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多想!”佐助转过头去,不看水门:“我也不是想穿给你看的,我只是自己想试试看……”
水门看着面前别扭傲娇的佐助,心中涌起暖流。
他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佐助的脑袋:“其实你没有必要为了爸爸而委屈自己的。”
“不是为了你!”佐助重复了一遍,仍然是没有敢回过头来看水门。
水门叹气。
“那好吧,我们之后住下时候,爸爸再给你。”
……
“燎原。”点点焰星落在漆黑的天照之火上,黑火忽然生了诡异的波动。
那黑色如同墨汁滴入大海,迅速褪去颜色,变成几乎透明的火焰,而后火焰熄灭。
宇智波鼬瞳孔骤缩,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鬼鲛深深望了一眼波风鸣人,也是立刻遁走。
那是天照火!
连宇智波鼬这个施术者都没办法破解掉的火焰,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破掉了,这如何不叫他们两个深知天照之火威力的人心惊?
两人来的快,去的也快,鸣人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波风鸣人拍了拍被天照火烧到的衣服,嘘了一口气,散掉身后巨大的赤色人像。
“好奇怪啊他们……”波风鸣人皱着眉:“鸣人同志,你没事吧?”
鸣人摇了摇头:“你没事吧?”
“我还好。”波风鸣人笑了笑:“天照黑火是我们小学四年级要拆解的典型忍术,这个术真实的破坏力很低,但是它所反映出的原理很有意思。”
“我们知道,一般的火,其实是燃烧现象,是向外散发出高温等离子的。”
“但是天照火是以查克拉阴遁扭曲规则的产物,它本身杀伤力要比一般的火焰低很多,但是它的畸形却让它很难被一般的手段熄灭,而只能等待火焰之中蕴含的阴遁查克拉耗尽才能自然熄灭……”
波风鸣人又开始喋喋不休了。
但是这一次,鸣人没有感到不耐烦。
……
“前面是个村子了,我们进去借宿一晚吧。”水门说道。
佐助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小小的村子,村民们虽然看着都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但是脸上倒还有些油光,看着是过的不错。
“请问,贵村的村长在吗?”水门问道:“我们是普通的过路的旅人,没有恶意的,想在你们村子里借住一晚,会支付给你们报酬的。”
“客人……”被问到的男人脸上带着一些为难:“我们村子现在不太方便接纳客人……”
水门听到这里,牵着佐助的小手,准备离开。
“……我们村长被盗匪给打伤了……村子现在不好接待客人!”男人说道。
水门脚步一顿:“这意思是……村长的伤势很严重?”
男人犹豫了一下,有些戒备看着水门:“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很巧。”水门笑了笑:“我是一名医生!”
“医生?”男人眼前一亮,旋即又急切问道:“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水门笑了笑:“我是学了八年医的医学博士,应该不算是在骗人吧……能带我去看看村长的伤势吗?”
“这……”男人脸上一片纠结:“我去问问。”
说着,他喊来了一个人盯着水门和佐助,而后自己孤身一人快步走进了一名村民的家。
好一会儿,他带了两个手持菜刀和长弓的村民。
三人一并簇拥着水门去给他们的村长治病。
这位村长是一位四十来岁的壮年汉子,他此际昏在床上,出气多进气少,看着是活不下去的样子。
“怎么样?能治疗吗?”身边的人拿着明晃晃的菜刀,小心翼翼问道。
水门掀开村长的衣服,看了一眼他腰间的伤势,皱眉说道:“可以保住性命,但是以后可能做不了男人了。”
“真能保住性命?”
“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你说的是真的吗?”
“静一静!”水门说道:“现在,你们去打一盆热水来!”
说着,他手中一展,一柄手术刀出现。
“这……”
“你是忍者?”
“这是忍术吧?”
三人同时惊呼。
水门摇了摇头:“这的确是忍术,但我不是忍者,我只是一名医生,还有,现在,请帮我打一盆热水来!”
“啊,是的,忍者大人!”
持刀的村民立刻放下了手中菜刀,跑去打热水。
水门将村长伤口处腐肉切割下来,慢慢以掌仙术刺激周围肌肉群……
晚上,水门和佐助得到了村民们最高规格的欢迎。
——他治好了村长。
尽管是最高规格的欢迎,但是晚饭其实还是相当简陋。
因为村子很穷。
穷,所以没有足够的物资,即便是有心想要好好招待,也没有好东西可以拿来欢迎水门。
不过水门也并不关心这些。
他只要有地方住就满足了。
佐助喝着村子的人热心提供的野菜汤,眉头紧皱。
“受得了吗?”水门问道。
一边问,他一边吃着口感苦涩的干菜馒头:“要不要爸爸去打只野味给你烤一烤?”
“不用了不用了!”佐助连忙说道:“天色已经很晚了,爸爸还是不要跑出去了,累了一天了,不如早点睡吧!”
“好。”水门点了点头:“一会儿爸爸把衣服拿给你!”
佐助听到“衣服”一词,脸色通红,神态别扭。
他看着面前篝火的火苗,犹犹豫豫,终于找到了话题可以跟水门继续交流,而不是因为刚才那种话题而尴尬。
“爸爸……为什么这里这么穷啊?”
“穷不是很正常吗?”水门问道:“任何世界里,只要还存在等级制度,那么底层人民穷苦是很正常的!”
“为什么?”佐助习惯性回答:“爸爸你不是认为那些人不应该受穷的吗?”
“爸爸是这么想的!”水门说道。
他不否认佐助所说的话。
因为他就是这么想的!
“没有人天生就应该受穷。”水门说道:“穷人受穷,是因为这个世界它病了!”
“爸爸以前是个医生。”水门语气中充满怀念:“爸爸当年是八年学习,成为医学博士的,以前,爸爸总认为,医生可以治病救人,是诸般职业之中最为高贵的,所以爸爸愿意少收取报酬。”
“但是后来爸爸渐渐的发现,世界上有着各种各样的病,这些病中,至少有三之二是人类无法解决的”
“爸爸后来发现,已知的病里,有一种病是最可怕的,爸爸这样的医生是治不好的!”
“什么例子?”佐助问道。
“穷病!”什么说道:“佐禾子,你觉得这样对吗?”
“有人穷奢极欲,有人挣扎求生。”
佐助没有回话。
事实上,水门也根本不需要他回答。
水门所需要的,只是一份倾诉。
“这个世界是不对的!”水门继续说道:“但是治病救人者却对“穷”这种病无能为力。”
“爸爸翻遍了历史和现实,终于找到一个人——一个人曾经为最广大的人民群众而对抗这“穷。”
“不过很可惜,他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