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义务教育在脑中,管他东南西北阴飓风?
我思故我在,君王踹一踹!
我就不自爱,小妾搂入怀。
莫笑生活刁难你,一波未平一波起。
身强体壮行的直,君主专制奈我何?
就算蹲街喝米粥,也是最美一枝花。
精神小伙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主角光环加己身!就算撞死也不怕。
谁惧?一蓑社会任平生,而今从走舔狗路。
舔得几人是几人,然后才能被人舔。元歌完美贯彻落实这一方针,以此作为接下来十年的计划。我们要坚定不移,打好猥琐攻坚战!
……就这?——我爱无力老猫
(侵权必究,哈哈哈哈)
一身靓丽的古装帅是帅!也很称身如意,可就是上厕所不太方便,尤其是到了“火山喷发”喷泉汹涌”“世界末日”“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时候……便有些难过,古人吃的不如今人吃的花,可古人吃的却比今人好。所以元歌这个穿越者也被迫的忌了不少口,因为他穷。
毕竟,作为穷人嘛,也没啥为难的。
【文抄公:秀文采的时候到了】
如果有人问:“春天是什么样的?”
有人会说是草长莺飞杂花生树
白居易说是“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苏轼说是“薔蒿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
李白说是“燕草碧如丝,秦桑低绿枝”
杜牧说是“干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
是的,这个世界千变万化,答案也是丰富多彩的。对于同一个,没什么一致回答,却都蕴含着那种飘忽的味道,让人咂舌品味,久久留香。
对这一切,元歌会说:“你们的都是我的,谢谢各位老铁,来发火箭六六六,你们的稿费,我给你们烧过去!”
(这是不同的乱世,为什么可以抄袭不被发现,鄙人在此不做解释,因为元歌想抄,那我便让他抄吧。)
元歌是穿越者,这点毋庸置疑。所以,他早早地便知道了自己没有所谓的“官方系统”,出生起点也不高,也没啥二大爷三大娘在京城为官的好亲戚。所以穷人不攀富亲,孩子早当家家。
他认可自己,也认可自己的努力,因为他是在当上仙师的童子后,才能走出“大山”,远离那些无出头之日的日子。其实现在在这龙盘虎卧的天京城中,小日子过得也差不多,因为贫穷一直追随着他……
仙师那点,他已经很感恩了。文抄公是个好东西,因为中华民族留给后人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浩如烟海,博大精深,源远流长。
第一次人生的转折他把握住了……
当然,还是依靠于文抄……
那首诗……是孙佳人知道的诗、也是王晨昂知道的诗句、更是吴宁平通过信纸也知道的诗句。
第一次见到老人是在那日之后的第十几天下午。不得不说,指挥使办事效率很快,怪不得身居高位很久风采依旧。
元歌不羡鸳鸯不羡仙,只羡此老者。
孙园很奢侈,里面还有个很大的湖泊。岸边是莺莺燕燕的一群美娇娘,唱着妙高曲、喝着雅致茶。
老人就在一旁,眯着眼很是享受。
元歌进了院子,随着“管家”慢慢靠近湖边,这一路上居然没有太多的繁文琐节,这些大人们相见了只是点个头、笑一下。元歌奇怪,很不解。“难道不应该阶级划分明显让人们生厌吗?”元歌没见识,因为他没见过。还有那些偏见根深蒂固……一时间改变不了……
树影间的老人让他坐下,听这这首曲子。
“满城烟水月微茫,人倚兰舟唱,常记相逢若耶上。隔三湘,碧云望断空惆怅。美人笑道:莲花相似,情短藕丝长!”天籁之音,也可以说是靡靡之音……元歌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瞪大了眼睛,想到:这…这是元王朝中正流行的歌词,这个唱妓是风仙居里的头牌。
莫非二者有联系?元歌怀疑,他直接就要跪下去了,用害怕的声音说道:“指挥使大人?这是何意啊?这我这个寻常布衣可真的是受不住!”
