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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阡纤美人茶遍地,大山深处采茶女

我叫天心,是一个快乐无忧的女孩,我家种满了各种茶叶,其中美人茶尤为出名。

美人茶原为苔子茶的一科目,是我们这儿最有名的茶叶。几乎家家的种上了此类茶叶。但是却以我家的最为出名。

每当茶叶生长可以采摘的时节,我都会背着茶兜去采新鲜嫩绿的茶叶。三月的天亮的有些早。我刚睁开眼便看到一米阳光透过窗台射进来。抬手看看天空的阳光,鸡鸣卯时。(如果这是现在的农村倒早该起床了。)随手拾起一根稻草绳,稍抬起头,两手把长发只往后背一套。绑结实了,对着镜子微微一笑,镜子也冲着笑了起来。

打开窗户,对着太阳伸个懒腰,深呼吸一口气。这晨真静,真想把它直接装进怀里,温暖温暖。侧耳倾听,邻居家的二大爷,正吆喝着把牛往外赶。二大爷总是那副牛脾气,三句离不了吹。人倒是不坏,只是吹多了,刹不住,有些令人生厌。

二大爷先见着身为采茶女的我,抬抬手算是打招呼了。我甜甜的一笑,也向着他招招手。还没走两步,二大爷便回过身道,三月的茶叶顶新鲜的,这村的茶就只你家的美人茶最好。这天好,人好,茶也好,特别是你这位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孩子,村里的那些小伙子可是都很惦记你喽。听着二大爷又准备想拿我开心,忙说道:二大爷你还是好好赶牛吧,别在说笑了。二大爷乐呵呵的笑着说。好、好、赶这牛朝着前面去了,对了,丫头采着茶叶可别忘了吆上我,喝一杯清明茶呢?我连忙应到,知道了。这年头我可从没忘过乡亲,每回采着清明时节的美人茶,也总要吆上左邻右舍,给每人递上一杯,算是自己劳作的成果。在二大爷看来,他总觉得采茶女的我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不,最美的姑娘。他也知道,采茶女定会邀请他品春天的第一道茶。可这大清早,他就想听听采茶女的声音,这声音似乎带着几分仙气。

二大爷的牛似乎为着他的不痛快,冲着天叫了两声,急着往前赶。二大爷来气了,朝着它的后背就是一鞭。叫你赶,就不容我说两句。

我看着二大爷的背影,笑了。隔壁房有稀疏的声响,我怕阿娘急着起床,便走过去,打开门道:“阿娘,早着嘞,这几天您累坏了,您多睡会。”

阿娘先打开灯道:“几点了,人一老,睡眠就短。眼瞧着睡不着还是早些起床吧!在床上躺着也难受。”

我说道:“怕是前些天累坏了,我看今天阿娘还是别早起,多睡会。”

阿娘把背靠着枕头,舒展着皱纹道:“今天该是个好天呢?真是采茶叶的好时节。”

我为阿娘拉上被褥道:“阿娘,今儿我得上山采茶叶呢?您在家好好休息,别忙家务了。等我回来,我自个能做。”

阿娘难为道:“这也你做,那也你做,把你累坏了,更该坏事呢?我掂量着能做一点是一点,闲着也是闲着。一辈子呆在乡下闲不得的。”

我笑笑说:“那您这会先睡吧!早着嘞,我熬完粥,您再起床。”

我揭开锅盖,用木勺舀着水往锅里倒,那水一进锅便不安分的上下流着。手洗着米,米在水里显得真白。水受着它的影响也显白了呢?淘米的过程也是一份乐趣。小时候,阿娘每次淘米,我都静静的站在旁边看,生怕漏掉一丝。现今自己淘米,似乎特别有味。

灶里的火苗不温不火,正适合煮粥呢?烟一点点往上飘,一天也便在炊烟中开始了。火光直直的打在脸上一闪一闪。这灶还是阿爹自己做的呢?为着生活能过得更好,阿爹不顾家人劝告死活要进到城镇里打工。也不知道阿爹这会吃过饭了么?早上吃干饭,他吃得惯么?在家早上可都是吃稀饭呢?我这倒又惦记起阿爹了。

