刀在眼中不断放大,再想收招防御,那是已然不及,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刹那惊鸿,只见沈悼从两人中间穿插而过,身后两颗头颅高高飞起,鲜血四射,两具尸体直挺挺的在沈悼身后倒下。
白衣染血,仿佛是皑皑白雪中绽放的傲梅,一身傲骨,又如谪仙降临俗世,不染凡尘,而周围的百姓见此情景,早已吓得四散奔逃。
再看那纨绔青年,眼看平日里无往不利的恶奴,一个呼吸间就没了生息,早已是没了当初的嚣张劲头,瘫坐在地上。
看着一步步走来的沈悼,吓得浑身直打颤,哭喊着,你,你别过来,你知道我是谁吗?家父石源县令张白江,你杀了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沈悼闻言,停住了脚步,心里暗想,官宦子弟,难怪如此嚣张,杀了他确实是个麻烦啊!
不过现在正逢乱世,各地官员都在疯狂敛财,律法以不起作用,杀了他,虽然有麻烦,但是不大。
正在沈悼思索间,那纨绔青年见沈悼停住了脚步,以为沈悼害怕了,顿时狂笑道:小子,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
现在你立马跪下给本少爷磕一百个响头,再自废双臂,本少爷就原谅你,不然,我让我爹杀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