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罂粟轻轻的点了点头,毫不避讳,“我爱水儿,她是你的妻主,而非你的奴隶,单纯依靠那些小计谋,终有一天,会伤了她的心。”
“为了神仙妹妹,你竟不惜做到这种地步么……你的爱,很无私……”听了血罂粟的话,邪冥忍不住微微一愣,再一次羞愧的低下了头,一个对风清水如此痴情的人,自己竟去怀疑他对自己有不轨之心,难怪他会生气,“我,或许,永远都做不到像你这样。”
“总有一天,会的。”血罂粟妖魅的笑着,轻轻摇头,“我感觉的到,你爱她,胜过爱你自己,若非如此,我也不会来教你这种事情。”
“或许……以后会吧……”邪冥的手稍微紧了紧,知血罂粟定是在看着他的,所以未敢抬头,“我……可以像神仙妹妹那样……叫你罂粟哥哥么……”
“可以。”血罂粟轻轻的点了点头,伸手挑起了邪冥的下巴,“从未见你主动吻过她,可是因为不擅吻技?”
被血罂粟这么一问,邪冥顿时满脸羞红,这种隐秘的事情,他都知道。不擅吻技?他当然不擅吻技!在蔽日峰长大,哪里如普通的世家子弟那般,研习过这些!
在仙国,若是普通的世家子弟,只要是家中财力及得上,便会在男子十岁左右的时候,找来下人,在他的面前演习。除了那些面容姣好,有望成为上仙族夫侍的男子,大多数都会在十六岁行成年礼的时候,被家人赠与几个侍寝的侍女,便是些微执拗的,也不过是到十八岁。
像邪冥这种,二十岁之前,连接吻都未亲见过的,却是连平民家里的孩子,都不曾有过的尴尬。
见邪冥羞红了脸,血罂粟便知是被自己猜中了,浅浅一笑,不再询问,只道是,“我教你,尽量多记一些。”
不及邪冥做出回应,血罂粟便头微微一侧,吻上了他的薄唇。
突如其来的吻,使得邪冥的身子忍不住滞愣,但一想到,血罂粟刚才所说的,便忙认真的识记了起来。
许久,血罂粟才松开了扶住邪冥后脑的手,退了开来,看向了他的眼睛,见他的眼中一片情动,不禁无奈的摇头,明明有告诉过他,这只是研习吻技的,他还是忍不住沉迷情色了。
感觉到了血罂粟审视的目光,邪冥的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羞涩的低下了头,自己刚才明明是做足了准备要好好记住的,可是,血罂粟的吻技实在太好了,只一小会儿,自己便被引得沉迷了,莫说是识记,便是连迎合,都变成了本能,更丢人的是,刚刚,他松开自己的时候,自己竟然会那么的不舍,就像要离开的那个人,是风清水一样!
再看血罂粟,目光依然清明,丝毫不染分毫情色,想来,他此时一定是在笑话自己了。
“你的身子很敏感,会沉迷其中,没什么可奇怪的。”血罂粟轻轻的叹了口气,缓步走到了圆桌的旁边,转身看向了邪冥,“记住了多少?”
“大,大概,三,三成。”见血罂粟并不笑话自己,邪冥忍不住微微感动,虽依然羞涩,却不再如刚才那般恨不能找根地缝钻进去了。
“过来。”听邪冥说差不多记住了三成,血罂粟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朝着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近前。
见血罂粟唤自己过去,邪冥忙快步走近,莹润的身子泛着苍白,羊脂玉一般令人心醉。
“吻我。”血罂粟在凳子上坐了下来,仰起头看着邪冥,似是在说一件普通至极的事情,眼中,毫无情色。
邪冥原本就只到血罂粟的耳垂高,若是血罂粟站着,邪冥是定无法吻到他的,此时,他坐下了,角度却是刚好与先前他吻邪冥的时候一样,只不过,两人的位置发生了呼唤。
听了血罂粟的话,邪冥忍不住一阵心跳加速,他那如血般唇瓣的柔嫩!他说,让自己吻他,那是不是说,自己也可以像他刚刚征服自己一般,让他的眼中露出情迷的模样?这种挑战,太有吸引力了!
“不要想没有意义的事。”看到了邪冥的眼中,那跃跃欲试的兴奋,血罂粟颇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孩子的征服欲也这么强,自己教了他,对他来说,到底是好,还是坏呢?
“恩。”邪冥似是直接无视了血罂粟的提醒,不及他再说什么,便吻上了他的唇。
知道他是好面子,便化被动为主动。
“唔……罂粟哥哥……”被血罂粟松开的邪冥尴尬的低下了头,“我,我是不是很笨……”
“这次,记住了多少?”血罂粟的眸子依然清明如常,并无分毫改变,没有情色,亦没有嘲笑。
“大,大概七,七成。”邪冥用手背揉了揉自己的眼角,声音里带着微微的喘息,他赤着身子,坐在血罂粟的膝上,袍子上的纹绣摩擦着他的身子,带着微微的刺痛。
“继续。”血罂粟轻轻的点了点头,掐着邪冥的肩窝让他站起身来,低声命令道。
“好。”邪冥轻轻的咽了口唾沫,把薄唇凑近血罂粟,再一次吻了上去。
这一次,明显比刚才好了很多,较之刚才,已熟练了不少,待到他用完了记住的,血罂粟便又如刚才一般,把他扯到了膝上,重复了一遍他不曾记住的。
“可能记住九成?”松开了邪冥,血罂粟伸手擦了擦自己的赤唇,认真的问道。
“能!”邪冥用力的点了点头,便要再吻上去,证明一番,却被血罂粟阻止了,不禁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