火苗歪歪斜斜的摆弄着。我手脱着下巴想,等阿爹回来了,一定要做他最喜欢吃的翡翠土豆丸。出去这么久,也不给家里捎个信,他总是说太费事,舍不得花那点给别人的跑路钱。往后要是有钱,一定要让阿爹阿娘住王宫似的豪宅,吃海鲜。阿爹曾取笑她说,女大就不中用了,等她大了,她总得走,到时能回家看看,阿爹阿娘也就知足了。我说不,我要陪着阿爹阿娘。男的要是真爱她,也就该同她一起陪阿爹阿娘。阿爹笑笑说这孩子还是那犟脾气。我只认定自己一定能做到的。要是男方不愿意,那我也就不想嫁了。反正我也不愿走出这个家。

锅里的粥散发着米香,闻着很是开胃。楼梯一颤一颤发着声响,阿娘正扶着墙往下走。人老了,走楼梯都有些吃力。可能是昨天没盖好被褥,受了些凉,还带着咳嗽。我扶着阿娘的手道:“阿娘,看您病了,这可该怎么办。我瞧着先送你去看大夫吧?”

阿娘盯着道:“阿娘还不显老呢?身体骨硬朗着,这些小病难不倒我。再说农家人得些感冒哪用得着往医院送。那不尽糟蹋钱么?还是自个蒸煮点草药吃,不碍事的。”

其实我知道阿娘的脾气也就不言语了,只低着头看青花瓷碗。阿娘瞧着不放心又补了一句:“这些年不都是这么过么,你得小病也是吃草药啊!咱乡下别的没有山上的草总该有,这草能治命。换是其他药我真吃不惯,光是那味一闻我就想吐。再说其他地方的药不知道药性,只有我们村自己的药知道,而且可以医根治本。别耷拉个脸,笑着,要知道你是村里唯一的采茶女。”

我抬起头笑道:“阿娘,喝粥您配什么呢?”

阿娘道:“不是有现成的咸菜么?弄点吃着就好。”

我把弄着瓷罐,取出一小碟咸菜放在桌上道:“阿娘,饭弄好了,咱们吃吧。”

阿娘动了两筷子,停着。我只静静的盯着她看。

“你阿爹可惦记着你的春茶呢?今年他怕是喝不上了。”

“要不我采过茶给阿爹送去,阿爹就喜欢喝我摘的春茶呢?他说过只要早上美美的喝上一杯,生活就都是他的,谁也抢不走呢?”

“还是免了吧?他愿意往城镇里运栽就让他往城镇里运载。咱们到时喝咱们的春茶,不管他。”

“阿娘,你说清明节,阿爹能回来么?他应该回来的啊!每年的清明节他都在家里过呢?我想着今年清明他也该回家呢?”

“大约会回来吧?我想着他还是惦记着你的春茶呢?”

“那到时我要给他泡今年的第一杯春茶。”凝望着采茶女的阿娘,不由的叹道:多好的闺女,以后不知道谁能娶到,那可真幸福。

每年采春茶前阿娘总是叮嘱我,咱自小长养在山里,吃的是土,拉的是屎。采茶前可要得放下矜持,那么你采的茶叶受你的影响也该带上你的脾性。这山的精气可都浓缩在这茶里。瞧着,我们有多幸福,能够享受原生态的营养。

我哼着轻快的歌一直想着阿娘的话。阿娘爱饮美人茶,在村里是出了名。她可以不吃早饭,但不能不喝茶。早上一醒来,便泡杯浓茶,一个人坐在窗前静静的品。早上的光又特别来得淡,打在她身上很是和谐。也受着影响也爱喝茶,不过不及阿娘喝得那么凶。采茶女爱喝清淡的茶,抓几粒茶叶,泡上一杯。这茶清香可口,令人舒爽。

只不过今天早上开始阿娘倒是没喝早茶。就连吃饭似乎也缺了应有的兴致。瞧着阿娘确实有些显老了。阿娘总是那么俭省,这也舍不得买,那也舍不得花。忙活了一辈子,过的可都是苦日子。阿娘确也无怨无悔,那都是命,你能怨谁。至于采茶女女儿的我,阿娘是希望我能走出大山,到外面的世界去。不过,去与不去则全在自己。

人总是这样,心情好的时候,看什么都是美的。心情不好的时候,见什么都乏味,提不起兴致。早上的草,花,鸟,比别时的又不同。它们乐于舒展自己,那一份快乐恐怕只有它们自己知晓。