他低着头,摆出不想死的模样。他的话也说的很明白,他就是不想死而已。还有,你死别牵扯到我……
“无妨,美无界限。”老人眯着眼看了他一眼,慈祥的点了点头,舒展了一下脸上的紧绷。老人的皱纹间有灰尘,这让元歌一眼便注意到了,他露出的手臂肌肤上还有不少老人斑点,
“退下吧。”管家对那些歌姬挥挥手,点了点元歌。众女皆笑,然后行了个礼,就莲步轻移,翩翩离去。
“诗?”
“是小人自己琢磨的。”元歌的状态和眼前之人正好相反,他很紧张。因为这是凶名赫赫的大人!眼前所见可能皆是假装,刚才应该就是第一次试探。元歌点了点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要再注意、细心些,省的不知道怎么去死。
“不错…”
“谢指挥使大人夸赞!”
“嗯…。”
元歌看出了老人的犹豫在何处,说道,“小人只是钦慕指挥使大人您的威名,故特想来拜见。”
“你十四有了吧。”
“小人今年十三…”
“少年出英雄,这说的真好。就像是你所描绘的千古江山,英雄无觅…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元歌没有回答,等着眼前之人的下一句话。
“可…你是怎么写的?平平无奇的小村庄里,出现了一位诗才!那位仙师好像也不会写吧。这让我迷惑了会,看来人老了,就是不行了…”
元歌朝着老人迈了一步,靠近了些。
近处、远处的锦衣卫也都靠近了些,此子虽只是个尘埃——识息小境界,但也不能忽视。其实没必要紧张,因为元歌身无一长物;而且那位傲雪冰霜的冷大人肯定是在的。确实不必要紧张,没必要……众侍卫这般安慰自己。
墙上有块瓦片下移了分寸,被遗留的乐声给遮掩,听不清切。远处有燕过留声,树叶沙沙。
“此句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元歌停下脚步,可是抒情,他一句喃喃解开了谜团。
“你是天上人?”老人很感兴趣,无礼的用手指指着他的鼻尖。
要是听到天上之人,很多人的第一反应应该是嘲笑。可老人不同,居然格外认真的问了他一遍。元歌点点头,说道,“我梦见过天上人,也算半个天上人。”
二人捧腹大笑。
锦衣卫们齐齐退了回去。瓦片也被人用脚给收了回去。
“你多大?”老人又问了遍。
“十三四。”元歌诚恳回答。
“没傻吧?”老人指指脑袋。
“没有。”
“那这么胡言乱语?”
“我说真的,他们都不信。”
“证明给我看。”老人很执拗,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元歌乐了,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一半。
当又有行云流水的四句诗从元歌嘴里蹦出来的时候,老人呆滞了会,还是不大相信。
“想出名吗?”
元歌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有些急迫。
“那你可以去一年后的五·宴,因为四皇子聪颖异常,深得喜爱,所以大帝才为他举办的宴会。”
“是为了筹钱打仗吧。”元歌犹豫半天也没敢说出,因果轮回,这很容易猜出。大帝向来不是个奢侈的人,自然不会为了个狗屁儿子来举办宴会,除非他疯了!大帝不会疯,因为他是个要做千古一帝的男人,怎么会犯错?要是疯,也是为了百姓,为了这大好河山。
“怎么去?”
