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华富贵?哈哈哈……”宁惜末仰头饮下杯中的酒,“荣华富贵于我如浮云,我的志向就是开青楼,把一个又一个的良家妇女变成****荡妇。”
宁惜末伸手,拂上她的颈部,一点一点的往下滑动着,沐婉柔咬着牙,面色惨白,怒吼道:“拿开你的脏手不要碰我,你若敢动我一下,陌王不会放过你的。”
宁惜末不理会她,手指一点一点的往下滑动,“知道我们现在站的是什么地方吗?是平时拍卖姑娘们初夜的舞台,后面是满堂的瞟客,所以你说话的声音还是轻一点,所谓闻声识人,如此娇柔的声音,我怕她们会忍不住冲上来。”
玩味的扫过沐婉柔已然绯红的脸颊:“这样就受不了了?看来你的陌王爷一点也没有满足你啊,要不要我来满足你一下?”
玩味的扫过沐婉柔已然绯红的脸颊:“这样就受不了了?看来你的陌王爷一点也没有满足你啊,要不要我来满足你一下?”顿了顿,“不过,我对妓子没兴趣,如果,你求求我的话,也许我心情好,就放了你。”
从未受过如此羞辱的沐婉柔,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着,听着布帘外暧昧的声音,身形不住的颤抖着,不可以,不可以,她是陌王的人,一生都是,她的身体只能的陌王的,若在这里被玷污了,她怎么还有脸去面对他,而且哪些肮脏的人,根本不配靠近她,沐婉柔哽咽着声腔:“我们无冤无仇,求你,求求你,放我了,求你,求你……”
宁惜末举起酒杯,浅酌了一口,听着沐婉柔颤抖抖的求饶声,宁惜末冷笑,“原来,你也会求饶,记得小时候你抢了父亲送我的头饰,那把我踩在脚下的气势去了哪里?我到现在还记得你说的话,‘如果你求我,我心情好了,就把这个破簪子还给你。’”
宁惜末揭开了这张平庸的的男人面具,沐婉柔看着这样一生都不会忘记的脸,机械式的张着嘴:“宁、惜、末。”
“如此,我们还无冤无仇吗?”带上面具,扫了一眼眼神略显空洞的沐婉柔,淡淡道:“本来只是像一刀结果你,但是你用兰姨要挟我,你很成功的保住了这条命,我不想杀你了。”
说着“哗”的一声一把扯下红布帘,原本嘈杂的厅内鸦雀无声,一个个呆呆的望着台上有着撩人身姿的沐婉柔,一条透明的红纱裙看的厅内所有的男人眼睛几乎喷火,就算是女人也愣住了,这样的穿法就算她们都不好意思穿呢。
“姑姑,这么漂亮的女人我还是第一见呢,我出五两。”一名满面油光,抠着鼻屎的男人,盯着台上的沐婉柔留着口水,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出六两。”
“我出六两七。”
“我出十两。”
她输了,彻底的输了,不过,面对她,她又何曾赢过?沐婉柔看着台下,她慌了,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那一张张丑恶的脸,令她作呕,自己就像是一件廉价的物品,感觉着从未有过的屈辱一遍一遍的鞭打着她的脸,泪水不停的流着,转头,带着哭腔对着宁惜末祈求道:“求求你,杀了我,求求你,用其他方式惩罚,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子,不要啊……”
宁惜末看着台下火热的场面,满意的微笑着,制服的诱惑,在这个保守的古代真是一种令人喷血的场面,看这些争先恐后的迫不及待的男人就知道了,“你现在可是我的摇钱树,我怎么舍得你去死呢,被这么多男人追捧者,你不高兴么?”
看着台下那一声声的叫嚣,沐婉柔的心里一阵一阵的抽搐着,她不要,不要,不要……转头宁惜末清面色,祈求道,“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是我不对,以前不能那样对你,我娘的死是咎由自取,我求求你,不要把推给那些人啊,我求求你,我是你姐姐啊,我们身上留着一半一样的血啊。”
宁惜末冷冷一笑,“姐姐?哈哈,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在很久以前,我就没有家人了,又哪里来的姐姐?”
宁惜末就这么望着她,沐婉柔第一次觉得她的眼神很冰,很冷,冷到可以把她整个人都冰冻起来。
收回目光,宁惜末朝台下摆了摆手,朗声道:“大家有没有试过多人一起玩一个女人?今日爷高兴,来点刺激的吧,这宽敞的舞台,就做床如何?想上台者,只需五十两,就可以与这漂亮的女人春宵一夜,任君玩乐。”
“五十两?这么漂亮的女人只要五十两?还任玩?没骗人吧?”宁惜末的话引的台下一片哗然,“真有这么好的事情?”
宁惜末横眼一扫,“爷只说一遍,上不上随意,反正女人摆在这里了。”
余光撇了沐婉柔一眼,转身,往台下走去,原来当一个人身处险境,想要求生,真的可以抛下尊严求人,呵,曾经为了报母仇想尽办法要杀她的人,为了免去哪些侮辱,就算曾经多么维护自己的亲人,在关键时刻也可以承认母亲犯下的罪孽,这就是人性吗?
“来来,想要上前一亲香泽的就来花姑姑这里交花银。”
“这么漂亮的美人,老子要先尝尝鲜……看看这身材,啧啧,哈哈哈……”
看着那一个个鄙陋的男人搓着手,斯笑着朝自己走来,沐婉柔惊恐的望着宁惜末离去的背影,“宁惜末,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始终都是你姐姐啊,我是你姐姐啊……”
“呦,还是个雏呢……哈哈哈……”
“宁惜末你会有报应的,你会有报应的,老天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