西南大山里的茶园总来得特别有味。那山一层层如豆腐块垒叠上去,每一层都布满茶树。初春的茶树吐的那一番绿自是别有一番韵味。站在山脚下,那绿随风飘着,一扭一扭,仿佛舞女一般搔首弄姿。而站在山顶上,这绿犹如希望一棵棵横插在黄土地里。

茶园是大山的情妇,她美而不骚。化着淡淡的妆,大凡男人看着都想她。女人确也不心生忌妒。我深爱着这片茶园。茶园带给人民财富,无私的给予。此时,想这大山的生命可都在这茶园上,没了茶园,哪有大山呢。

我用手轻轻的擦着额角的汗珠。一粒两粒,这汗来得并不那么痛快。风打在脸上,抚摸一般趁着皮肤。迎风而立着,微睁着眼笑笑。山间的小路上渐渐有了行人,农人吆喝着把牛往山里赶。

二大爷拿着水壶趁着空闲来到茶园道:“采茶女,又上山里的茶园去采茶了,这茶园要是没了你可就真缺了韵味。”

接过二大爷递来的茶壶,笑笑道:哪里话,“茶园是祖宗,咱一辈子吃喝靠它。谁也得罪它不得,得罪了它就跟自己过不去。可得伺候好它了。

二大爷冽着嘴笑:“可也得罪不得你,得罪了你,这茶园可就废了。废了茶园,大山也就不在是大山了。”

二大爷挠着头道:“全不在茶的好坏,而在茶的多少。茶多了就贱价,再好也没用。”

我略微不满道:“他们也不看品色,乱叫价。价格对不上我可不卖。留着自个喝。卖了岂不是对茶的侮辱。”

二大爷笑道:“你自个能喝得了多少,不卖都是气话。还是掂量着寻买家吧!”

我继续问道:“大爷你家的虎子可又往外跑了,几时回来呢?

“清明准是能回来。大山终究要归于平静呢?过些年只剩老的跟小的,再过些年这山恐怕就只剩下坟墓,埋人的地。山还是那座山,人可就不是那些人了。”

“大山有茶园,梯田,古井,村落,不怕没人。大山的儿子就该在大山,离开了大山他们不会适应的。”

“大山,呵呵,大山,采茶女,你爱大山?”

“这是生我养我的地方,不爱它,爱谁。我只知道我是大山的儿子,我离不了大山,大山也离不了我。”

“可大山只有穷,呆在大山意味着穷一辈子,

“有大山就不穷,大山的田,大山的水,大山的茶都是世界上最好的。哪能穷呢?”

二大爷没了言语,看看枝头的茶叶。伸手摘了一颗往嘴里送。嚼嚼苦中带涩,生活就是这茶叶,让你不能不品。不过今年茶叶带着土香,比往年来得有味。许是受着冬雪春雨山雾的影响来了脾性。他再拍拍屁股的尘土感叹道:“谁能喝上大山的茶,谁就享受着大山的滋润。这山的精气可全祢留在这茶里。

我眼瞧着茶树,两只手并用着。她把茶树当人来看待,茶树也有脾气。你对它好,它就给你出最好的茶叶。你对它坏,它可就不乐意给你出茶。我的茶之所以在村里成为最好的,就是因着我抓住茶树的脾性,好生的伺候它。伺候好了它,还怕没有上好的茶叶么?全村人可都指望着我的茶。这春天的第一道茶,大伙可都乐意喝我家的茶。这茶淡淡的确也回味无穷。

二大爷一步一步往山下走,嘴里含着茶香。这茶香是苦,是甜,是淡,是浓,只有二大爷自己知晓。想着打小喝这茶长大,老了还想喝。没了这茶,生活便也没了趣味。二大爷停住脚步,回头望着我,冲着笑笑,分明是含着一份感谢。

我看着二大爷的背影下了山,越了河,消失在小路上,不免有点落寂。再过些年,大山恐怕就真没几个人喝到我的茶了。可那会有阿娘喝,阿爹喝,二大爷也喝。我不禁想着,兴奋的笑了。那阿爹阿娘要是都不在了,又该有谁喝我的茶呢?说到此处有些不免伤感,停了手中的活计,落了两行清泪。

难道大山不需要采茶女了。阿娘不是说过自己是山里唯一也是真正的采茶女么?阿娘不会骗人的。大山永远需要我,需要采茶女。

这片茶园是阿爹继承祖上唯一的资产。当初为着这座茶园,阿爹一人没日没夜的垦荒。自从有了茶园便有了阿娘,也便有了我这村里颇具人气的采茶女。阿爹说过要是老了,走不动路,他可得在这座茶园过下余生,死也要埋在这里,图个清静。现今阿爹也走出大山,说要挣足了钱,再回山里。看来大山也显老了。难道大山也是女人,老了,人们就不乐意要。不该啊,大山不会老的。

