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漪脑袋飞速运转,嘴角抿了抿,轻柔的抬头,眸子弯成了月牙,上齿轻咬下唇,一副见我尤怜的模样,踱步到男人面前坐在他的腿上,手臂攀上他的肩头,在他耳边轻轻道:
“阿墨告诉我嘛?好不好嘛,算人家求你了啦~”
声音很魅,像个勾人的小妖精,花清漪在心里撇嘴:‘没想到阿月姐姐教的东西有一天真的被我用上了……阿月姐姐说这种话只能对夫君说。’
紧盯眼前的男人,疯狂的占有欲升腾:‘这个男人只能是我的夫君,是我一个人的!哪个女人敢和我抢,我就杀了她!作为交换,我也只要阿墨一个男人,大夏国作为嫁妆。而大夏国落到他手上只会更加兴旺。’
墨星渊自然能感受到怀里人对自己偏执的占有欲,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陷入回忆之中。
当年的墨星渊也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小毛孩,却喜欢上十三岁的花清漪,平生第一次感受到无措,即使少年老成,也终究逃不过一个情字。
明白自己的心意后,就渐渐的疏远花清漪,因为墨星渊知道自己不正常,思想偏执疯狂,做事不计得失、不讲后果,毕竟他的手段在成年人看起来都觉得毛骨悚然,就连他父母也这么觉得。
他可能是一个好的继承人,但不会是一个好丈夫,再就是怕自己疯起来狠起来把花清漪吓坏了。
她还稚嫩,正是性格形成的关键时期,正处于善于学习模仿、好奇心重的年纪,她需要的是圣人引导,而不是他这种恶人做伴。
那天风和日丽,柔软的阳光像一条温软的垫子,飞鸟四处游荡,叽叽喳喳的唠嗑,有些甚至静卧枝头,舒坦的睡着了,街道上人来人往,比平素略多,小摊们也乐得扯开嗓子吆喝,几个摊位买家和卖家激烈的讨价还价,互不相让。
其中一个摊位也是如此,但两方都压着不耐烦,一句一思索和和气气的打着哈哈,最后买家说:“退一步海阔天空,进一步一本万利,咱们都是实在人,我也说句实在话。我这要价确实有些高,但价钱绝对公道,一分钱一分货。”
“看姑娘来的方向就知道看了不少家,我知道那个方向卖簪子的摊位多,姑娘全身上下的首饰都是精品,一整套的不多不少,看样子是没见着相中眼的,但姑娘停在我家铺子跟我讲价,看样子是找到了心仪的,这也是我的荣幸不是?”
“相信这位姑娘也看出来了,咱这簪子成色好做工精,否则您早就走了不是?我看姑娘也是见过大场面的,我这小摊小位能留住姑娘的玉脚也是我的荣幸,说明我家首饰的做工还是不错的,就冲姑娘您在我这摊位前留步,我也要退一步啊。”
“不过又说回来了,姑娘我这小摊位没什么本钱,好东西是真心没有,比不得那些大的首饰铺子,这不,咱就只能另辟蹊径,从做工上取胜,一只简单的木簪就要刻上六七天,所以真不能让姑娘您以自己的价钱拿走,不然我这小本买卖也亏本不是?”
姑娘被小摊贩的话说服了,两方各退一步,又挑了几个中意的,姑娘高高兴兴的抱着簪子走了,还说下次再来,殊不知对方赚了个盆满钵满。
小摊贩扭头看向身后静立的两个小人,竖起大拇指,心里佩服极了:‘要不是这两个小鬼的提点,今天不可能赚那么多。’
小摊贩听到有人吆喝着卖糖葫芦,迎上去买了两串,付钱后把糖葫芦分给两个娃娃,面若菊花。
两个娃娃接住道谢,小摊贩见小墨星渊把自己的糖葫芦塞给小花清漪,自己一副沉默内敛的小大人模样,问小花清漪:“这男娃娃是?”
小花清漪笑眯了眼,含糊不清的说:“这是我相公。”
小表情认真的不得了。
不等小摊贩反应过来,小墨星渊就红透了,着急的解释:“不是,我,她,我们,唉,我不是她相公!”
结结巴巴的,显然是紧张极了。
小花清漪不乐意了,连糖葫芦都不吃了,虎着一张脸,嘴撅的可以挂油壶,奶凶的瞪大了眼:“你就是你就是,难道你要休了我吗?我不同意,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相公!”
说着说着就要哭。
小墨星渊慌了,一把抱住她,轻抚她的后背,柔声安慰:“是是是,我是你一个人的相公,不休你永远也不休你,花宝乖。”
“你说的啊,不许反悔!”小花清漪憋着眼泪委屈巴巴的瞪他。
他保证:“就娶你一个可好,乖不哭,宝宝乖。”
小花清漪瞬间笑了,开心的反抱住他,乐呵呵的:“那你亲我一口,我就相信你的鬼话。”
说着就缠着他要亲亲,他无奈的亲她脸颊,她却不乐意了,瘪着嘴不满的说:“阿月姐姐说夫妻之间是亲嘴儿的,阿墨不是真心想要娶清漪!”
小墨星渊傻眼了,看看这看看那,最后看向小摊贩用眼神向他求助,小摊贩哪能插手,也存心看两人的反应,不予理睬,那边几个看戏的人也装作没看见。
俩人虽然不大,但也不能算不懂事的奶娃娃,说出来的话也得信个几分不是,人小夫妻之间的事儿,外人干涉算什么?
眼见小花清漪憋着眼泪就要哭,他无奈,只好红着脸亲下去,周围起哄的人乐的直不起腰,小花清漪也破涕为笑的窝在他的怀里专心吃糖葫芦,左一口右一口好不享受,他也不能推开怀里的人儿,就只能痛并快乐的把对方圈在怀里。
看到这一幕,小摊贩大笑,直呼:“不得了不得了,俩娃娃要上天了!”
周围人也跟着起哄。
一直到院落,小墨星渊的脸还是红的,这一路,他想明白一件事儿,要趁早离开了,心里盘算着:
‘花宝的性格已经有些变了,以往都是大大咧咧率性而为,什么都不在乎,但现在,她开始表现出占有欲了,也不能说这占有欲是受了谁的影响才有的,只能说她的占有欲在自己出现后变强了。
这个时代谁没有几个小妾,这是被律法允许的,但她却不乐意这种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