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说来话长,你状态不大好,先休息一会,晚点我会与你细说。”
“现在说不行吗?”安夏反问,她不觉得自己现在听会有什么问题,她身子好的很。
“现在说……”
不等对方话说出来,安夏不知道为何,又再次的晕倒。
龙炎眼尖,手疾身快的上前,将人接住。
“她怎么了?”中年男子龙不言问道。
龙炎也不清楚,只摇头,“不知道。”今日已经晕了两次了。
“主子,还是赶紧让大夫来看看吧!”龙炎说道,之前以为她是晕船导致的,所以便送到龙府休息片刻,他也先去见了主子,所以也没去理会,可没想到又会再次晕倒。
“嗯。”
赶忙将刚才叫出去的大夫再次叫了进来,看着安夏煞白的脸色,床边的龙不言一脸焦急。
龙炎站在一旁,看着主子这般心焦,自然知道他为何担心。
他们好不容易为了躲避魆王的手下,才将人从千里迢迢的北元国带回来,而且也确认了身份,可不能让她有任何差池。
“怎么样了,大夫?”龙不言焦急问道,看着紧闭双眼的安夏。
这个孩子,长的多像不语啊,当年若不是为了躲避那些人,他何苦冒着两人的性命,将不语送离开天元大陆,幸好,他这个做法的正确的,没想到真的把不语的性命保住了。
当年那个紧急关头,他真的找不到更好的方法去保护不语,于是便让不语吃了神医给的刚炼制的假死药,然后将不语送出放梵方国,只希望能尽量的保住不语的性命。
可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他在等着一切稳定下来之后,却再也没有找到不语了,她像是从世界上消失了,让他无处寻找,天下那么大,大陆那么多,他也不确定不语是否活着,又能否找的到,魆王虽然看似败势了,却在暗中重振旗鼓,他只能在暗地里寻找不语的下落,这一找,这么多年就过去了。
若不是这个孩子这些年在东辰国有了名声,又与北元国南宫将军一起,或许他不会注意到这么一个人物,也不会发现她在东辰,而她,便是当年不语的孩子,没想到居然这么大了,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
被问及的大夫习惯性的捋了捋自己的白胡须,说道:“这位姑娘身体并无什么大碍,不过是气血亏虚,好好补补便是了,最主要的是,老夫从她脉象里探,她已经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了,定是喜脉无疑,恭喜了。”
大夫道着喜,站了起身,身旁跟着的童子小心搀扶起他的身子。
“她有身孕了?”龙不言问道。
“是啊,主子,这姑娘是滑脉,这么明显的喜脉,老夫不会把错脉的,不过这姑娘体虚,气血不足,所以要好好补补才行,尽量让她心情放轻松些,她太紧张了,这样对胎儿不好。”
“好,我知道了。”男子当然相信老大夫的医术,这大夫医术高明,两年前,好不容易被他请来给府里的人看病的。
等大夫离开,龙不言这才激动的看着龙炎,一时之间,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主子,别着急,不会有事的,你会保护好她的。”龙炎说道,给予对方绝对的信心,以他们龙魂人,一定能在魆王的眼皮子下保护好她,并且消灭魆王的。
他们并没有想到,安夏会在这个时候怀孕,而且,这对于魆王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因为他们更加有机会抓住龙魂的把柄了。
“对,你说的是。”男子点点头,看着龙炎,然后扯出一丝微笑,只是一瞬间后便是严肃的面容看着龙炎,“不过,这件事要保密,谁也不能让他们知道,就我们知道,别让魆王得到这个消息。”
“是,属下知道。”
安夏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了,外头鸟儿欢快的叽叽喳喳叫着,闻着窗外飘进来的奇花异香。
安夏看着窗户陌生的环境,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置身在他处,而不是在北元国或者东辰国那个熟悉的地方了。
“姑娘醒了。”稍稍有些记忆熟悉的蜜桃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安夏没有答话,好半天才准备起身。
“姑娘先过来洗漱吧,蜜桔在准备早膳,等会便可以吃了。”蜜桃笑着,尽量给安夏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看着这一个二个把她当成上宾一样对待,却又不愿意告诉她究竟抓她来做什么的人,安夏实在高兴不起来,心里更多的是疑虑。
“你的主子呢?”洗漱好,安夏这才问道。
“主子出去了,说中午会过来看姑娘的,您先用早膳吧。”与蜜桃一样面容的蜜桔笑着说道,只是蜜桔脸上微笑着的时候有两个小酒窝,这是唯一分辨两人的标志。
“哦。”安夏也不多说话,知道自己肚子实在饿了,等吃饱了再与这些人战斗吧!
“姑娘,这是大夫给姑娘配的药,您喝了吧?”等安夏吃饱了,蜜桔又将一碗黑乎乎的药水端了上来,无辜的眼神看的安夏一阵愣。
“我没病,不喝药。”虽然如上宾,但是安夏对这些人还是有些芥蒂的,谁知道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姑娘,这药您还是喝了吧,您昨日晕倒,大夫说你气血亏虚,所以给您配了些药方按着药方煎煮的。”蜜桔小心分析着,告诉安夏这是没毒的,可以放心喝。
可是蜜桔说的话安夏哪里敢相信,这孩子虽然长的一副单纯天真的模样,可是心里想了什么谁知道?
“我不喝,你们端下去吧。”气血亏虚没什么的世上只要会来大姨妈的女人,气血都是比较亏虚的。
“可是……”可是这是护法亲口吩咐必须要姑娘喝下去的啊,不喝的话她们没法交差。
“我说了不喝了。”安夏声音提高了几倍道,有些动怒了。
蜜桃蜜桔互相看了眼,不敢得罪安夏,更不敢不听护法的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算了,她既然不喝便不喝吧!”屋外,有人走了进来,挥挥手,示意二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