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栖梧回到上京的时候,楚王府已经开始筹备楚丹薇,楚丹茵出嫁的事宜了,姐俩婚嫁只相差月余,这样着急的嫁娶本是不符合规矩的,
七小姐不能等了,枯阿大师去了一趟宫里,又去了一趟楚王府,跟七小姐相比规矩礼仪都算不得什么。
楚怀逸穿着常服来到梧桐院里,小七回来后整个院子又鲜活了起来,来来往往的下人穿梭着,看见六少爷都是无声的行问安礼,
楚栖梧躺在枫树下凉风,素白的衣裙上绣着鲜红的曼陀罗花,松散的发髻上金玉莲花冠歪斜着,孱弱的娇容在微风里徐徐展开,
冬雪无声的福了一个礼,楚怀逸挥了手,近身伺候的人在冬雪的手势下都退了出去,楚怀逸上前坐在躺椅边,干爽的手握着楚栖梧的手。
前院忙好了?楚栖梧问话的时候眼睛都没睁开,
每日都忙算不得忙好,手里这团软棉花手腕处摸着都硌手,
这趟吃了不少苦吧?楚怀逸磁性的嗓音敦声问着,
吃苦也是甘愿的,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在出上京城了……
楚栖梧话都没说完就被她六哥俯身堵了余音,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身上,单薄的衣衫微微敞开着,微风吹着,楚栖梧伸出手璧环住他六哥的颈项,回应着。
宽阔的躺椅上凌乱的散着荷包,玉佩,簪饰,腰带。
六哥有点凉送我去屋里,楚栖梧呼着热气在楚怀逸的耳边轻喃,仿佛像是响应她说的话,不自觉的还打了一个冷颤,娇弱的身体还向楚怀逸的怀里挤了挤。
楚怀逸腾出手摸了摸楚栖梧的手,确实冰凉,打横抱起她,捡了躺椅上的外衫盖在怀里人的身上。
轻柔的把人放在床上,又把幔帐都松了下来,一切做完才转身走,不想被床上的人调皮的拉住衣摆,苍白的脸上红霞渲染,眼波未退的眼睛里带着笑,
六哥陪我说会子话,我这次病症发作的厉害,不想还捡了一条命回来!
楚怀逸审视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身子未动,不要想鬼点子好好休息,
楚栖梧执拗的看着她六哥,费力的起身半卧着,楚怀逸身上只剩中衣了,交领的领口被扯开了一条缝隙,刚刚在躺椅上最后关头他勉强忍住了,
拉衣摆的手微不擦的颤抖了一下,这么细微的动作怎么能逃过楚怀逸的眼睛,软下身子依言上了床,拥住楚栖梧的身子才发现她一身冷汗,眼里闪过心疼,
你也就知道折腾我了,生硬的口气说归说还是用薄毯子紧紧的裹住两人取暖。
楚栖梧转过身,无力的手扶住近在咫尺的脸,试探的亲上去,
别闹!楚怀逸低声的警告,话刚说完就被楚栖梧启口吞了余音,绵软的玉手游滑进敞开的衣领里,他瞬间清明起来,还不等他有动作,纤弱的身子完完全全的叠加在一起,楚怀逸身上的中衣半披着,那一丝清明都没起作用,就被新上来的热浪替代了,
楚怀逸沉沦下去前,脑子里闪过模糊的概念,他是不是着道了?
冬雪和秋霜抬了一桶热水放在屏风后面,无声音的走出去又贴心的带上门,院里的下人都被打发了个干净,静悄悄的。
屋里的旖旎一浪铺着一浪,他傍晚过来自进了屋,在没出来过,这一夜有人失眠,有人恼恨,楚栖梧的身上布满了暗梅花,清冷温软的脸庞,经过娇艳灌溉也变得艳丽逼人起来。
他不是个没定力的人,小七时常对他做出格的事,他都能把持的住,今天这样的情形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一阵香气是催情的香,回过味来,楚怀逸低头找到让他又爱又恨的源头,
楚栖梧嘤咛一声,无意识的回应着带她漂浮沉沦的人。
楚怀逸本是懊恼自己没把持住,但是身体比脑子诚实不少,身体力行的做出了行动。低低的呼吸声听在他耳里就是催化剂。
冬雪脸不红心不跳的守在门口听了一夜,小姐这次成果不错,六少爷多精明的一个人呀!她在门口守着,等六少爷出来看他怎么抵赖。不得不说这主仆几人简直把无耻发挥到极致。
周麽麽来到老王妃的院里,看了屋里下人一眼,
你们都下去吧!屋里不需人伺候了,宋麽麽开口吩咐伺候的人都下去,
玉镯什么事?
回老王妃,六少爷和七小姐圆房了,
嘭……老王爷手里的茶盏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六小子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老王爷立时就暴呵了起来。
怎么回事?老王妃看周麽麽一脸难为情的样子,
这次还真不怪六少爷,七小姐对六少爷用了极烈的药,周麽麽脸色发烫的说完。
哼!假把式的,他行不行?你看把他能的,还需要小七对他用药才行,他是那种三贞九烈的人吗?老王爷又不满意了,总之怎么做都错的,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双标吧!
玉镯,参汤鸡汤都炖上,给小七好好补补,屋里派人精心的伺候着,
老奴省的了老王妃,院里冬雪守在门口伺候着呢,老奴这就回院里。
宋麽麽去我的小库房里,赶紧挑挑,适合六小子用的都拿来,老王妃对着宋麽麽满脸喜色的吩咐到,老奴这就去挑捡,老王爷哼哼两声,再也没有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