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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未来

门,缓缓的合上。羽昆看着门完全合上才转过身。洞窟之内,仍是她前两次进来的模样,没有丝毫改变。

第二个洞窟的那扇门仍旧开着,羽昆没有迟疑,径直走了进去。

进入第二个洞窟后,她不免朝当时痛晕倒地的位置看去。然而也只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朝前方看去。洞窟前方,当时那万千光华早已消散,如今不过亦是淡蓝色光芒。

羽昆正四下打量,忽然,左边石壁上,悄无声息的又开了一扇门。门内,又是一个洞窟。门就这么敞开着,没有声响,没有人说话,能听到的,仿佛只有极轻微的“刷刷”声。

门打开的一瞬间,一种痛苦的记忆不可抑制地瞬间翻涌上来。羽昆的心跳声突然加大,一股寒凉之气从她的脚底瞬间冲上了头顶,她的下颌骨随之陡然绷紧。仿佛过了许久,她深吸一口气,提脚走入了那门内。

这个洞窟和外面两个洞窟一样,四壁是光滑如蛋壳般的墙壁,洞窟之内弥漫着淡蓝光芒。羽昆心中正想着这样的洞窟不知还有多少,却见前方墙壁之上,忽然显出了一个人的轮廓。

那轮廓初时与墙面齐平,仿佛水面上一个影子。渐渐地,人形越来越突出,只是其身体之上不知蒙着什么东西,不止完全看不清五官面目,连四肢末端也完全看不清楚。纵使羽昆在这洞窟内已经经历了这么多,在这人影浮现的一刻,一种惊惧仍卷上了她的心头。

她不由后退了两步,双眼片刻不离,警惕的看着这人。然而,仿佛就在眨眼之间,这个人突然完全显露。他双眼微闭,在其身上蓝光完全消失后,他睁开了双眼。

一个活生生的人。

一个男人,一个肌肤白净,四肢匀称,相貌英俊的男人。他头发束起,以白玉作冠,身穿黑色长袍,眼底光华流动。

经历两个洞窟,诸多痛苦之后,羽昆终于见到了他的真容。

他看向羽昆,嘴角露出淡淡一点笑意,开口道:“羽昆,我们又见面了。”语气熟稔,仿佛他们早已熟悉。

羽昆设想过很多种这个人的模样,也设想她最终见到这所谓天神时会是怎么一个光景,然而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种情形。

她一时没有说话。

此人并不在意羽昆的沉默,扬手道:“我这里没有坐席,但是地上并不脏,你若不嫌弃,便席地而坐吧。”说罢,他也不管羽昆坐不坐,自顾自的盘腿坐了下来。

羽昆看着他,慢慢拱手道:“我是羌族的羽昆,敢问阁下是?”

这男人抬头看着她,露出一点笑,一个了然于心的笑,道:“你不是早有猜测吗?不过,我其实更喜欢人称我为,树。”

“这便是阁下的姓名?”羽昆又问。没有称谓,没有族别?

“是。”树毫不迟疑的道,“觉得不好称呼吗?”他问。

羽昆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接着又问道:“请问,您从何而来?”

树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他脸上露出了怜悯之色,这怜悯不知出处。他道:“我的来处,就这么说你恐怕不能明白。或者,你便以我从天地中来吧。”

说罢,他又向羽昆道:“你不坐吗?听你这问话的意思,我们可能还有一长篇话,你要一直站着吗?我建议你坐下来听比较好。”

这个人说话的方式很有些奇特,但是羽昆一时没有想出这种奇特到底在哪里。她慢慢的,戒备的坐了下来。

两人相对,一时都没有说话。

“您住在洞窟之中,日常饮食从何而来?”羽昆忽然问。她知道此人不似常人,可仍想再确认一番。

树微微一笑,道:“我与天地同在,又何须饮食?你可曾见过清风明月食谷啖肉?”

羽昆确实未见过清风食肉,可也未见过有人自诩为清风。

树朝羽昆看了一眼,微微一笑。羽昆注意到了这一瞥,她莫名觉得这个树知道了她心中所想。

想到此,她心神一敛,拱手道:“您既是这洞窟的主人,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

树没有说话,只是扬了扬手,意即请羽昆畅言。

羽昆道:“我老师曾言,他是在这洞窟之中受天神教喻,才通晓人道。请问,这人道之说,可是您所传授?”

