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灿烂的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空隙,透过早雾,一缕缕地洒满了整个跃马涧的树林。林跃看着正在忘马儿身上放马鞍的福伯,方佛一下子苍老的很多,慢慢的走到福伯跟前说道:“福伯,我来吧.”林跃接过福伯手里的马鞍整理了下说道:“福伯,我不想去平遥城,我想回鱼跃山庄看看。”
“我知道你有此意,从小看着你长大能不知道你的性格吗?跃儿长大了啊是该出去见见市面了,记住你性鱼,以后还是用林跃这个名字吧,等你什么有实力了,在为自己挣个鱼跃这个名字吧,恐怕让别人知道你是鱼跃山庄的传人,你过不一天就会被歹人所害,此去切不可漏了痕迹,去吧万事小心为上。不可逞一时之能.”
“嗯,记住了福伯。”
“如果累了,就回平遥城看看我就行了,此行必经王者剑派,此剑派凭一王者剑法配合王者心法一时所向披靡,虽于我们并无恩怨,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何况他现在以正道第一势力自居,保不准当年庄内大战也有瓜葛,切不可得罪,冤冤相报何时了,现如今,当年围攻我们山庄的几大势力已不是你我能撼动的,跃儿此行好自为之啊。”林跃已经习惯了福伯教诲,觉得再说无意,就轻轻拍拍了福伯的肩膀说道:“福伯保重,我自有分寸。”
言罢便牵起马儿一跃而上,使劲的拍打马臀,头也不回的向北奔去。林跃想着,架着枣红色大马,心里确想到:“此去鱼跃山庄,长途漫长,纵是到了那里,已不知父母骨首何在,该何去何从啊,等着吧鬼雾岭,傀儡教血债总要血来还”林跃不自觉的摸了摸胸口悬挂的鱼行玉佩,看了看前方一片弥漫雾气纵马而去。林跃白天赶路,晚上便找山野茅舍住宿,第四天中午时分,终于朦朦胧胧的看到前面一座方城,肚子里咕咕直响,此时腹中饥饿难耐,心想吃了几天的干粮嘴里都快淡出鸟了,到城里一定大吃一顿。正欲纵马前行,忽听前面蹦出三人,手提大刀,横刀在兄说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只听中间的一魁梧大汉接着说道:“小子,识相的把银子和马屁留下,我们夺财不害命,不识相的话,嘿嘿别怪我们哥们不客气了。”林跃看了看三人把包袱向地上一放,双手抱胸笑到:“呐,东西全在这,有本事自己来拿。”中间魁梧大汉瞅了瞅林跃又瞅瞅左边的汉字说道:“老二你去拿,”唤作老二的颤抖着身体说道:“为什么我去,老三你去。”老大右边的老三把大刀一收提留着刀把走了过去,看了看站在那一动不动的林跃伸出左手便向地上的包袱捡去,说时迟那时快,林跃左脚一挑,正中这青年汉字的右手中的刀柄,汉子右手吃力,大刀脱手而出,林跃一个转身右手横握刀柄,刀背紧逼汉子脖子。这唤作老三的汉子一看此人扎手,便顺势一跪,“大爷饶命啊,大爷饶命。”
林跃见此三人也不似凶神恶煞之辈,便说道:“朗朗乾坤,天下太平,为何作此营生。”
“大爷有所不知,我本是城里的小民,只是前不久于他们喝罪酒之后,不小心撞到了剑派帐房管事的儿子,便被殴打一顿,收了田地驱逐出城,本来想在此待不下去想投奔远亲的,谁知家中少了盘缠,便和他们商量了下打点银子上路谁知就碰上了大爷你。还请大爷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这老三指了指身后二人说道。老大老二本是殷实小民,那见过如此世面只知道老三小时练过几手,可在人家手里没过了一招,一看这还了得,真是晦气,第一次就碰见扎手的了。慌忙跪拜到林跃跟前。符合着说道“是啊,是啊,大爷你就绕了我们吧,我们下次不敢了。”林跃满不在乎的说道:“饶了你们也不是不行,不过你们待给我说说前面这城里的情况和剑派的情况。”
三人一听大喜过望慌忙说道:“我说我说,大爷前面这个城叫剑都,城主是王者剑派的现任掌门叫刘正风居说城主武功高深王者剑法出神入化,将已达化境之人,并且此人极其护短有仇必报。”林跃听了过也不甚在意只是对这王者剑派有了大致了解,便说道你等走吧。”林跃捡起地上包袱牵起马儿就要走看了看不知道所错的三人不在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