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向来亲密,很亲密。许搂许抱,互开玩笑,有时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需要什么,不可否认,其实白小柔做这个秘书,真的帮了乔云涛很多。
江小鱼从来不关心政治,也已经深刻地体会到了这一点。可见白小柔确实和乔云涛相交甚密,帮助甚多。
看着那张沉静的脸实然间有多了许多表情,知道小女人又因为某事神游四海。乔云涛淡淡一笑,把车门关了。收回身子的时候在江小鱼额上蜻蜓点水地吻了吻。
“众目睽睽之下,别乱来!”江小鱼被那湿凉的感觉唤过神来,赶紧把他拨开了。
她的话让乔云涛好笑:“当然,我晚上才会乱来。”
“乔先生——”她瞪他。脸仍然红了。
他大笑:“江小姐,别喊乔先生。I服了YOU。”
“真的。”江小鱼可没跟他开玩笑,“云涛,这地方到处是摄像头,把你拍下来可不好。”
乔云涛四下看了看,摇头,很是正儿八经地告诉她:“很遗憾这里一个摄像头也没有。这里不是正式的停车场,没有装摄像头。我家的小鱼杞人忧天而已。”
江小鱼果然看了看,当真一个摄像头也没有。因为乔云涛的车只停在入口,并没有真正停到车库里面。而且这里是医院的后门,看来看去没几个人。
“既然是个好地方,再来一次。三天没亲了。”乔云涛故意把她搂到臂弯中,大大方方地在她脸上亲上一口。
痛快,没儿子搅和的吻就是如此舒服而美妙。但愿肚子里这个宝宝是个乖乖的女娃娃。
“你还真来!”江小鱼无语了,赶紧要挣开。她刚刚是想要提醒他不要太放肆,可怎么在他看来好象反而提醒了他这是个热吻的好场所。
本来还只是亲亲脸儿,谁知江小鱼一挣,倒是勾起男人别样的情怀。这会儿乔云涛很是痛快地把唇亲到唇上,两人的唇叠在一起不是吕字,而是日字。再努力些就成了口字……
呜呜,她知道要推开,可是全身无力推不开,其实根本就是没想要推开他。
可是终于狠下心来把他推开了,把他的头用双手搬到一边去。结果她喊痛:“哎哟!”昨晚一直有心事,居然忘了身子的疼,这会儿心头上的事情放下了,谁知身上的疼痛倒是记了起来。
他那天太过分了,真是太过分了。她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下面一用力就痛。她今晚要告诫他禁欲半年。
“怎么了?”这会儿乔云涛才没了逗她的心情,赶紧问。
“没什么?”江小鱼躲躲闪闪的,不肯看乔云涛的眼睛。她要不要告诉他,因为你那天太卖命了。
“那是一定有什么了。”居然不敢看他,与他对视,就是心中有事。
“警局的人欺负你了?”这是最可能的。乔云涛身在官场,哪里不知道官场里也有的黑暗。他细长的眯狠狠地眯了起来,让人感觉到暴风雨的来临。
“不是警局。”江小鱼赶紧抬头,拜他那个晚上的介绍,她江小鱼是他乔副市长的未婚妻,警局没一人敢对她大声说话。
“那是谁欺负你?”乔云涛可逼得紧了。大有不问出来不罢休的兆头。
“你。”江小鱼脱口而出。
然后她张大嘴,似乎想把说出去的话收回来——当然纯属做梦。
而乔云涛则伸出白白净净的手,徐徐地抚上江小鱼的额头。然后断定:“好像没发烧。”
没有说胡话。
可关键是他一回来就来了个英雄救美,什么时候把她弄疼了,他怎么自己都不知道,好象他的智商不会差到这程度。
她当然没发烧。昨晚因为那床新被子她还睡得挺舒服,今天精神一等一的好。
乔云涛那张脸离她的脸越来越近,江小鱼仰起了脖子——还是不行,椅子挡住了,她悲剧地无法再往后仰。于是情急之下,她没有训斥他赶紧放乖些,而是崩出一句:“乔云涛,你以后要是再像那天晚上对待我,我就休了你——”汗,江小鱼赶紧闭嘴了。她在说什么呀!
她在说什么?
乔云涛慢悠悠地把身子坐正了,回到了自己的驾驶室,噙着似有似无的笑容,像看一只猎物般,颇有兴味地看着一张脸几乎比红苹果还红的清水秀脸。
然后一改斯文,哈哈大笑。
就他乔云涛运气好,撞着了这么块宝贝。长着一张清秀脸,摆着一副娴雅样,其实——好好玩。让人想欺负想让人疼,还想拼命蹂躏。
“那个,我想——”乔云涛欲语还休,好象很难说出来的样子。嗯,他很为难,他就是为难得很。
一反常态的样子让江小鱼忘了矜持,追问:“那个什么?”
“你答应我再说。”乔云涛眉都皱了起来。嗯,现在那样子不是为难,而是痛苦了。
“我答应。你说。”她宁愿自己少活几年也见不得他痛苦。
“那个——小鱼,我现在狂想知道你当年到底是怎么搞定我的?”他笑了,一鼓作气地说完,“什么时候再来演示演示当年的那一次,不过记得不要把我灌得太过了,起码得记得是你,省得万一给别人钻了空子。”
那么艳情的事他是当事人,可居然错过了精彩,真是该死的不合算。
她其实很害羞,再碰到他时还是青涩得很。当年居然能把他搞定,还真是要些能耐,当然,勇气更是难能可贵。
“乔先生——”江小鱼的眼睛从来没瞪得这么大过,嗓门没这么响过。她蹭地站起,双手伸出去要掐他。哼哼,就是涛涛没爸,她也要狠狠地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