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右,一片浩瀚无垠的沙漠,看不到边际,一座雄伟壮观的城楼魏然屹立。这正是号称“天下第一雄关”的嘉峪关。黄沙漫漫,炙风滚滚而来,厚重的城墙上被风撞击发生沉闷的声音。远处高耸的山峰连绵不绝,山尖被厚重的白雪覆盖。
城池威严高大,雪山巍峨屹立,不远处就是涛涛沙海,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面。
临近十一月月,地处西北的嘉峪关最低气温已经接近零摄氏度,此地的常住人口和来游玩的人们都穿上了厚外套。
在嘉峪关向西的沙漠深处,一座古时被遗弃的城市断壁残垣里,坐着三人。一红衣女子,一黑衣粗糙大汉,还有一个西装革履的帅气小伙。
“我说,周北瑶,咱们这都等了有两天了,雁门那两个家伙怎么还不过来,真是急死我了”。粗糙汉子对着红衣女子着急的说着,站起来,来回走动。
“我说,你个死胖子,你能不能改改你的急性子,从雁门到嘉峪走那天道,最快也得多半天,他们刚出发,就把你急成这个样子,你能成大事吗?”,红衣女子眉头一蹙,不耐烦的说道。
粗糙汉子撇了一眼红衣女子,然后挺起胸膛道:“我说周北瑶你可不要小瞧人,就咱们长城那帮家伙,谁不知道我折勒胆是一个急性子,我这也不是着急嘛。”
“就你一个人着急?你问一下老慕他急不急”
“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老慕,请叫我慕容小秋,还有别问我,是你们两在争辩哦”,西装小伙本来正看着折勒胆和周北瑶两人在争吵的起劲,突然周北瑶把矛头指向了他,感觉情况不妙,赶紧推脱,生怕引火上身。
“你个胆小鬼”
“你个怂货”
周北瑶和折勒胆同时对着慕容小秋骂了一句。
“这叫什么事呀,你们两什么时候联手欺负起我了,我说周北瑶,你长那么漂亮,心可是老黑了啊!还有你死胖子,你该去减肥了,不然你怕是连最简单的沙包都丢不出去喽!”
“我丢你,你信不信?”,折勒胆向着慕容小秋挥了挥拳头,然后就看到折勒胆周围的沙子开始慢慢在他的拳头覆盖,然后又沙沙落地沙子里。
“好了,都静一静,胖子,老慕,你们说雁门的人还有几个小时能到?”
“应该要3个小时吧,只要是从那条道走,就应该时间不会太长。”慕容小秋,闭上眼睛,神情坦然,然后右手在那掐算着。
“你要是这么算的话,那应该就是3小时左右。”说完周北瑶隔空盘坐在一处沙丘上,闭目修炼起来。
看到周北瑶开始修炼,折勒胆也开始同样的动作修炼。慕容小秋则是从旁边拿出一把摇摇椅,放在一处坚硬的石块上,躺到椅子上,遍摇遍扇着扇子。
...
一处黑暗曲折的地道中,地道的墙壁上清晰可见人为凿砍的痕迹,地道下行走的路面,是由一整块的黑色石板铺砌而成,石板路的尽头依然是黑暗,看不到光亮,也不知道它通向哪里。然后渐渐出现了微弱的火光,火光越来越近,赫然是三根火把,正是余子君一行三人。
走在中间的余子君左手拿着火把,右手拿出手电筒,想要推开开关照路,只是他试了好几遍,手电筒就是不亮,可电池是他出发前才换好的电池,这就让人难以解释。
“杨大哥,你说手电筒怎么不会亮了呢?”余子君问着在前面带路的杨有才。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这要先从远古盘古开天辟地说起...”
“停停停,杨有才你能不能说人话,说那么一大堆故事,累不累啊”,打后的青衣瑟向前探了探脑袋,打断了正要讲述历史的杨有才。
“好吧,其实雁门下面的地道,被施了结界,禁止一切非自然的东西,比如模拟的手机,你的手表,还有打火机,手电筒吗,都不能用,至于具体原因,我就在不知道了。”
“结界?结界是什么?”
“结界就是类似于一个壳,壳里面和外面有不同的天地运行规则,而我们现在处所的就壳里面,这里面有不同于外界的规则。”
“这样啊,这也太神奇了”,余子君摸了摸头,然后左顾右盼,观察着这个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