“别说胡话了,你跟着你家仙师。”
“太显眼了,”元歌有些不好意思,他自然知道指挥使的意思。仙师不是普通人,宴会上自然有他的位置。但仙师去不去可就是另外一码事。老人知道他是仙师的童子,这便足够了。
“早晚都一样…打个比方,算了,算了……”老人搔搔头发,发现实在是没有太好的例子……“嗯,去吧,大帝是个好人,不会怪罪你的。”
这下轮到元歌无语了,好像的确就是这样,坊间的语录……嗯,还是有些紧张啊,元歌搓搓手。
他要当众赋诗,自然低调不了。
“有没有兴趣加入锦衣卫,为我大明做事?”在结束了上一个话题之后、又叫回众歌姬,听了一首曲子、吃了几颗葡萄后,老人饶有兴致的这般问他。
“想想。”
元歌犹豫了下,他不能太过直接了当的表明意思,但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又会被冠之以虚伪。真是无奈,他嘴唇翕动,但没发出声响。
“为大帝和为您是不是都是为了大明做事?”元歌决定先发制人,也好表明他的无知,彰显他的幼稚。
毕竟,这个问题算是费话。
指挥使是大帝的人,那问这个问题的人不是傻子,就是敌国想搞颜色的人了……因为这个问题实在是太蠢了,蠢的让老人停滞了片刻。一般人都不会的,除非是傻子……
“一样的,孩子,不要紧张。”
元歌暗暗吐槽:这要是在小说里,他应该活不过一章,哈哈哈哈!这种问题可是离间啊,涉及到军国大事。
但他还小,其实也不能说是小了,虽然在村里毕竟闭塞,但跟着仙师逛逛和修武也能懂得不少。他对这个老人还是理解一二点,当然,是别人记录的,可信度很低,几乎为负。
横看成岭侧成峰嘛……
大凶…元歌叹息。
但也不好再沉默下去了,他扭头撇了眼,周遭的管家脸色依旧没有变化,姑娘们的嗓音还是这么好听。
他碎碎念念,有些走神,
“咳咳,”老人提醒他一声。
“指挥使,我有加入锦衣卫的这个念头每当我听到这一句话时,我的心都热血沸腾。”
“你还小,不怕被骂吗?锦衣卫的风评不好,你要是做官,还是离锦衣卫远些吧。”老人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
“一切为了大明!”
元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句话,但他明白,这句话有多重要。所有的肮脏都是为了大明,他只想问:你们把这个娇滴滴的妹子给糟蹋成什么样子了?为什么都是为了大明。但当他喊出这句话的时候,豁然开朗。
既然一切都是为了大明,那就是说:这一切都和自己无关……
当然,罪恶也和我无关,这是大明的事,在这些只会叫吠的人中,肯定是有各怀鬼胎的……除了那些忠是真心为了大明,其他的难说。
元歌不是,所以他喊的心安理得。
“一切为了大明!”
老人看着他,赞赏般的点点头,也伸出自己藏在袖子里的干巴巴的手,握成拳状,“一切为了大明!”
管家:“一切为了大明!”
属下:“一切为了大明!”
姑娘们也停下了曲子……
“一切为了大明!”管大明是什么东西,反正为了他就对了。
口号壮情,也能解忧。元歌终于在自己傻逼回答里走了出来,反正一切为了大明就对了!抛开包袱,甩开膀子!干就完了。
……
再久留就无了意思,那便离去吧。
元歌恭敬的行了一礼,在老人下次再来的话语里跟着“管家”退出了孙园,看着木门合住,他叹了口气,心里总归还是舒服的成分多。
“怎么看?”
把手插在袖子里的管家摇了摇头,不知所以然。
游鱼可爱,波光粼粼。
“做个顺水人情,他的小算盘打的不错。让这座城里的人先掂量一下他的那个狗仙师,再掂量一下我这把老骨头…哎,终究是显得有些刻意,不知道能不能瞒过那群人精。”
“做的很好,合乎逻辑。”
孙佳人看着眼前的人,苦笑一声,说道,“写的好啊,风流、斜阳、想当年,想当年!你我皆少年……”
“娃是个好娃。”
院子外是爽朗的风,远处是飘荡的柳枝,再远处是热闹的街巷,站在院外的元歌用手挡住刺眼的阳光,咧嘴笑的很开心。他也算是完成踏出了第二步,“熬出头了吗?不!还要再等几天。”
因为他还有人未见,那个他错爱的人所在“工厂”的老板。
(前面确实有些水,罢了罢了!顺心意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