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家族的秘密?”镇亲王略一沉吟道,“我看不如这样吧,我将白瑶许给你为妻,我们结成一家,那么你将秘密说出来,也不算背叛祖宗了。”
“这样啊?让我考虑考虑。”说完摸着下巴做出一副很难决定的样子,顺便偷偷瞄了一眼白瑶,白族的人果然很白,脸蛋上仿佛能掐出水来,此时的白瑶被气得满脸通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急忙收回自己的目光,说道:“好吧,我们击掌为盟,我把秘密说出来,你把白瑶郡主嫁给我。”
镇亲王伸出手掌与他连击三下,桑咏这才慢慢说道:“我的祖辈对夷族有恩,所以夷族的人便做了几件救命的法宝送给我们,但是防止别人前来抢夺,便设了使用的限制,必须要我们桑氏的鲜血,才可以催动宝物,别人抢去了也没用。”
镇亲王听了心里直呼上当,这个玩意儿摆明了是个鸡肋,除了保命就再没有别的用处了,而且总不可能抢过来之后日日夜夜将这讨厌的小子带在身边吧?
白瑶还想在追问几句关于符文的事,上面传来了侍者的声音:“镇亲王,国师席令有急事求见。”桑咏瞧出来了,这个地下室的结界只能阻止声音传出去,却不会阻止声音传进来。
席令在王府的会客厅里垂手而立,身后站着他的徒弟陶渭,见到镇亲王带着白瑶郡主以及一个不认识的年轻人一起出现,颇感诧异,但是还是规规矩矩地行了礼,白瑶见着陶渭,面上一红,陶渭也尴尬地收回目光。桑咏见了十分生气,料想这个陶渭就是白瑶郡主的老相好了,这个白瑶也太不知廉耻了,刚刚才被许配给我,却还在跟别的男人眉目传情,便故意勾住白瑶的胳膊,做出亲昵状。
白瑶嫌恶地将他推开,桑咏贴得更紧了,大声说道:“反正你都许配给我了,害什么羞么?”
白瑶急忙辩解道:“谁说我要嫁给你了?”桑咏手一抬,指着镇亲王说:“就是他说的。”
席令就这么一个宝贝徒弟,眼见着别人前来横刀夺爱,当然觉得面上无光,闷声问道:“王爷,不知此事是否当真?”
镇亲王呵呵笑道:“当然不是了,这是个误会,”转过头去,对桑咏说道:“桑副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这摆明了过河拆桥呀,桑咏也没别的办法,只得认了,心想今日是你赶我走的,日后你求我做你女婿我都未必肯答应,便恨恨地走了。
镇亲王问道:“不知国师深夜拜访,有何要事?”
席令说道:“今日老夫夜观星象,发现天空呈现出困主之象,若继续留在此处,怕是天子遭遇不测,所以来请求亲王随我一道入宫,劝说殿下将国本迁往临城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