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到房间的水水,还是不住的靠在挚傲天的怀中哭泣。
“傲天……我好难过……真的好难过。”水水哽咽着。
“我知道,难为你了。”挚傲天无言的陪着水水,爱恋的吻着她眼角和脸颊上的泪水,慢慢的轻轻的柔柔的亲吻着,吸吮她的每一滴泪水。
“傲天……”水水迷蒙了双眼,她能感受到他的爱怜。
“水儿……”她那可怜又迷蒙翻着红晕的双颊,像似在吸引他,他性感的薄唇贴着她紧张颤动的嫩唇,气息吹拂,带给她一阵麻痒的骚动。
仿佛受到催眠似的,水水屏住呼吸,第一次觉得两人的体型竟有那么大的差距,让她感觉到自己的渺小与无助。
“水儿……”深沉的眸子如同漩涡,魅惑又迫人的勾撩她的感官,低柔的嗓音宛如情人之间的絮语,可又充满着不知名的张力。
水水无法克制的被他充满性感魔力的眼眸吸引住,脸颊瞬间泛起红潮。
“我……”挚傲天炙热的气息令她全身窜过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见水水半天也挤不出一句话,挚傲天性感的唇角勾起魔魅的笑弧,毫不犹豫的将唇覆上她诱人的嫩唇……
这个吻比先前更加毫无顾忌,且充满狂肆的掠夺和****。
他狠狼的撬开她的牙关,舌尖狂妄的长驱直人,并掠夺她口中的每一分津液……
水水完全无法反应,只能感觉他放肆舌尖的侵略,而他男性浓郁的气味笼罩住她所有的感官,让她的心跳失速,体内窜起一股酥麻的热流。
他技巧的吸吮着她的唇舌,诱惑着她,在逐渐加深力道的其间,在娇驱上火热探抚的大手已然灵活又迅速的解开她身上的衣物……
喘息稍定,挚傲天由水水的身上翻身而起,下了床将毛巾沾湿,体贴的将陷人昏睡的水水下半身那红红白白的狼藉擦拭干净。
整理完毕,他丢开毛巾再次爬上床,侧卧在一无所知的水水身旁,支着头看着因疲累而紧闭双眸,陷人昏睡状态的小脸蛋。
而今,她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又变成自己身边只让自己独宠的小女人,他们往后的日子一定会幸福……
挚傲天的目光搜寻过水水全身上下被他烙下的痕迹……
几个月后……
一道烽火直冲天庭,中濴各地,风起云涌。
沸沸腾腾的传言在中濴四十州县如风般迅速蔓延开来,传说西苑北上有一道赤气,似凤一般冲起,那赤光的四面,云儿结成了五彩,照耀半天,就如凤天麟出生时的异象一般。
民间传言……这道赤光,乃是天子之气,西苑又是凤天麟的居所,因此凤天麟才是凤磷王朝的真命天子,各地义师打着凤天麟的旗帜,要推翻太后的政权,拥立凤天麟为真正的帝王。
这股风起云涌的庞大势力强烈到令太后和二皇子心生不安,再也无法忽视民间那洪水般滚滚滔滔的力量,于是在钦天监的建议之下,决定在凤磷王朝皇宫的北运坛举办谢神祭。
北运坛是凤磷王朝历代皇帝登基之处,太后决定祭神,求诸神护佑二皇子成为当朝天子,以压制凤天麟的天子之气。
太后和二皇子率领诸嫔妃,各大臣登北运坛,在祭乐声中,却见一道修长优雅的身影缓缓走上了北运坛。
“凤天麟,你太过放肆了。”太后见凤天麟竟敢打断祭神仪式,怒叱道,“谁许你上南天坛来的?来人啊,将这大逆不道的凤天麟给我押了下去!”
可她连连呼喊,四周的侍卫竟没有一个上前来擒人的。
凤天麟走到坛前,拿起了祭神酒。
“太后,你还记得两年前赐水水鸩酒的事儿吗?”凤翔皇子望着面色惨白,身子抖如风中落叶的太后,似笑非笑道,“我想你也该尝尝鸩酒的滋味吧?”
太后颤抖得几乎站不稳,终于明白自己已陷入孤立无援,四面楚歌的境地里去了。面对着夺位逼宫的凤天麟,她强撑着太后的架式,喝道:“你好大的胆子,敢在众大臣面前鸩杀太后?”
凤天麟大笑:“十五年前,你派人刺杀我母亲,两年前你又想鸩杀水水……你害了我凤天麟今生最重要的两个女人,我岂能饶得过你?你应该知道我凤天麟最会记恨,谁对我不住,我必然百倍报之啊!”
他悠悠闲闲的将祭神酒递到了太后面前,魅笑道:“我兵力密布,兵分三路,现在九殿十二苑中的各处宫门,全是我的兵马……你想不想知道你是怎么败的?你大概做梦也想不到钦天监是我的人吧?”
太后恍然大悟,面色灰败如土:“我明白了,那所谓的天子之气是你要钦天监放出的谣言,要在民间制造你才是真命天子的传奇假象;而今天这场谢神祭,也是你主使的篡位阴谋,是吧?”
“没错,民心可用,得民心者便得天下!”凤天麟轻幽笑道,“今日北运坛上,全是我的人,你手握凤磷王朝皇室百万兵马又如何?不如我出的奇谋啊!今日百万兵马也救不了你了!”
太后点头,神色惨然地笑道:“成王败寇……我防了你这么多年,终于还是栽在你手上,还有何话可说?”她长叹一声,“罢了,一切都是天意啊!”她神色从容地饮下了鸩毒酒。
太后饮下毒酒之后,凤天麟转向了二皇子,只见他强作镇定之色,可不住颤抖的身子却泄漏了他的惊惶。
“凤天麟,你你你……你要皇位,我可以不跟你强,双手送给你。”他双脚颤抖,几乎站也站不稳了,“咱们是兄弟啊!你不会当真忍心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