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能分辨的出来,她是冒充的?”
听了莫锦儒的话,二长老不禁微微一愣,扭头,上上下下的又打量了一遍跟随她来的,冒充的“妖王陛下”,言外之意,你既然能分辨的出妖王陛下与旁人的不同,又为何会因为对外人投怀送抱,而被打入冷宫?难道,是你那耐不住寂寞的性子又犯了?
“她的身上没有陛下特有的香味。”被提起那令他后悔不已的旧事,莫锦儒不禁又是一阵神色黯淡,当时,他真真是太糊涂了,怎得就不先抬头,看清楚了人呢!
“那日,锦儒犯了错,乃是因为,蝶副隐卫长与陛下亲近许久,身上沾染了陛下的香气,一时不查,才抱错了人。”
自从被蝶千舞“宠爱过”了以后,莫锦儒那是人便可委身讨好的性子也是改了个干净,此时,在他的念头里,竟是,哪怕是让人怀疑他对“妖王陛下”不忠,也是一种接受不了的侮辱。
听了莫锦儒的解释,二长老不禁微微皱眉,一百三十多年了,她还真真是从来没在他的脸上见过这样的表情,心下一愣,便是欺身上前,捏住了他的下巴,半是威胁的说道,“怎得?爱上那个女人了?想要,为她守身?”
“她是锦儒的妻主,锦儒为她守身,有错么?”
莫锦儒不动,也不挣扎,就算这里是冷宫,也依然是后宫的一部分,她,不可能有胆量杀了他,呵呵,他就算是失宠,也是“妖王陛下”的男人,要死,也不是她有资格动手的,这一点,只是想,便是让他忍不住开心,他,何时如现在这样的在二长老,那从来没拿他当骨肉的娘亲面前,趾高气扬过?
面对莫锦儒的挑衅,二长老不禁怒极的瞪大了眼睛,她的确是不敢杀了他!
一来,这里是皇宫,带了一个佯装妖王的人进来,就已经是极大的风险了,若是,再动手杀人,那,太招摇了……若是,引起了哪位亲王的注意,怕是,要坏她的大事的……
二来,他还有极大的利用价值,她此番带了这冒充“妖王陛下”的人来,就是为了发挥他的价值,为她的阴谋铺路……须知,仙国立国几万年,一直,都是对金狐一族推崇备至,还从未出现过任何对其地位质疑的声音,所以,要想夺权,就只能是打着王族子嗣的名号进行,名正,才能言顺!
至于,这三来……即便行百岳现在不可能再把兵权交给莫锦儒,他,也依然是当莫锦儒是他的儿子的,昔日里,他就曾极力抗议,她让莫锦儒去做“那些事情”,觉得是她毁了他的儿子,后来,还是在亲见了莫锦儒是极其享受的在做着“那些事情”之后,才作罢了,现在,若是她杀了莫锦儒,那怕是,再加上她之前差点害得他被莫天笑赶出家门一事,就真真的要引来,他的雷霆报复了!
“守身?你这不知被多少人睡过了的多少回身子,竟是跟我说,要为什么人守身?呵呵,你,你可真是能给我找乐子!”二长老干笑了两声,便是拎着衣领把莫锦儒从软椅上提了起来,到了自己的面前,不阴不阳的说道,“若是我告诉你,那个让你神魂颠倒的女人,几日之前,被我豢养的刺客给暗中结果掉了,你会不会,痛哭流涕?”
“你……”
听了二长老的话,莫锦儒不禁微微一滞,继而,眼泪便是自眼眶中滑了下来,她,死了?他一直心里念着,有朝一日,能原谅了他,来这里接他离开的她,竟是……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为什么!为……啪……”
反应过来了的莫锦儒疯了般得抓住二长老的衣领,拼命的摇晃着,却是,蓦地挨了二长老一个耳光,顿时头晕眼花的被丢在了地上,嘴角渗出了血迹。
“棋子就是棋子,身为棋子,就该有身为棋子的觉悟,做好身为棋子该做的事情,如此的胡搅蛮缠,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了不成!”二长老怒斥了一声,便是一个箭步到了莫锦儒的面前,重新把他拎了起来,“因为你这个没用的棋子,害得我不得不铤而走险,哼,你竟然,还敢跟我装清高?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有没有那样的资格!”
“你,你想做什么……”
莫锦儒挨了打,顿时,脸便肿了起来,二长老的样子,虽然让他觉得害怕,但是,一想到,那个他念想的人,再也不会回来了,他便是,一种浓浓的心痛!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他明明已经是,距离幸福,只剩下了咫尺之遥……为什么,撕了他的翅膀,要把他重新从天上摔落下来!
二长老狭长的眸子微微一眯,十足的危险,随意的一丢,便是把莫锦儒丢给了一直站在旁边的“妖王陛下”,“做什么?当然是做你该做,却没有做的事情了!”
“不,不要!你疯了么!你放开我!”
想明白了几日前,二长老说,让他尽快跟“妖王陛下”要一个子嗣,是要为了什么,莫锦儒顿时变色,她,她竟是要……要逼迫他跟别的女人,孕育一个孩子出来,冒充是她的血脉,然后,以外戚的身份,染指天下!
不,他不要,打死他都不要!他虽是与诸多人做过苟且之事,但,孕育子嗣,却还是没有的!他,他不要生别人的孩子,除了她,他不要生任何人的孩子!哪怕,老死在这冷宫之中,他,也不要,帮这个害死了他心仪之人的混蛋,胡作非为!
“要不要,可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