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死者的家属怎么说？”
“家属？我倒真希望能找到家属。”李为东撇了撇嘴。
“什么意思？”陶绾绾不太明白，找不到家属那这个顾婷婷是靠什么生活的？和她一样无父无母，一个孤儿？可就算是孤儿，她长这么大肯定会和其他人有联系。
“死者父母十五年前就去世了，当时好像是因为一场车祸，后来死者被寄养在她小姨家里，她小姨不能生养，把她当做亲生女儿一样养大，哦对了，还有个姨父，不过现在还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去了哪里，警方目前调查的结果是已经失踪了好几个月了。”
“所有可能去的地方都找过了么？”失踪好几个月是什么意思，顾婷婷死了几个月他们也就消失了几个月？
“找过了，也就这两天的事，和他们相关的亲戚朋友也都说没见过，我们去了他们的住所，房东说已经超过两个月没看到人了，房租还在那拖着没人去交。”
“屋内呢？看过吗？”
李为东奇怪地瞥了陶绾绾一眼，“当然看过，你以为是两个人死在房里没人收尸？”
这一点刚才陶绾绾脑子里的确跑了下念头，不过很快就否决了，如果死了肯定会有很浓烈的尸臭味，邻居不可能发觉不了，已经过去几个月并没有人反应过这个情况，想来这个几率应该不大。
“平白无故就消失了，也并没有退房。”
“并且所有东西都还在。”李为东紧接着说了一句。
那就不会是畏罪潜逃，什么东西都没带走，就突然人间蒸发了。
陶绾绾盯着李为东，又像是透过他在看其他人。
李为东被看得心里发毛，“你干什么？”
“学校里呢？”陶绾绾咬了口苹果，把目光收回来。
李为东又想起了早上给死者班主任打过的电话。
“你是说顾婷婷死了？怎么回事？”
“已经死了好几个月了，她之前在学校有没得罪过什么人？”
“这个我也不清楚，这个女生向来独来独往，而且我没注意到有谁和她走得特别近，她也并不是我们老师关心的重点学生……”
人情冷暖向来如此，老师和学生之间也同样可以体现出来，顾婷婷并不是尖子生，连前三十都排不进名次，自然也不是老师的关心对象。
关于住校这一点李为东也考虑过，可能会和几个室友有联系，但是问到顾婷婷是走读生，这个思路也被打断了。
班主任提出可以联系到之前的学生，试试找找线索。
李为东看了眼陶绾绾，“暂时还没收获。”
这个回答在陶绾绾预料之中，如果那个梦算是顾婷婷给她发出的讯息，场景里就只出现了两个地方，并没有学校。
脑袋都想大了，那个咖啡馆陶绾绾看得也不是很清楚，连名字都记不得，上哪去找？就只知道那个地方是卖咖啡的，老板还是个神经短路的……
等等，如果是一个头脑并不健全并且患有失忆症的人，又开着咖啡馆，那应该会有人知道在哪里，毕竟这么有特点的一个人，可能想忘都忘不了吧？
“李哥，你查一下，开了咖啡馆的一个老板，姓沈，可能会和这个案子有关。”陶绾绾不知不觉已经啃完了一个苹果。
李为东不由好奇，“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你哪来的这些猜测？”
陶绾绾一时无言以对，“不管怎么说，你先照我说的去查，还有一点，那个老板有失忆症，如果有查到关于头脑不正常又是沈姓的人，你记得告诉我一声。”
不能确定那个老板是不是叫沈华烨，因为顾瑶这个名字都是错误的，既然姓氏没变，那估计姓沈的几率要大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