树没有回答,只问:“还有呢?”

“若我未猜错,姜寨大母珌当也是在您这里受道吧?母珌自称天子,在姜寨境内推行人道,结果致族人困苦,疲乏无力,又大肆施兵于四方之族,导致内外怨怒聚集,从而最终兵败,弃族而逃。您对此事如何看?”羽昆接着道。

“还有吗?”树问。

此人坐着,面带微笑,态度和蔼,语气温柔。可这种态度并不让羽昆觉得舒服。她对这种态度和语气十分熟悉,因为她面对青羽时就是如此。可这不是一个面对成人的态度。羽昆看着他,眼神中难掩锐利。

树道:“在回答你这两个问题之前,我先给你看些东西。”说着,他忽然右手往前虚虚一伸,凭空便出现一块光亮,与在第一个洞窟之中所见到的几无二致。

由于此人正在羽昆对面,因此他刚才的动作羽昆瞧得一清二楚。如果在前两个洞窟羽昆还不清楚这光亮的来处,那么此时她确定了,这光亮便是由这男人所出。可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羽昆这才发现,自己闯过前两个洞窟所积攒的自信,其实不堪一击。

正在这时,光亮上出现了一片黑暗之象。没有光芒,甚至没有一个星点,无边无际的一片黑暗。

如同第一个洞窟一样,羽昆再次感觉自己漂浮了起来。她在这片黑暗中漂浮。羽昆的双手一下涌出了汗意。

树道:“不必害怕,你不会受到伤害。”

羽昆来不及想为何树会有此语,此时她就这样静静漂浮在黑暗之中。这黑暗无边无际,没有终点。忽然,一个声音出现在羽昆的脑海里,问道:“你知道你是谁吗?你又从哪里来?”

羽昆当即看了树一眼。树的目光从那片黑暗之中移开,看向羽昆。

他没有等到羽昆的回答。

树奇道:“你此番进来,不已经想明白我不会伤害你吗?为何此时仍如此害怕?”

羽昆双目不由微缩,她面色如常,耳中却忽然如雷鸣:这男人果真知道她心中所思所想。他到底是人,还是神?!

这男人静静看着羽昆,道:“你若真如此害怕,亦可离去,不必再进来了。”

这句话如一道闪电,劈开了羽昆的害怕,也唤醒了她心底的某种东西。她的双手微微发抖,忍了好一时,才稳稳拱手道:“我是羌族的羽昆,从王城过来。”

树摇了摇头,仿佛早知道会得到这样的答案:“我自然知道你是羽昆,我问的是,你,从哪里来?”

羽昆不明白这个问题有何用意,她没有说话。树亦无言,他垂着眼睛看着那一片流动的黑暗。他的眼睛里闪烁着这洞窟内的蓝色光芒。

洞窟内一片沉默,唯有黑暗在不断流动。

忽然,树的手又动了动。随着他这一动,那无边的流动的黑暗里,忽然出现了一个极小极亮的光点,这光点出现之后,立即膨胀开来,不过一息之间,整个黑暗便被完全照亮。光芒如此刺眼,让羽昆不得不侧头,闭上了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羽昆才终于慢慢睁开眼。那光亮之内的景象早已变化,她的面前,是一个黑色的燃烧着的火球。那纵横贯穿的火线所散发的热量,让羽昆周身如置火盆,炙热难耐。然而这次,这种灼烧感并未持续多长时间。

转眼羽昆已置身一个闷热的混沌灰色天地之中。地上各处不断朝上喷涌灰色烟气;而天空之上,如果那是天空的话,浓云滚滚,不见一丝天光。又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这混沌之中,出现一个火球,这火球熊熊燃烧,飞速向羽昆面前袭来,羽昆几乎要躲闪不及,然后这火球便擦着身从羽昆身边呼啸而过。这火球仿佛一把刀,隔开了混沌。

羽昆眼看着上下两层混沌渐渐分开,往上升的,愈加轻而清,往下沉的,愈加浊而重。它们相隔得越来越远,直至再也无法相连。

羽昆身处其中,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这是否就是天地之分的开端?

