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野心随武力的增强而膨胀,它就想冲破牢笼,挣脱束缚,获得彻彻底底的自由。
......
正午,
空气中潮湿的水分还没被太阳蒸发,景鲤怀着一份近乡情怯的复杂心情回到景邑。
他此行的目的很简单,一是回到族地,暂时性地保卫景氏一族的安全;二就是揪出胆敢在楚国撒野、肆意破坏的“司命”组织的人。
景鲤很重视此次的出行灭贼,他肃容御空行走,来到景邑官寺的废墟上空,再次看到了“司命”组织的纲领目标。
“不分贵贱,不立血脉......致君尧舜!”
隔得老远,
景鲤也能感受到这些个字词的‘威力’。
其实,他是个‘明白人’,他知道平时对外该怎么说就得怎么说,但他的内心深处是清楚地明白的,“司命”的这些纲领,都是有道理、有可行性的,但他却完全不能接受。
不是说他不是主张改革的人士,也不是说他不够激进,原因就在於这些“纲领”,会毁掉景氏公族血脉传承的根基,仅此而已。
景鲤随手一挥,一股烈风吹过,把地表上的字迹抹去。
随后,
他落坠地表,目中所存,麻布烧焦的“吱!吱!”声不绝於耳,零零散散的火星还在溅射,他也毫不在意,挺身向前,直扑火球轰击的最中央的地区。
...
少许,
景鲤踱步而至,他弯下身子,不顾尘埃,拾起一些沙粒进行观察。
而后,他又考察了一下火球轰击地表所形成凹陷的细微形状,与他之前所看到的“司命”组织的袭击,所造成的形状进行对比。
“看来确实是同一伙人所为。”他於心中掂量,愈发确认,肯定地说道。
“其等无缘无故为何袭击楚国城邑?是真以实现‘纲领’为目标?还是野心家露尾於表,暗藏其身,实则另有图谋?”
景鲤的内心疑惑不解,他对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贼人几乎是没有办法的,他也对这些贼人的所作所为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他也是一个合格的野心家,设身处地,他如果要做事,必定不会把自己的野心完全昭人皆知,因为,那只会让自己陷入一个极其被动的尴尬局面。
“唉——!”
景鲤抖了抖手,把手上的沙粒都抖掉后,他叹了口气。
他实在是想破脑袋都难以想通“司命”组织到底想干什么,而火焰总是把他想要追查的痕迹烧得一干二净,他也从未抓到过一兵一卒审问,十分无奈之下,他只好泄气地自言自语:
“如今几大城邑的官寺皆已被贼人烧毁,朝廷的脸面也早就丢光了,而如今如何破局却毫无思路,看来,只能去往大城邑暗藏,被动守株待兔了。”
景鲤腾空而起,飞向远方,而如何迅速解决此事,他却思绪全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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