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有句俗话说的好:有借就有还、在借亦不难。也正是这个做人的原则,让我少欠了份苏晨很多的人情。
也不知从那天起,苏晨她总是有意有意的暗示我,她对我很喜欢。可我着实对她没感觉,所以,每次她来粘我时,我也总是装傻、装大叔、看她如侄女。
每当见我没钱,塞我钱时,我也总是当面还给她,说:大叔不欠大侄女的钱。
苏晨是个聪慧的女孩,我每一次还她钱,总是一万个个不愿意的把钱收回去,有时,硬推回来说:这钱、你拿买个礼物送我吧!这还来送去的都没劲,只要你送我的礼我都喜欢。
行!那你说、只要你喜欢、叔给你钱,咱们这就去找个商场挑礼物去、什么维昵能、喜羊羊、美羊羊的随便挑。
时间过2003年春,来到盛夏的8月,认识功晨有半年之久。
晚上下午6点,上一天班、累到眼都睁不开,习惯先澡在出去吃饭我,回到出租屋。
在伸手打开灯后,猛的看到墙壁上一个人影身我走来吓我一跳、以为是出租屋里进了小偷,正当我想抄起身边什么东西保护我自己时。
只见这个人影一把冲过来从身后抱住我、一顿嚎啕大哭、直到把她自己哭累了、把我也抱累,才坐到床边,低着头不敢看我说:我怀孕了。
那一年,苏晨19岁,在过一个月就是她20岁的生日。
对于这个消息,对于80初出生、思想有点古板的我,在电视上、网络上看看也就算了,可是在现实中、在我的亲人中发生,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在认识苏晨的那一天起、在我的心里,我就把这个小女孩,当做亲妹妹来看待)。
瞬间,在脑海里闪过要问的话,比如,这个男的是谁、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怀的孩子几个月了、直至,你把他的电话号码给我,我去找他谈。在想了一圈后才明白,这此个全是没用扯淡的话。
直到最后,脑子一片空白,除了责怪自己还是责怪自己。没法子,也不知是从那一天起,我得了自我责任强迫症,把一切跟自己相关人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来,在苏晨这件事上,我认定了,是我这个做哥的没有管好她才发生的。
站在桌边,看着苏晨愣了好长时间才回过神来,冷静下来,就近拉了把椅子坐下,看着苏晨问道:我能做什么,别哭、有问题、咱们解决问题。
我的几句话下来,让苏晨停下哭泣,说:我不知道、我跟他了我怀孕的事后,他吓着了,没几天后,我的钱、银行卡里的钱全让他拿走了、他的手机号也停了,他是个外地的、孩子有二个月了,我不敢跟家里人说,家里也不知道、我交了一个男朋友。
所有的信息很明确的放在这里,即然苏晨来找,那么做选的人是我。
选择有三个。第一个:告诉苏晨的家里人,让她家里人来解决
第二个:找到那个男的,让他负责,显然行不通。
第三个是最简单的:打胎。
时值盛夏,天色黑的晚。此时的我,心情尤如这6点半的夜,抹去最后一片光明。把责任二字看的过于重的我,不道如何选择,要是选择错了、以我的责任强迫症的心里,会埋怨自己一辈子。
于是,我借故去快餐店,打点饭菜来填肚为由,争取点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