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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权衡与道路

“我不想回去!”佐助坚定说道:“我就跟着你!”

佐助的确对于村子有感情,那是一种出于本能的恋家情感,也是对于外界陌生环境的畏惧。

但是他更加迫切需要的是力量。

是强大到足以对抗宇智波鼬的力量。

而这种力量,区区的卡卡西给不了!

甚至佐助隐约觉得,连三代火影也给不了!

所以佐助只想追随力量更强的人。

力量更强的人,能给他的力量也就更强——此时的这个人,无疑就是面前的水门。

而且,除了对于力量的孺慕,他心中或多或少对于这个“爸爸”,有一些别的情感。

水门听到佐助坚定的回答,略略欣慰。

“鸣人,你确定你想回去吗?”水门又问了一遍。

鸣人看着水门噙着笑容的脸,心中隐隐觉得很严重。

他再迟钝,也知道此时的选择是非常重要的了。

鸣人看着面前的“父亲”,又想起自己在村子里的朋友们。

舍命保护过自己的伊鲁卡老师,总是在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面前的三代爷爷,总是会给自己拉面吃的一乐大叔,暗恋了好几年的小樱,抠门的卡卡西老师……

鸣人抬头。

面前是亲生父亲。

莫名其妙让自己承受了多年苦楚,消失多年不照顾自己,不肯去救波之国的大家……

鸣人心底流过一桩桩一件件的信息。

他踟蹰的心坚定下来,朝着一个结果走了过去。

“我想回去村子!”鸣人说道。

水门点了点头,没有意外。

鸣人想当火影。

这是他的意志所选择出的目标,是为了实现“被大家认可”而选定的道路。

按照阶级理论分析就是,鸣人因为被小资产阶级的村民和商户,个体的忍者这些人排斥,于是决定要让他们认可自己,因而,他选择了成为村子的地主阶级的道路。

这是他自己的意志所选择的道路,因为这个道路的主体是村子里的小资产者们的亲服与认可,所以鸣人必须回到村子,否则的话,他就不再拥有实现理想的机会。

鸣人看到水门脸上完全没有失望和遗憾,心中多少有些错愕和不解。

水门摸了摸鸣人的头,说道:“鸣人,爸爸并不感到失望,也并不因为你不选跟爸爸而是回去村子而埋怨你,你有你的人生,你既然已经有了理想,也有了为之奋斗的勇气和毅力,那么爸爸就不应该再以父权去强制要求你放弃没有前途的理想,那是对于你个人意志和人格的压迫,爸爸做不来。”

“但是你知道吗?”水门叹气:“你想成为火影,火影这条道路是很困难的,其最终结果也不见得会如你想象中那般光鲜幸福,可能会很辛苦很难过——你确定你想要回去村子,并且为成为火影而努力奋斗吗?”

鸣人坚定点了点头,眸中坚毅,一眼可知。

水门又是欣慰,又是难过:“那好吧,既然你选了,爸爸尊重你的选择。”

“佐禾子,跟爸爸走。”水门招呼了一声佐助,转身就要离开。

“火影大人!”卡卡西连忙起身拦在水门面前:“火影大人不妨跟我们一起回去,您离开多年,村子里的大家其实也很想念您!”

水门笑了笑:“卡卡西,别跪着了,你们跪着的样子真的挺难看的!”

卡卡西不明其意。

他疑惑看向水门。

卡卡西此时是站着的。

他相信水门能够看得到自己目前的状态——他站着!

那里跪了?

“站起来吧,卡卡西。”水门叹了一口气,转身牵起佐助的手,向着门外走去。

“爸爸!”鸣人忽然出了声:“我们……”

鸣人眼里蓄了泪水,声音哽咽。

他有预感,今日一别,日后恐怕很难再见了。

水门回头看来,笑了笑:“以后如果想念爸爸的话……跟着鸣人来找爸爸吧。”

鸣人有些不解。

他擦了擦眼泪,忽然发觉面前出现了一个衣着很奇怪的大男孩儿。

这个男孩儿跟鸣人一样,面颊上有六道胡须印记,满头金发在暗绿色嵌着红色五角星的帽子下显得格外灿烂。

身上的服饰也相当奇怪,既给人简单大气的感觉,又显得老气土气。

“你好,漩涡鸣人同志,我跟你的名字是一样的,我也叫做鸣人,不过我是随父亲姓,我姓波风,全名是波风鸣人。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啦!”

鸣人看了一眼面前的波风鸣人,又想问问水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抬头看去,鸣人发现,水门和佐助早已经消失不见。

他连忙去看卡卡西。

卡卡西以一种扭曲奇怪的姿势僵立在他原本站立的位置。

“卡卡西老师?”鸣人疑惑喊了一声。

“没用的!”一边的波风鸣人说道:“这个旗木卡卡西中了老爹的“越千年”,没有十二个小时是醒不过来的!”

“越千年?”鸣人疑惑。

越千年是什么?是什么时候发动的?

波风鸣人似乎是看穿了鸣人心底的困惑,他笑了笑说道:“往事越千年,魏武挥鞭。”

“这个术是个幻术,能够在一个瞬间里铺就出令人沉迷的与现实接轨的幻术世界,并且这个幻术世界的时间流速是相当快的,甚至可以达到一秒就是千年的程度,所以叫做“越千年”。”

“好厉害的忍术……”鸣人除了咂舌,再没有其他情绪。

“那卡卡西老师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啊?”鸣人问道。

“卡卡西的意志相当坚韧,二十四小时就可以醒来……他们的话……”波风鸣人指了指跪了一地的那些跟着卡卡西一起来的忍者,犹豫了一下说道:“如果意志足够坚韧,就是二十四小时;如果意志不够坚韧,那就是一个星期。”

“怎么会……”鸣人疑惑且惊讶。

波风鸣人笑了笑:“鸣人同志,这个术的强度是很高的,按照我们的威力等级划分的话,“越千年”这个忍术是绝对的S级忍术,在S级忍术里是比“伊邪那美”的威力数值还要高十五分的存在,只是困住这些人而不是让他们在幻术中老死已经是相当留手的了!”

……

“为什么我们不带鸣人一起走啊?”佐助问道。

“为什么要带他走?”水门问道。

“我觉得你是很想带他一起走的吧?”佐助说道。

水门点了点头:“我的确想让鸣人选我,想让他跟我一起走!”

“那你为什么……”佐助很不能理解水门的这种克制。

“因为我不能以“父权”的绝对权威去打击和压迫鸣人啊。”

“什么?”佐助一时反应不过来。

“第七件事里的族权,里面包含的“家长”权威。”水门笑了笑:“打压和无视一个孩子经过自己的思考和权衡所做出的决定,摧毁一个孩子的梦想与追求,这种事情是封建族权里的家长们惯用的手段,我怎么可能会用?”

佐助恍惚了一下,想起之前看到的选集,若有所思。

“那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佐助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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