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樊心中一振,沉吟少许,他顺从自己的心意下定决心,回道:“樊心有所执,愿入世事堂布道。”
“善!”
谢石得到回应,便从怀中掏出一玉简,以神念铭刻一些信息后,递予庄樊。
他接着叮嘱道:“樊君此次入谷,非依吾等谨身堂正常渠道而入,还需至云天渡一行。”
云天渡?
听言就好似高峰峭壁,而於赤龙谷地,何来悬崖?
庄樊奇异之,疑惑连连,故其出言问道:“此处位居谷地,何来云天渡之说?”
“权戰师叔所筑之玄地耳,以此考验入门之人心性,樊君有师长力保,毋需担忧。”
庄樊虽有谢益的担保,通过心性考验自然轻而易举,
但无论对象为谁,谁担保,都要去云天渡走一遭,否则制度形同虚设,威信何在?
庄樊听到这般解释,不由地松了口气,但为人处事经验丰富的他,还是要问清权戰有没有什么忌讳的地方,
他问道:“其人可有何忌讳?”
“毋有。”
“善。”
“事既已完备,石还肩负教务於身,恕不相随;云天渡之所在,还请樊君依玉简之信息而寻。”
偷懒的道童还在那儿窃窃私语,安排好庄樊的公事,谢石自然就要回归本职工作,督促道童专心功课。
“多谢石君!”
庄樊施以揖礼道谢,与谢石分别后,直向云天渡而去。
......
於谷中一处灵气充沛之屋舍。
牌匾上,
谨堂二字,鬼画桃符,鸡飞凤爪,这笔墨人嫌矣。
堂屋内,
道子二人,馨香馥郁,金身罗汉,那修为人羡乎!
...
“师尊,庄樊此人如何?”
修为已入金丹的谢益,得授广霖的分神道法,主身留於赤龙谷中修行,而分身,却远在故乡丰县。
“大愿在身,秉性淳良,有奇才也,可托付大业。”
广霖於之前谢益的描述中,大略了解了庄樊的形象,在加上他施以道法,亲身接触庄樊,与其对谈,争辩,虽说接触的时间尚短,但以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他对庄樊还是很满意的。
“是矣!人人皆称颂新耕法之时,唯此人提出异议,难得。”
谢益不得不佩服这个身处於这个“贫瘠”的时代,眼光却超越了时代的人物。
他的思想,他的作为,完全可以说是“离经叛道”,但他却还能不顾外界阻力,做到知行合一,这更难得可贵了。
“实事求是,此非汝之愿乎?”
“抛离情感、利益、思想等等之实事求是,才是益之所愿。”
“人人皆有情,何谓抛情?人人皆有利,何谓去利?人人皆有思,何谓离思?”
“於国政求是耳,非求其为圣人。”
“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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