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冷哼一声,对桑咏的话不屑一顾,桑咏用佩剑在他脖子上轻轻划了一下,顿时有血珠子滚了下来,使臣急忙说道:“两国交锋,不杀来使!”
桑咏又在他脖子上划了一道伤口:“哪儿来的两国,你算个屁的来使,顶多就是个叛徒,别跟我这儿臭不要脸,我是不要脸的祖宗。”说罢又在他脖子上划了一道口子,比前两道口子都要深,使臣见着他的剑上已经红殷殷的一片了,吓得屁滚尿流,急忙喊道:“英雄饶命啊,我说我说,西丰郡大部分的将士已经被我收买了,此刻已经聚集了五万在皇城之外!”这西丰郡最外一圈叫做外郭,住得多是农民之类,人多田多,里面一层是都城,是商人、市场的集中地,再往里便是内城,居住者非富即贵,最里面便是皇城了,住得都是皇亲国戚,皇城内现下由白权的两万近卫军把守。
众人一听说如此,急忙往皇城的城墙上赶去,果然看见城墙之下又黑压压的一片人马,怪不得镇亲王要求接见使臣之时所有文臣武将务必在场,原来使的是一石二鸟之计,一来是想将他们集中在皇城之内,可以一网打尽;二来是防止他们察觉到西丰郡内的军马调动。大臣们想通了这一层,一个个脑门上冷汗直流,大呼上当。
目前整个皇城之内只有桑咏最镇定,他揪着使臣一起上了城墙,看到城墙之下果然聚集了不少人马,可是转念又想,自己的军队再加上陈帆的近卫军一共两万五千人,虽然城下聚集了五万人,但是想要以两倍的人马攻破皇城似乎没有多大胜算,看那个使臣自信满满的得瑟样子,不会还有后招吧?想到此处,将使臣的脑袋按在城墙之上,又大声问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军情没有上报啊?”使臣惊恐地说道:“都报了都报了!”“好!既然都报了,我这就杀了你祭旗!”说罢提了剑就要去削他的脑袋,使臣又急忙叫道:“还有还有,你别杀我。”“那你还不快说出来。”使臣咽了一口口水说道:“镇亲王已经与乌国勾结了,此时已经带了乌国的士兵在赶来的路上,城下的这五万人只是暂时将你们困在此地而已。”
旁边的席令听了脚下一个踉跄,跌坐下去,他颤抖的说道:“如果此刻我们拥有的是整个西丰郡,在乌国人的手下还有一线生机,可是此时我们只有一个皇城,根本就是别人的瓮中之鳖啊!”
陶渭赶忙将师父扶了起来问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席令摇摇头:“现在只能尝试劝降城下的士兵,希望他们还有一丝良心在。”席令从随身携带的布袋里拿出几块五颜六色的石头,摆了一个有扩音效果的法阵,尽量以平稳的口气聚集在城下三十丈开外的士兵们进行劝说,虽然他的大道理好听,可是城下的将士们无人不知道石族人的恐怖,他们宁愿卖国也不愿意去送死,他们死了那妻子儿女靠什么过活?年迈的父母又要靠什么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