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跑偏了
可是花花那家伙告诉她,月俸就是王府里会每个月拨给她几锭金子供她花销,一个月几锭三个月不就是十多锭吗,想到金灿灿的钱从她面前消失,她心疼的滴血啊!
“我在感叹金子的流逝!”又叹了一口气,放下啃了一半的苹果,瞧了两眼如花道:“你那两只水鸭子还没绣好啊”。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绣的,居然能坐一整天,也不怕得个骨质增生?应该是骨质增生吧?
如花显然不乐意听到北初初这么说她的鸳鸯,撅着嘴,又一遍的纠正道:“这是鸳鸯,不是水鸭子”。水鸭子?太难听了!
“鸳鸯不就是在水里游吗?可以称之为鸭,局部代表整体嘛!”古代的生活真是有够无聊,唯一的乐趣也就是逗逗如花了,至于俊美老公,他可是她惹不起的主儿。
一想到那几锭金子,心又微微泛疼了起来,哪天一定要想想办法,把失去的这些钱连本带利的全捞回来。
知道自己斗不过她,如花便不再说话,什么神童,什么奇女子,全是他—妈的放屁!北初初就一粗俗幼稚的大尾巴狼!完了,完了,她怎么也说脏话了?肯定是北初初带坏的,满怀怨恨的瞪了北初初一眼。
看的北初初莫名其妙,不就是说她的鸳鸯是水鸭子吗?有这么恨她吗?还用眼瞪她,这小妮子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可是怎么到了俊美老公那里就大气不敢喘一下了,是不是她长的太过于和善了?
烛火闪烁!
两个高大的身影投映在窗上,这两人正是李束和左辙。
“你说,西夜国的公主要来择驸马?”李束又问了一遍,向来是皇帝赐婚两国联姻,现如今却是别国的公主前来挑选,到底是打的什么注意?
左辙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不过众王爷中,只有彻王爷未立妃,西夜国公主也没什么可选的了”。
“李彻?”李束细细的念着,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眸子里闪过一抹奇异的光芒,脸上露出孩子般纯真的笑,如果西夜国公主成了彻王妃,李彻还有什么资格和他争,如果北初初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呢?
“左辙,事情好像越来越有趣了!”他如是低喃着,俊逸的脸上却有着散不去的愁云,浓郁忧伤的气息,在黑夜里更加感伤。
左辙只是呆呆的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出神,握紧了拳:“王爷……最近身体好些了吗?”
李束忽然笑了,有些讽刺,有些云淡风轻:“那点毒,还毒不死本王!”
“王爷,您这又是何苦……”
风声掩过了屋内的低低絮语,刮落了窗下的海棠花,花瓣摇摇曳曳随风旋转起舞,继而被狠狠的摔进泥洼里……淹没!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起床那么早?
难得的天还未亮,北初初就从被窝里爬起来,先是连拖带拽的叫醒了如花,又在家丁住的院子里一间一间的敲着房门,她想了一晚上的赚钱计划啊,本想睡个懒觉补眠,可是由于太兴奋,她怎么也睡不着。
敲了半天,见还没有动静,忍不住气鼓鼓的双手叉腰站在院子里,美目喷着火,恨不得要把那一扇扇紧闭的门瞪出来个大窟窿。
如花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企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娘娘,您这是又要干什么呀?”耽误人睡觉,呵……困死了!
看着如花疲惫的脸,北初初虽有些不忍心,但是为了她不幸夭折的金子,她今天就做一回坏人吧!卯足了全身的力气,双手抬起放在嘴巴,扯开嗓子大吼:“王爷驾到……王爷驾到……驾到……到……”
还在睡梦中的可怜家丁侍女们,在听到北初初的狼嚎之后猛然惊醒,手忙脚乱的披上外套,就打开房门冲了出去,齐齐跪在地上:“王爷吉祥!”
奇怪?王爷怎么想起到下人房了?抬起头,看到的确是精神抖擞的王妃娘娘。
“大家都快起来吧!”北初初嘴角含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可亲一些,看的如花一愣一愣的,王妃娘娘何时学会变脸了?
众人从地上起来,默默低头站着,有一个不怕死的向前一步走,道:“娘娘,王爷人呢?”
北初初干笑着摸了摸后脑勺,两眼飘忽不定的看着地面,明显的是心虚:“那个……王爷刚刚走了,那个……我今天找你们有些事情”,虽然吧,他们挣钱也不容易,可是想想她也不容易啊,所以不能觉得对不起他们,不能心虚,不能结巴!
“王妃娘娘……”众人心里一惊,脸立刻像蔫了的茄子拉的老长,声音中有着哀怨,上次因为跟着烧香拜佛,王爷罚了他们一天不能吃饭,现在……王妃娘娘又要干啥?
好嘛,好嘛,她承认上次让他们跟着她受苦了,但也不要用那种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她,不知道她的心很软吗:“我今天来是要给你们讲故事!”
她——北初初的赚钱大计就是讲故事,她研究好了,可以先讲一两集柯南,让他们免费试听,上瘾之后,再让他们付钱,想到那白花花的银子塞进兜里,数钱数到手软的感觉,她就热血沸腾!
啥?没听错吧?大清早的王妃降临下人房,就是为了讲故事?老天爷,打个雷劈了他们吧!
“王妃娘娘,奴才们还要干活”,如花抽搐着嘴角,额上有不明液体呈直线状做下滑运动。
北初初一手抓着如花的肩膀,一手在她胸口上拍了两下,拍的如花差点翻白眼去见阎王:“没关系,你们干你们的活,我在旁边讲就行了”,说着又使劲拍了两下,死花花就不能当哑巴?
“话说柯南……”
“娘娘,柯南是谁?”
“哦……一个……捕头”
“娘娘您讲的不是柯南吗?怎么又变成喜洋洋了?”
沉默……
“嘿嘿……跑偏了!”
下人房的讲故事节目是如火如荼,蒸蒸日上,一泻千里。
王府内却显得格外冷清,有杂草钻出土露出嫩芽,第一天他忍了,可能是因为太小没有人发现,第二天,他也认了,虽长大了不少可还是小,第三天他忍无可忍的吩咐下去必须拔除。
可是,今天。那杂草还是屹立不倒草叶飘飘:“怎么回事?”一声怒吼,吓得管家浑身哆嗦的弯下腰去:“奴才不知!”他这几天也纳闷着人都去哪了?
不知?不知?李束牙齿磨得咯咯响:“还不去查,一群废物!”该死的奴才,还有那个该死的女人!想起前几天的事李束心里更为火大。
第一夜:月色如玉,他推开紧闭的房门,才踏进屋里一只脚,耳边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如花气喘吁吁的跑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道:“王爷,您千万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