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出言提醒水儿的‘小侍女’,呵呵,他虽然把自己打扮的像极了女人,但是,却是不可能瞒得过我的。”
“前面的,倒是合理,只是,最后一条,为什么呢?”听了血罂粟的话,邪影忍不住轻轻点头,的确,他原本已经做得足够完美了,此刻听血罂粟这么一说,才觉得确实是有诸多漏洞的,心中不禁更是紧张了起来,“你是如何看出来,他是男人的?”
“呵呵,我是血族,闻一下味道,就知道了。”血罂粟妖魅的笑着,活动了一下肩膀,站起身,低头看向了邪冥的脸。
只得二十岁,久居与世隔绝之地,稚气尚未全然褪去,倒是美好,天赋优异,小小年纪,便已是云之境初阶的修为,他,着实是有着骄傲的资本的,只是,这种傲气,有些不合事宜,长久这般,只会毁了他,这样的一个人,毁了,着实可惜,血罂粟默默想道。
“第一件事,我答应。”邪冥轻轻的点了点头,向后退了半步,与血罂粟保持了三步左右的距离,以缓解自己需要仰视他的尴尬,他从小被痛恨他的娘亲虐待,虽然已经二十岁了,身子却还是没有完全长开,此时,他只堪堪能到血罂粟的耳垂,与风清水想比,也不过只高出了眉上的部分,“第三件事呢?”
“调教。”血罂粟笑得依然妖魅,但说出的话,却是让邪冥的身子本能的一滞。
只一滞的工夫,邪冥便蓦地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坚实的妖族植物只几个呼吸之间,便缚住了他,双手困于身后,双脚微微离地。
“你,你要干什么!”知自己的境界不如血罂粟,挣脱断不可能,邪冥心中的紧张更甚,心道,他应不是要用恶劣的手段除掉我才是,须知,刚刚我邀请他进来的时候,已然有那么多的人看到了,他应是个极聪明的人,既不是要除掉我,那,他,到底想干什么!
“都告诉你了,是要调教你,你怎得还问呢?”血罂粟妖魅的笑着,走到了邪冥的近前,伸手一勾,便把他的腰带解了开来。
腰带落地,双手被缚于身后,袍子自然是由着惯性向后滑了开去,只余了一层里衣,遮着邪冥那泛着苍白的身子。
“你,你想干什么!别,别碰我!你,你再碰我,我可就喊人了!”邪冥终于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他不喜风清水之外的女人碰触他的身子不错,可是,他也不喜欢男人啊!
“喊人?喊谁?你的仪官和侍卫们?”血罂粟的脸上露出了坏坏的笑,“你希望自己现在的样子,被人围观?”
“别,别碰我,神仙妹妹若是知道了,定不会饶了你的!”听了血罂粟的话,邪冥的声音顿时小了下来,开什么玩笑,被那些下人们看到,那他以后还要不要活了!无奈之下,只得搬出了风清水,希望能使血罂粟有所忌惮。
“你应是看过宫规的吧?王的亲王之间,交流房中之术,是被允许的,哦,对了,你该不会不知道,千里和如云,大部分时候,都是一同侍寝的吧?”
“你该不会是觉得,我在占你便宜吧?”血罂粟站直了身子,眼中没有一丝情意,对邪冥强自忍耐的模样觉得甚是好笑,“罢了,这种事情,你不愿,强迫也没有什么意义,白费一顿力气,还要遭你怨恨,不划算。”
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束缚被撤去,邪冥微微一愣,本能的睁开眼睛,看向了血罂粟,见他眼中一片清明,不禁更是害羞了起来,心道,人家只是来与自己探讨如何服侍妻主的,自己怎竟这般促狭,偏往那不该想的地方琢磨,真真是丢人至极!
“我走了。”血罂粟深深的吸了口气,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本小册子,丢在圆桌上,转身往寝殿的门口走去,“你自己看吧。”
邪冥的目光本能的往桌上的小册子看去,触及封皮上的“房中术”三字时,微微一愣,一个箭步到了血罂粟的背后,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虽依然羞涩,却也勉强说明了自己挽留的意思,“别,别走,血罂粟,教,教我……”
血罂粟本就是真的要离开的,未曾料邪冥竟突然改了主意,被他一个猛扑撞到了门上,顿时心生恼怒了起来,心道,这人的性子,怎这么麻烦,别人好心想与他探讨的时候,一副生怕被人占了便宜去的样子,人家想走了,他倒是又不肯了,不肯也就罢了,还主动的扑上来,平日里,跟水儿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么?
“血罂粟,我,我,刚才,是,是我促狭了,对,对不起,我……”见血罂粟不曾转身看自己,邪冥顿时有些慌了,自己看不得******,此时好不容易有个位份跟自己相同的人要与自己探讨,若是错过了,岂不可惜?虽然知道妖王的亲王之间相互探讨房中之术是很正常的,但是,以自己的性子,绝不可能做出跑到别人的封殿,跟别人提出探讨房中之术的要求,“你,你别走……我……我……”
“你平日里,也是这般要风就是雨的么?”血罂粟颇有些无奈的拿开邪冥抱着自己腰的手,转身,看向了他的脸。
“对,对不起……”邪冥有些尴尬的低下头,声音微若蚊蝇。
“罢了。”血罂粟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他的额头,“自幼生长在那样的环境了,听得、看得都是别人的仇恨,也难怪你会多心。”
“谢,谢谢。”邪冥缩了缩脖子,重新抬起了头来,褪掉了身上的袍子,看向血罂粟,“你是知道,我看不了这个,才来的,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