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边,总是不缺少鱼类的,封于修深深的记得,自己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是出现在大江边。说道大江和鱼,封于修不禁想到了一个美人,也不知那少司空如今怎么样了。
江鳗,这也是一种咸淡水鱼类,烹制之前需要去腥。先把江鳗放入60℃热水中浸泡10秒至变色,用毛巾擦净表皮,再洗净切段或切片,以适量的姜、葱、盐、花椒粒和料酒腌制。
而封于修现在做的,便是清蒸江鳗了。江鳗的肉很紧致,咬起来很可口,却也不至于像牛肉那样费劲。野生的江鳗没有多少鱼油,不像封于修在现实买的那些家养的江鳗,不仅仅肉不紧致,还特别多的油,虽然在封于修的厨艺之下,做的也是美味,但是没有对比,也便没有伤害。
这儿的江鳗肉更加紧致,好吃,但是因为野生的缘故,鱼油没有那么多,清蒸的反而不如现实的江鳗蒸出来那么香。
说来也奇,烧肉类,无疑还是用菜油比较香;而烧菜类,反而用肉油比较香。
就拿封于修来说,他烧肉类喜欢放芝麻油,因为芝麻油特别香,烧出来的菜也格外的醇香。烧菜类,更喜欢放鱼油,或者羊油,比起猪油,鱼油味道更浓,但是多多少少有些鱼的味道,容易腥;羊油更香,而且不像猪油之类的容易腻。
“好好吃哦!”小魔女抱着盘子说道。
跟小魔女久了,也都不怎么吃饭了。大多的时候都是拿菜当饭,偶尔吃下面食,不过主要还是吃肉类,让封于修觉得自己是不是要变成了肉食动物。也许是吃肉类久了吧,封于修老是想尝尝蒜蓉麦菜,茄子煲,客家酿豆腐……
又是一条河豚……
因为上次和少司空的时候,做的是白汁河豚,所以这一次,封于修选择做的是红烧河豚。
做法大致相同,按部位下锅。油热后下姜片、河豚肝,煸一两分钟,先把油脂和鲜味逼出来;下葱、河豚肉,以啤酒代水增添风味,加上老冰糖、生抽、老抽炖煮半小时;出锅前加上鱼皮和白子,再垫上草头,经典的红烧河豚就完成了。
一口香浓入嘴,一瞬间是那么安宁。软软的,柔柔的,加上一点儿小刺儿在舌尖打着转转。倒是有种异样的情趣。虽然同样的是香浓,但是白汁的比较清淡,给人一种淡之美。
淡,是一种至美的境界。
一碗洁白的白汁河豚,从你眼前走过,虽是惊鸿一瞥,但她那淡淡的美,更接近于本色和自然,好像春天早晨一股清新的风,就会绘人留下一种纯净的感觉。
淡比之浓,或许由于接近天然,似春雨,润物无声,容易被人接受。而且淡之美,有种别样的韵味,这是浓之美未成拥有的。
而红烧的,也便是浓了,浓到刚刚好,实属不易。这碗红烧河豚,从眼前飘过,一瞬间遍引人瞩目。让人忍不住被吸引,不同于淡,淡是过去了以后。忍不住思绪缥缈,让人忍不住去细细回想,慢慢品味。之后便忍不住懊悔,觉得自己错过了一道天降之星。
而浓浓的它,让人忍不住立刻去占有,至少在这个时候,它才是最引人瞩目的。活在了当下,或许浓与淡,也便是两种不同的人生吧。先生淡,老子浓。夫子淡,剑宗浓。魔宗浓,道宗淡。
羲和挂在碧落照耀着方仪,琼勾有情入玉嶂,玉嶂竖立隔琼勾。
东海,道宗,蜃楼。
海市蜃楼,也便是道宗了。
“龙出沧渊……”平静的沧渊之中,突然出现了一股强大的毁灭的威压,一双鹿角从沧渊之中缓缓浮出。接着是长长的胡须……那是龙头!
修长的躯体庞大无比,直接遮挡了琼勾的微光。
“琼勾西落,羲和东出。此事与我无缘,我便先回蜃楼了。”一个身穿红色衣裙的女子轻轻地一笑。那巨大的水龙,直接原地蒸发了。
“请便。”又是一只女子,她身穿蓝色衣裙,肌肤似水一般,灵动,流转,光滑,玉肩微微一耸,露出了那之上的一抹春色。
只见她莲步微动,步步生莲,沧渊之上,一朵朵海水构成的莲花出了现。慢慢的,慢慢的,一个由冰晶组成的小岛,且把他称为小岛吧。一个浮冰罢了。
小岛之上,一个高大的汉子,静静地看着琼勾降下的地方。突然,他的背后感觉到了一股柔软,那么的令人安心。“你……来了?”
“我一直在。”背后那水做的女人缓缓说道。一抹清泪,在她那仿佛沧渊一般的眼睛之中,打着转转。转着转着……也便迷失在了沧渊之中。
“每年的这个时候……都劳烦你了。”汉子说道。
“松吹拂玉絮,不知你可否喜欢。”女人松开了汉子,一抹微微的风,起了。也不知是怎的回事,这漫无边际的沧渊之上,落下了细细的雪花。风,带着雪花,在天空打着转转,舞蹈着,嬉戏着。每一片雪花之中,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女子在跳着舞。
一抹清泪,从那汉子的眼中流出。接着他转过身来,紧紧地抱住了女人。“你的心意,我一直都懂。”
“恩,我知道。”女人缩在男人的怀中,对比起来男人,女人显得如此的较小,那男人恐怕两米有余了。一米七的女人,也只是刚刚好是到了男人的胸口,却也是离男人心最近的地方。
“辛苦你了,等了我三千年……我……不值得。”男人泪流满面。
女人温柔的帮男人擦去泪水,“你为了那一天,等了三万年,而我区区等你三千年,又算的了什么呢?”
“不一样……”男人还没有说完,就被女人打断了,“又有什么不一样呢?为了你,一切都值得。他日……”
“他日,将那碧落沉与沧渊!要羲和与琼勾同辉!要方仪和玉嶂同庆!要仑灵和素律,都与你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