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符文上滴了一滴血,口中念念有词,只见到符文上金光大作,向着桑咏面对的方向冲去,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军机楼一面的墙壁倒塌大半,整栋楼都开始摇摇晃晃起来,桑咏见状,连忙冲了出去,大楼在他的身后坍塌。
在王府里弄出这么大动静,想不吸引人也不行了,一堆不明身份的人从四面八方向桑咏聚集过来,桑咏又吓出一身冷汗来,自己就靠一些宝物护身,面对这么多人,他实在不是对手。
走得近了,才发现那些人手里拿的都是铁锹铁铲之物,慌慌张张地将倒塌的墙壁砖块挖到箩筐里运走,挖了好一会儿,终于露出军机楼底层的地板来,桑咏这才发现原来底楼的地板上开了一个暗门,暗门被打开了,见到镇亲王灰头土脸地爬了出来,紧接着白瑶郡主也爬了出来。
镇亲王看到一旁哆哆嗦嗦的桑咏气不打一处来,破口骂道:“好你小子啊,本王只是跟你逗着玩,你居然把本王的军机楼给炸了!”
桑咏谄媚地陪着不是,心里却把镇亲王骂了千百遍,这叫逗着玩,有人拿人命逗着玩的么?
等到那群不明身份的人把暗门周围打扫干净,镇亲王又从暗门爬了进去,还招呼桑咏跟白瑶一起进去,桑咏这才发现这个地下室别有洞天,里面不但温度适宜,而且整个地下室里发出柔和的光,最绝的是里面根本没有见到任何蜡烛或油灯。
桑咏怕要遭镇亲王报复,便又从怀里偷偷摸出一张符来,这符只有三张,用一张少一张,不到关键时刻,他实在不想使用。镇亲王说道:“怎么,炸了一个楼觉得不过瘾,还想把我这地下室炸了?”桑咏见自己的心思被人说破了,便赶紧接口道:“这哪能呀?我这是防止有坏人来袭击我们,再说了我那是怕您遭了暗算才炸楼的,寻思着出去通风报信说不定您还有救。”
镇亲王何等人物,当然不可能听着他信口胡诌,也不搭他的腔,问道:“今日在城楼之上,你说有事禀报,不知是何事啊?”桑咏看看一旁的白瑶郡主,说道:“估计白瑶郡主已经先跟您禀报了,那些乌国的士兵中混了石族的人,在城头之上我怕说出来会动摇军心,才压住了没说。”
镇亲王和颜悦色地说道:“原来是为这事,小兄弟,我另有一事相问,还请一定要如实相告啊。”桑咏一见他摆出这副表情,就知道他心里没打什么好主意,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说道:“镇亲王您随便问吧,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心里想道,我不知道的也一定诌个答案给你。
“我是想问,你白天用的那个盾牌是怎么回事?你放心地说,这个地下室被高人布置过一个结界,你我的对话,绝对不会被别人听去。”
桑咏一听问的是这事,他就乐了,这个盾牌的秘密被人知道了也没关系,但是他故意露出难色道:“这是我的家族保持了几百年的秘密,我桑咏虽然没什么志气,可是也不想对不起祖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