想着想着不免有些累了,不知怎的,忽然不知怎的太阳也变得火辣辣的。挥手向天空招招双手摇下一片彩云,铺排在竹篮上。新摘的茶叶可得小心呵护着,否则被太阳晒着萎了腰,可就失了茶香贬了价钱。

拍了拍屁股,坐在茶园边。通往茶园的这条小路,不知留给我多少想象呢?回想起小时候跟着阿爹来茶园,总是光着脚丫子,踩在石子路上一步一步往前走。走得慢,阿爹偶尔会埋怨我几句。可多数时,阿爹总静静的看着我,末了牵着我的小手,往茶园走。

碰着下雨天,阿爹索性光着膀子,吆喝着山歌。那会我总幸庆自己长养于大山,能听到纯正的山歌。我想这雨要是不停该多好,一直下,直下到把世界淋洗一遍。下过雨茶园就越发显得干净。茶树则湿淋淋的闪着光。我这会便用手梳理着长发,抹下一粒粒水珠。看着阿爹笑,指着脸道:“阿爹,瞧你,脸带着土,好狼狈。”

阿爹急了,怕毁了自己的形象。忙用手往脸上胡乱的抹着。越抹脸越脏,没奈何索性耍泼,把两手叉着腰道:“不管了,就这样吧?”我笑道:“恩,要是阿娘看到,准该骂你的。”

阿爹只憨憨的笑着不说话。

我若有所思,为什么有茶呢?难道是世人有人心险恶*,不免你争我斗。观世音看不惯,硬是抛下一棵茶树。茶叶便也除去人们心中的杂念。喝一杯清茶,敞开心扉,生活便都是大伙的了。采茶女摘下几粒茶叶。用泥捏了个茶壶,接着天水为阿爹泡了一杯清茶。

许些是渴坏了,阿爹接过一饮而尽。嘴里喃喃夸赞道:“这茶好,这茶妙,有这茶人活着就一逍遥自在,别提有多乐呵。简直塞过活神仙。”

我略带着不满道:“哪有你那样喝茶的,给人感觉就一粗俗不堪。喝茶得小口咪着,细细品着方显得有文化。”

阿爹掳起衣袖道:“一提起茶道,那可就有文化了。按茶道实践的主体可划分为宫廷茶道、文士茶道、宗教茶道、民间茶道。咱是农民,打小跟土地打交道,咱不显摆,若真要排起道,恐怕只够得上民间茶道。民间茶道还不简单,一个杯子,几粒茶叶,一碗水。泡完,往嘴里一灌了事,哪来得那么多麻烦。”

我说“喝茶其实也是喝心情,就你那喝法全然没有融入进去。品茶,得人茶一致,茶中有人,人中有茶。那份清香从鼻孔而入,随着血液,向全身流淌。茶的品性就能驱除我们的杂念。”

阿爹笑笑,在山野中喝茶就得图个自然。随性而发,咱是粗人该怎么喝就怎么喝。茶就为着解渴用。当然假使你阿爹也是文人雅士,那么邀上几人,在茶园置一桌茶,那也就有韵味了。

“阿爹,文人名士可都隐藏在民间呢?我想着咱茶园要是有个文人,那这茶园可就有了文化底韵。”

“那将来你嫁个文人,让他来茶园给你作伴。许是这茶园可就指望你了,可别空污了采茶女这好名词。”

我看着天不言语。心想这世间的事,也许还真不一定,谁能说的清呢?不一会确又指着山头兴奋道:“阿爹,你瞧,起雾了,这雾多美啊!我简直想独自拥有它。谁要是跟我抢,我定会打烂他的鼻。”

阿爹笑道:“你几时也变得蛮不讲理呢?不过这雾起得真好,有这雾,茶园有福了。”

我跳将起来道:“阿爹,阿爹,阿爹,你瞧那穿着宽衣,抡着羽扇的老人正盯着我们看呢?他笑了,笑得那么灿烂。”

阿爹自语道:“那是茶圣,陆羽。天啊!陆羽来我们的茶园了。”

“阿爹,你要去哪?”

