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也有马车,平日是给那些来看热闹的贵妇小姐们准备的,自己的马车难免出点小问题,就可以在这里换个马车,到时候拿着签下的契纸和对牌来换回就行。
玄参把傅维清抱上了马车,里面有早已经铺好的软垫,半夏紧跟着也进去,倒是柏舟骑马跟在旁边。
把人安顿好了玄参就顺手出来驾车,剩下没人骑的三匹马也乖觉的跟在车后面慢慢悠悠的晃荡,偶尔发现自己落下太多,就快走几步跟上来。
到了之后已经过了半个时辰,有半夏看着,傅维清的情况并没有出现恶化。
玄参又跳进车厢,轻手轻脚把人抱下马车。
谷芽也是先赶回来准备东西的然,此时正引着玄参到准备的空房间里,虽然有卧房,但半夏的意思是再准备一间空屋子方便诊治。
“决明去把马车还了。”玄参放下人之后出了屋子门口一个年纪不大的人说到,又把契纸和对牌都给了他。
“情况如何?”屋里柏舟问半夏。
“还好,有救命药,就是醒不过来。”
“要让他快点醒还是在此歇息?”
“他的血脉不是很通畅,这样躺着不是个事。”半夏边说边拿出来了银针
在烛火上过了一下,就扎到了傅维清的左臂上。
他是左肩膀受的伤,也不敢直接在伤口附近下针,怕血液流通太快把毒激发出来。
“先这样稳定住,还要配些药。”半夏收拾东西起身,“还好毒不够深,若是真的抓深了,我就没办法了。”
半夏虽然跟着清衣学过一段时间,但也就是比平常的大夫好了一些,说不说医术极佳。
去准备抓药之前,半夏先把带回来的粉末在养着的兔子身上试了试,确定真的是抑制血液运行的毒物后才着手配药。
另一边,柏舟也没有一直守着,有园参在就可以,她将剩下的药粉寄给了清衣,虽然知道毒性了,但究竟是什么东西,还是查明白的好。
傅维清是在太阳下山后才醒了过来,半夏前后又在不同的穴位给他施了两次针,又喂了一次药。
“我这是怎么了?”傅维清醒过来的时候还有点不知所措。
“虎爪上有毒,让你晕过去了。”园参赶紧回答。
傅维清听了之后倒是想起来自己被老虎抓了一下,随后就想坐起来。
园参见他要动,直接控住了他:“先莫要动弹,半夏说这毒是进血里的,你醒了若是乱动怕毒性再激发出来。”
听了园参的解释,傅维清也乖乖的不再乱动,作为病人,听大夫的话是最好的保命手段,何况还是个医术不错的大夫。
那边柏舟和半夏都接到了园参的消息,两个人都来到了这个房间里。
“少爷有哪里不舒服的?可还头晕?”半夏拿起来他的手,把了脉之后问到。
“还好,没有头晕。只是躺的久了,身上有点无力。”傅维清此刻有问必答。
“那就好,可以略微动一动。”半夏把他的手放回去,“中毒不深,没必要放血清毒,只怕你这几天血脉不会太顺畅。”
“那就好。”
“动的多了还有可能会晕。”半夏加了一句。
就看到傅维清的脸瞬间哭丧了下去:“真的要卧床静养?”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