然而这个问题并无答案。树半阖着双眼,隔着中间这变幻的光亮,直让羽昆看不清他的神色。

光亮之内,那已经分开的混沌天地颜色越来越清明,各种羽昆从未曾见过的奇形异兽开始繁衍横行。既有了天地,便也有了寒温。慢慢的,一批又一批的怪物野兽死去,一批接一批的新的物种开始诞生。

终于,人,蓬头垢面直与野兽无异的人,渐渐的从地下走了出来。他们蹲在地上捡拾掉落的果子和种子,他们手持石块和树枝追击猎物,他们茹毛饮血,全身赤裸,躲在山洞里度过一生。

日夜飞速流转,这些山洞里的人开始用火,他们从山洞里走出来,开始知羞,开始装饰自己,开始建房,开始耕种……..

大地之上,出现了大大小小的族群,房舍,农田,城池。一代又一代的人,一座又一座的房屋,出现又湮灭,湮灭复又出现。她看不清那些人的脸,只能看着他们飞快地过完他们的一生,出生,成长,生育,老去,死亡。

他们是谁?他们生活在哪里?

寒冬过去,春风又来到了人间,羽昆的眼前出现了一座大城,城内有一座高台,台上,站立着一个人。羽昆莫名觉得这座城台有几分熟悉,然而风流得太快了,羽昆来不及看清楚,便直往那台上的人而去。

那人背对着羽昆。就在羽昆似乎快要撞到她时,她忽然转过头来。当那人的脸完全露出时,羽昆愣住了:那个人,她面前的这个人,是她自己!

站在城台之上的羽昆看着羽昆,却又仿佛根本没有看她。她只是在眺望远方,仿佛过去无数个城台上的黄昏一样,她的目光穿过了自己,投向无限的远方。

这是她吗?这不是她吗?可她明明身处这洞窟之中……

震惊之中,她看向树。树仍旧半阖着眼睛,恍若未觉。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风已经把她带离了城台。羽昆看着自己离自己越来越远,甚至城台,吕良都变成不过稻米大小。风在半空之中旋转,羽昆也随之转了个弯。

再看向地面时,才发现地面之上,人聚人散,城起楼塌,花开叶落。地面之上,青的黄了,黄的白了,白的又青了。然而地面上的人无暇顾及这日月一般轮转的大地颜色的变幻。他们耕种,劳作,繁衍,争斗,然后不知多久,忽然一个火星在人群之中迸发出来,点燃了地面。于是烽烟燎起,那火星成了一片燎原大火,无数的人在其中倒下,死亡;无数的城池在其中燃烧,化为一片灰烬。

灰烬,掩埋了所有的人,以及他们留下的城池,田地,房舍,以及,记忆。

天地变色,只有灰黑。

慢慢的,半空中空气开始流动,在一片灰烬中,渐渐出现了生机,也慢慢出现了新的人。他们重新整治田地,修建房屋,建造城池。

他们干劲十足,志得意满。他们为自己国家,城池,为自己的创造而得意,却不知在他们之前,也曾有过这样一片土地和如他们一般的人。

如同大火焚烧后春天的原野,新的野草总会从地底下探出头来,然后铺满整个原野。夏天到了,它们变得丰美柔软,摇曳多姿。然而夏季再丰美,秋天总会登场。它不疾不徐,却从不缺位。

于是在一片肃杀苍黄之中,又一个火星出现,瞬间火焰吞噬了整个原野。那些在春天里欢长,在夏天里享受不尽雨水阳光的野草,再次沦陷在大火之中。

周而复始,循环不绝。

一次又一次的大火,让半空中的羽昆开始恻然:这一次又一次葬身在硝烟中的,是同一批人吗?他们随着微风出现,毫无所觉的出现,他们建造的亭台楼阁越来越精致,他们的装饰仪态越来越优美,他们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要往前进一步,可是每一次,都毫无例外地湮灭在硝烟之中。

这是天意吗?

如果这是天意,人又犯了何等过错,要承受如此惩罚?