“阿爹要陪茶圣品茶,下棋,侃人生。”

我看阿爹踩着云朵,随陆羽飘然而去。

哈欠,打了一个马虎眼,些许是太累了。梦醒来时已是接近傍晚十分,哎,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看看天,天已布满晚霞。春天里的风吹着很是凉爽。吹着长长的头发顺着风往后飘着,那风也吹拂这这片茶园。咦,怎么还有件衣服在我身上。

你终于醒了,一道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在淡雅如雾的星光里,优美如樱花的嘴唇,细致如美瓷的肌肤,摇椅中的他宁静地望着那张纸,仿佛希腊神话中望着水仙花死去的美少年。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他就是林夕,住在我家隔壁的一位翩翩少年郎。虽然我与林夕从小一起长大,但是每次见到他都会有些莫名的味道,不想与他过多的亲近。

怎么是你啊?林夕大哥你怎么来了,我随即略微不满的道。

那个,那个。哼,你还说我?你看现在都几时了。天色那么晚了,你阿娘担心里一个人在山上,特别吩咐叫我上山来寻你,看着言辞闪烁的林夕。

真的是这样吗?不会是你自己跑上山里,到茶园来的吧!我略乎不愿意相信。

哎!信不信随你,反正我人已经来了,你总不会是要赶我回去吧!林夕笑嘻嘻的道。我望着这位儿时一起的玩伴,心中五味齐全。

忽然,前面的草丛里发出悉悉索索声音,随即窜出一只野兔,风一般的从我们俩身边跑过去。天心,你看有只兔子,我去给你抓来送你。

心想:就你,我白了他一眼,些许你都还没兔子跑的快。话还没说出口,人就就向远处跑去了。早已经不见了踪影。沉寂了许久,一声响亮的尖叫声传来。

怎么了,林夕大哥。于是寻着声音向着前面赶去。映入眼前的一幕彻底让我震惊了,真的是震惊了。只见林夕背对着我一人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干嘛?于是我慢慢的走过去。待看清楚时,让我彻底无语了,

原来这家伙,应该是说在解救兔子。那只逃跑的兔子不知怎么的刚好跑到猎人安置的捕兽夹上,夹住了双腿。而林夕此时却正在用手掰开兽夹揪出兔子。却不料气力太小反被捕兽夹擦到了手指。

哎,你可真是笨啊,为何不去找根木棍来,用木棍撬开。采茶女不屑的说道。

对哦,果然过不了一会儿,就找来一根木棍撬开了捕兽夹,救出了那只兔子。把兔子揪了起来,看这只兔子怎么样?林夕灿灿的说道。采茶女向前靠了一步瞅了瞅,嗯,还不错,这只兔子通体雪白明亮。居然怎么看都不像是只野兔。哎呦,你看它都受伤了。采茶女指着兔子的腿道。

是哦,那咱们便给它找些草药敷上一些顺便包扎一下吧!

一个小时后:

在一处山间小道前,只见山间小道路上几块乱石林立,刚好堵住了下上的通道,怎么办?现在回不去了。这还不都怪你偏要去抓劳什兔子,结果折腾了半天,兔子没抓着,错过了下山的时机。现在可好山路被堵。一女子对着一男子埋怨道。

喂:是你觉得兔子受伤可怜要求放跑的,好不好?林夕心里如此想,可是嘴上却不说,只道:好,好,好是我的不对。现在已然回不去了,看来我们只有在山上过一夜了。别怕,有我在什么蛇虫鼠蚁的我都......总之一句话我会保护你的。我不屑的道:就你,其实话又说回来在此过一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身为采茶女的我早已对这片山在熟悉不过了。倒是你从小就那么赢弱,很少往山上跑。

林夕撇了撇嘴呵呵笑道:是是是,就你强壮。还有,其实我是故意拖延的,目的只是想和你单独的相处与会儿。因为我明天以后可能就不在家乡了。

夕阳的余晖渐渐日薄西山,不大一会儿,天就黑了下来,在茶园的一处半山腰上,一堆篝火旁,两个人正席而坐。忽然一声惊叫刺破了夜空。

老鼠,有老鼠。

呵呵,是谁刚才还说什么蛇虫鼠蚁的都.......

我怕老鼠,你怕蛇。看来大家都是公平的,什么公平,我怕的是蛇,蛇是吃老鼠的,所以我是吃定你的,

林夕嘴角微微扬了扬说道,那好啊!你吃定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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