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确新被他这话呛到了,摆了摆手:“这就不用了,以身相许什么的,太突然,也,不合适吧,毕竟我们都是孩子。”
“唔嗯,是吗?”江溟略带失望,也没再坚持下去。
想想他说的话,确新只觉得自己背后一阵凉意爬上,江溟异于常人的态度与反应使她感到有中说不出来的可怕。
而他勾起阳光般的笑容,更使她感到寒意上头,就像是用光明包裹下隐藏的黑暗,看不见摸不着,阴暗莫测,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要将她吞噬。(文笔超渣爱扯,求轻喷)
尤其是后面那一句“你也很厉害呢”说得她心里虚得没底,就像是被他看穿了一样,心头上一阵悸怕,她还是没能开口问出他的遭遇,发色突变的原因。
不过她也不是那种好奇心旺盛的人,反正知道了又跟她没什么关系。
安格说的没错,他很危险。
可是,人都救了,她那时那还能顾得上这些?
也许是她瞎猜乱想多了。
总之总之走一步是一步吧。
察觉到身前的女孩受到了惊吓,江溟的脸庞柔和了许多,露出的锋芒也收敛了许多。
“咳咳,虽说我是救了你,但你也别太放在心上,我救人归救人,以后的路还得靠你自己走,”确新轻咳几声,故作镇定,道出自己以后的计划“你别误会了哈,我和父母此行是去西方大陆的,带上你也不可能的,
不过我会尽量帮你的,至少要帮你走出这个森林,如果你有什么亲戚可依托的,我们也会尽量托人帮你找到,如果没有,就帮你找份可以养活自己的轻快活儿。”确新对于自己父亲的人脉关系还是有点信心,只是关于如何处理父母接纳一个来历不明,背后复杂的人还是有点困难的。
“毕竟你来路和经历复杂,当然这是你的隐私,我也不好奇,只是如何让我父母帮你这是个困难,再者一不小心被他们撞见我们,呃,你别误会,我跟你解释……”
确新说的很模糊,只是简要地将安格省去,关于神使和神使灵什么的,最好不要被人知道,容易引起麻烦,只是简要地说了个大概,好在江溟没有问什么,只是一言不发地沉默着,神情阴郁捉摸不透。
确新咽了咽口水,继续说了下去:“所以,我能想到的谎就是,你是为了维持生计独身一人的采药少年,因为一不小心将背篓弄丢,只好用衣服包裹着药材,正当你想在河岸边喝水解渴时,
河水突涨,将药材卷入其中,被河对岸正在洗澡的我捡到了,你为了将其找回来游了过去,刚好这时被我父母撞到了,接受不了就被吓晕了过去,呃这是不是很扯?”
确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其实这种理由她自己都不相服,太扯了。
“你,要准备离开吗?”江溟动了动唇,夹杂着复杂的情绪道,其实包裹着不明的愤怒,不舍,以及悲伤?
可能是她又瞎解读了吧,但怎么听着就像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