那一辈又一辈的人,他们知道自己被困在这囚牢之中吗?他们是否试图突破这囚牢?人生到底是什么?一个人,十个人,一百个人,一千个人,一万个人,一万万人,这些所有人的人生,到底是什么?如果他们在寻求终点,何时才是终点?何处才是终点?如果他们在寻求终点,他们的方向对吗?

在恻隐之中,在连绵不断的烽火之中,羽昆不忍地闭上了眼。

在羽昆闭上双眼的一刹那,光亮之内的景象也随之停止。不知过了多久,羽昆慢慢睁开眼,只一眼,就看到了光亮之后树悲悯的眼神里。

他看着一片灰黑之色,神色悲悯。这悲悯猛然击中了羽昆,比前面两个洞窟所经历的种种都更深的击中了羽昆:不论他是人还是神,在这一刻,他们有共同的恻隐之心。

“你们与姜珌的战争,既不是起点,也不是终点。它只是无数战争,无数硝烟中的一次。”树开口道。他的声音平静,羽昆却难受不已。

“每一场硝烟都有原因。你和我,我族与你族,我国与你国,没有人觉得自己有错,所有人都觉得战火是必须的,不得不为之的选项。所有人都以为自己会幸存,所有人都不以为最后的毁灭有自己的一份过错。横冲直撞,逞心而为。不论经历多少次,不论重复多少次,始终没有一点长进。”

羽昆看着他,听着他的喟叹。她的脑中忽然有一个强烈的念头在左突右冲,试图夺口而出:站得最高的,才知道方向;知道起点的,才知道终点。

这念头太强烈,仿佛一把石凿在羽昆脑中不断开凿,羽昆不得不按住两边太阳穴,好忍住这强烈的突如其来的冲动。

光影明暗之后,树看着羽昆。他的脸上,眉毛微皱,嘴角两边聚集起微微纹路,是悲悯的模样,可是光影之下他的眼眸里,却看不清任何情绪。

羽昆忍了好一时,那石凿般的念头才慢慢平复下来。她慢慢张开眼睛,注视着身下那蛋壳般的地面,没有说话。

树于光亮之后看到了羽昆刚才的挣扎,也看到了羽昆的沉默。

光亮之内的景象,再次开始变化。

羽昆仍漂浮在半空之中,目之所及,仍旧是争斗。只是这一次,变成了男人和女人的争斗。

如果说刚才那一轮又一轮的战火,羽昆看到了起点,却不知道其终点。那么这场男人与女人的争斗,羽昆不知其起点,却看到了终点。

她看见女人在耕作,在生育,在号令,在战斗;她看见女人与男人并行,在争吵,在较力,在打斗……直到她猛然看见一个男人当众拖着一个女人,扒下她的衣服,然后拿着一根黑色圆石柱,狠狠捅进女人的身体。

这一幕远远超出羽昆的预料。她的心顿时被一只手紧紧的捏住,几乎快要爆裂!一股寒凉之气从她头顶灌入,直达四肢末端。

那个女人一瞬间痛得几乎要弓起身来,但是四周的男人笑嘻嘻地凶狠的按住了她的四肢。她发出痛苦的呜咽,不断扭动身体。她身下血流如注。

太痛了,真的是太痛了……

那女人痛苦的挣扎,她的脸色因为大量失血迅速变得苍白,她的四肢不断抽搐。而围观的男人叫喊起来,跳起舞来,他们手舞足蹈,满脸兴奋地看着那个赤身裸体的血流如注的女人慢慢变冷,最终死去。

那个女人终于死去了。随着她身上的血一点点流干,她的双眼逐渐涣散。在最后一滴血流尽之时,她忽然挣扎着看向了羽昆,她在向羽昆求救,求她救自己一命。

可是浮在半空之中的羽昆挣扎不能,什么也做不了,她甚至不能去遮蔽她的身体,去合上她的双眼。她只能流着泪,看着她的生命一点点丧尽,看着她的目光最终变得空洞木然。

在她那空洞木然的瞳孔里,羽昆清楚的看到了自己,一个无能的自己。她伏下身,张嘴欲呕,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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