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校,少将说对于进攻锐艾克什,这次雇用了寅维赛柏的佣兵。”传令员面无表情的对中校说;中校听完,扭曲的笑了起来:“哈……哈哈……这也叫雇用了吗?少将还是这么喜欢‘遵守规矩’啊。寅维赛柏本来就是国立组织,居然……”传令员看到中校这般脸色,马上离开了。
传令员走后,屋内又恢复一片寂静。中校倚在墙上,看着虚无的天花板:为什么少将会给我们雇用佣兵,少将一直在针对我啊……全国人民,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呢——奥德尼马上就要亡了啊。少将雇用的这一点佣兵,能力再强,又有什么用?也是抵不过敌军的千军万马。这一站,只是要在历史记录册上,留下“奥德尼不是立即投降的弱国”罢了,甚至不起到安抚民心的作用。
……
中校打开抽屉,取出那张自己在军校与好友的照片,停止了对少将行为的思考。对了,这张照片……“他”是谁来着?哦,是前辈啊。中校嘴角露出一丝无谓的笑,泪水从眼中淌出。这次过后,我再也见不到他了吧。塞勒斯·萨勒卡尼斯,他毕业后去干什么了,他现在还好吗?还是已经……中校又看了看照片,突然发现他脖子上的印记。那个标记是……寅维赛柏的佣兵才有的啊!莫非……中校为自己的发现又幸福,又忧虑。如果是佣兵的话,很有可能已经见不到了啊。
他是中校在军校里认识的朋友。初次见面,便迅速的结为好友;他也是内向的中校在军校里唯一的朋友。中校想起这么多年未见的好友,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受,彻夜未眠。
次日,传令员来到中校的房间中,“中校,少将找您”。听见“少将”二字,中校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中校从军校毕业后,因为成绩优异,进入工作后直接当上了副营职少校;但从他当上正营职中校的时候,少将开始事事关注了。例如,直到奥德尼与锐艾克什交战,战败第十六次时,少将才在中校身边撤走他布置的眼线。中校缓慢的说出了“哦”,才敢从椅子上起来,走向少将的房间。
“少将,中校来了。”传令员也跟着中校来到了少将的房间。为什么传令员与少将对话这么自然?与其说是少将的得力,还不如说是少将的心腹,少将的密友。“哎呀,这次来的这么快呢!”少将眯着眼睛,笑着对少校说。见到这个微笑,中校感觉压得喘不过气来,“啊,请问,您……”“住嘴!你居然不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我想找你聊聊天就这么难?”少将眯着眼的微笑凝固在了脸上。“我——我真的——不知道——您为什么要找我啊……”中校有些不连贯的说了出来。
少将一笑,喝了一口茶,“你认识塞勒斯·萨勒卡尼斯吗?”听到这个名字,中校差一点就瘫倒在地上了。少将狂笑起来,让传令员把中校扶到椅子上。“赛勒卡尼斯家次子,五年前毕业于伊柯达倪军校,目前是寅维赛柏的佣兵,而且我还知道......”“少将!您到底想说什么?”中校明显有些慌张与惊恐。“哈哈,没什么。不就是想和你聊聊天嘛。”少将喝了一口茶,继续说,“你知道我为什么雇用寅维赛柏的佣兵吗?这种佣兵价格是我能雇用到的最高的一家,而且甚至有一部分都被别的雇去了。你知道吗?”中校立刻明白了,少将知道自己和塞勒斯的关系,但少将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啊……是因为塞勒斯?”少将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怜悯,“真可爱啊,我的中校。没错,我就是那么想的。这还不是为了让你们好友相见?”
少将的笑声回荡在房间内。
又交谈了几句后,中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这天剩下的时间,中校什么也没做,就是像平常一样。明天,是最后的时间。
不知明日中校状况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