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身材高挑,身边跟了足有十几个宫人,气派十足,待她走近后,观其容貌艳丽,杏眼弯眉,媚骨天成,她嘴角含笑带春,红唇似火,身材丰腴,紫色的宫裙穿在她身上反而更衬的她艳光四射。
文竹在一旁小声的对无暇说道:“主子,这是宫里最受宠的舒贵妃娘娘,她小气的很,不过您不用怕她,她没您官大。”
听了文竹的话,无暇到是心里一笑。
舒贵妃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少女,心里也是惊叹她的出尘之姿,虽说带着面纱看不清容貌,但是那双眼睛长的真的好看。
一身青白相间,看着弱了些,但是却让她觉得有种气场环在这少女的身边,平白为少女添了些势头。
舒贵妃故意站在那里只看着无暇不说话,想看看这新封的国师是什么来头,于是悄悄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婢女。
那婢女看出自家主子是想给这个小国师来个下马威,于是便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上前来说道:“这是什么人?怎么见了我们贵妃娘娘还不行礼?”
无暇虽然小,但文竹可不是涉世未深的小丫头,她刚想上前理论,却叫无暇一把给拉了回来。
她愣了愣看着无暇,就见自家主子拉着她就往回走,理都不理舒贵妃。
一旁的舒贵妃在宫里向来是跋扈惯了的,见无暇理都不理只气的脸上一红,而那婢女见此更是张扬的上前一把就扯住了文竹的衣袖说:“你放肆,啊”
众人之见那婢女扯上文竹的衣袖时,突然被国师大人一脚给踢了出去。
宫人们见状一时之间都是大气不敢出,全都低着头看着地上躺着不动的宫婢。
无暇缓步走道那宫婢身边,看着舒贵妃说道:“娘娘紧随万公公身后而来,不会听不到圣旨吧?无暇从小略识得些医理,若是娘娘和娘娘身边的人有耳疾,无暇不介意亲自为娘娘诊治。”
无暇话语冰冷,语速也不急不缓,虽听不出喜怒,但是明眼人也知道她此刻是不高兴了。
舒贵妃看了无暇一会,突然巧然一笑道:“原来是国师大人,是本宫这婢女不懂事,冲撞了国师,来人,将她拖下去。”
她话音刚落,就从她身后走出两个太监拖着那宫女走了。
这时那舒贵妃却还是笑脸相迎上来道:“国师大人,可是还生气?”
无暇见她一幅假面笑脸的样子心中不喜,却也只能平静的回道:“舒贵妃娘娘言重了,若是无事,我便先走了。”
不等舒贵妃再说话,无暇就带着文竹等人往玉霄宫里走去。
舒贵妃看着无暇小小的背影,露出一抹冷笑说道:“还真是像极了前国师的样子呢。”
还未等无暇休息片刻,各宫各处,便送来了格式等样的礼物来,无暇听着文竹在报长长的礼单,不耐烦的出声打断道:“别念了,一律送回去就行了。”
文竹闻言有些犹豫的问道:“主子,这都是各宫的娘娘们送来的,送回去,是不是不太好呀。”
无暇听了不赞同的摇了摇头说道:“我算是方外之人,要是真的收了,才是真的不太好呢。如今就这样送回去,让她们摸不清我是何意思,反倒对我是有好处的,就说我用不到这些,除了圣上赏赐的,一律退还就行。”
文竹听了后,也是深觉是这个道理的,于是又风风火火的吩咐宫人将送来的东西,又送了回去。
入夜后,万籁寂静,无暇独坐在窗前捧着一本经书再看,可是无论她如何看都觉得心烦不定,难以静心,便想着出去走走。
坐在小榻上正缝东西的文竹见她起身要出去,连忙拿了搭在一旁的披风要跟上,却被无暇给制止了
“你不必跟着,我就在这玉霄宫转一转。”
文竹知道无暇不喜人多言,想着自己给主子缝的护手还差些针,不去便不去,这么晚了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于是将披风给无暇系上说道:“主子,冬夜寒凉路滑,早些回来。”
无暇点了点头,就独自出了房门,往南走去。
玉霄宫不小,回廊曲折,走着走着无暇就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一处大假山后。
本想往前走去寻个光亮,只是一回头,无暇就看见假山的缝隙里闪着忽明忽暗的火光,静下一听,似有隐隐的哭声传来。
无暇小心翼翼的望了望四周,见无人前来,便悄悄的往假山附近的那个缝隙靠去。
好巧不巧,无暇体型纤柔正好能进到那假山透出的缝隙中,无暇屏住呼吸穿过缝隙,看见是一个小宫女正在烧纸钱。
她边哭边烧道:“秀儿,你我一同进宫,如今你走的不明不白,我没本事,只能给你烧点纸钱,你到了下面,见到国师大人,可千万要替我说些好话,不要叫她来找我。”
无暇听她提起国师,猛然惊到,这小宫女莫不是知道师尊是因何而死?
无暇不作他想立即便要冲出去,这时候突然从旁伸出一只大手将她搂进怀中点了穴。
就在同时,那个烧纸的小宫女也被人从背后一剑刺穿,倒在了火盆边。
从她的身后,悄然走出两个黑衣人,相互比划了几个手势,就要抬着那个小宫女往一旁的枯井中丢去。
看着眼前的一幕,无暇又急又气,她想去救人,无奈被人点了穴,立刻转头看去,困住她的正是那日捉弄她的擎王。
擎王看着眼前少女愤恨的眼神,心里有些委屈,明明是自己救了她,她怎么还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真是不知好歹的小东西。
无暇眼看着那几个黑衣人将小宫女的尸身搬走,她拼命的运着内力想要冲破穴道冲出去,直到嘴角慢慢渗出鲜血,也不停下。
擎王看着倔得不行的无暇只能无奈的俯身在她耳边说道:“你别伤了自己,你想知道什么本王告诉你就是了。”
见她还是无动于衷擎王只能狠下心一记手刀打晕了无暇,看了看外面的人都走了,才抱着无暇出了假山往玉霄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