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房门外是谢定崖与其夫人。
“宝儿,咱不哭啊,他曲华白不要你,是他没福气,这世上的好男儿多的是,大不了爹爹再为你找一位才貌双全的公子。”
谢定崖与曲进武是过命的交情,曲华白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也心疼啊。
可说完,在屋中的幼女便哭的更狠了,“我不嫁!我不嫁!”又将枕边的白玉丢了出去,柳儿眼疾手快接着了。
门外的谢夫人急的跺脚。
“老爷,再哭下去,这双眼可就要哭坏了呀!”谢夫人更是心疼自家女儿,可夫妻都清楚这件事,可他们不能说。
曲府
“公子,东西都准备好了。”曲华白坐在厅中,手中拿着一块奶白色的玉,不停的抚摸着,玉上刻着一只兔子,随从看着自家公子把袖中的物品放在桌上,便退下了。
“敏秋。”曲华白轻轻的念着。
这玉是他幼时同在军营做饭的老兵学做的,当时做了一对,因谢敏秋喜爱兔子,他便刻了兔子,另一块,他送予了谢敏秋,这玉虽不名贵,但却是他花两个月的时间刻的,他还记得她当时收到玉时的表情。
随从拿来的是从谢府取回的信物,一件长命锁,这是他幼时戴的也是做了定亲的信物。
他将两件物品绑在一块,放入怀中,念着,“敏秋,对不起,我没能实现对你的承诺。”
入了秋,曲华白便要同将士们上路了,他穿上了父亲的布甲,他的兄长也穿过,胸中处还有修补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