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子在我身后听我在那里一个人自言自语,扒住我的肩膀问我:“你没有被打傻吧?你丫都嘟囔啥呢?这个时候不跑还等着人打我们啊?”
说完拉着我就要跑,我说不行,辫子还和那个女人打呢,我们怎么能跑?我们可是男人,一定要坚持到最后。城子说你坚持啥?看戏啊?
我说滚你的蛋,我是说我们要带辫子一起走,现在这样走,还是个男人吗?城子听我说了以后对我伸出一个大拇指,好像是夸我,我不觉自喜,为自己的男人样感到自豪,但下一刻城子的手就掉了个,大拇指朝了下,我说你小子骂我?
我就准备给他一记天马流星拳,但就在这时,辫子将对方踢倒,然后又朝她掷出一把匕首,那个女人一看匕首来了就地一滚,而与此同时,辫子一步就跨到了我的面前拉住我就跑,说:“赶紧的,我打不过她,我们赶紧跑。”
我一听头也不回的一把拽住城子三个人就一溜烟的跑出了巷子跑到了大马路上。
我们再回头看时那个女人已经跑得没影了。“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说完这句话城子就坐到了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我对他说你看看你,还没有一个女孩子的体力好,当然你也没有那个拐卖儿童的女人的体质好,你这才跑了几步就这样,要是再跑一会儿我估计你要吐血。
他此时气喘的就像一个风车,然后说他小时候医院检查就说他有心漏,不能剧烈运动,否则他也会和我一样跑得快。
我说我不知道你还有这个毛病啊,那你得注意一下,以后我们还是少惹麻烦的好。说完了我就看着深田辫子,只见她脸不红气不喘,我就说你的体力真好,打了一架也不累,对了我还没有问你叫什么呢。
她看着我说:“我叫吴婉婷,是沧州马戏团的。”我听她说了她的名字,我心说你的名字真大气,吃五碗饭才停,好饭量。但是我可不会这么说,省的惹来白眼。
而坐在地下的城子明显不是情商高的人,听了她的名字就说你吃五碗饭啊,你咋比我还能吃呢!这个吴婉婷果然用她楚楚动人的眼睛狠狠地剜了他两眼,看得他干生气却没办法。他站也站不起来,打又打不过她,所以只好默默地受用了这两眼。我看的心中只想笑。
我就和她说:“我们都是大学生,放暑假来天津玩。我是天9,他是城子。谢谢你刚才救了我们。”我这个时候仔细观察她的相貌,她真是漂亮的很,看得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我感觉那一瞬间我的脸都红了。
吴婉婷看着我说:“这次也是我和我的师哥遇到了你们,要不你们确实很危险。”说完她就向远处望,似乎在找什么同时嘴里说着“对了我的师哥呢?怎么没有看到他?”
我就问她说你们约好了在这里见面吗?她说是约好了在前面的那个公交车站前见面。我说你的师哥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她说她和她的师哥好几天前就注意到这几个人贩子了,今天她和师哥就是想来摸一下这些人贩子的底。
如果有可能的话就把被拐的孩子救了,而他师哥为了不引人注意特意穿了一身黑色的练功服。我心想这个打扮还不引人注意那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才叫引人注意了,你们的想法可真奇怪。
我和她一起看着公交车站,那里确实是没有几个人在等车,那更不用说一身黑的黑衣人了。时间又过去了一会儿,我看她着急张望的脸上渐渐地有了表情越来越凝重,眉头也皱了起来,从她的眼神里我知道了什么叫望穿秋水。
是的,那么漂亮的眼睛里却流露出一种让人心疼的目光,我心想他们师哥师妹感情真好啊。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心里有一丝酸酸的感觉,自己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心情一下子变得不好了,后来的我才明白当时的我是恋爱了,那是吃醋的感。
,只是自己以前从未喜欢过谁所以没有体会过那种感觉,而当时的那种滋味浸泡着我的那颗心让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用眼睛一直看着她,希望她回头看我一眼,结果她却是只顾着去找寻她的师哥在不在而完全忽视了我的存在。
我当时很气闷,我回头看了一眼城子,然后又看了一眼满脸愁容的吴婉婷,我突然跺了一下脚说城子你帮婉婷看着点看她师哥回来没有,我再回巷子里找找,说完我不顾她俩是什么反应就直接扭头又向巷子里跑去。
我转头跑回了巷子,其实我当时心里并不知道为什么还要跑回来逞英雄,这里实在太危险了,我根本就是一只傻羊又入了虎口,但是我当时只觉得心里堵得慌,想回来大喊大叫一场,哪怕遇到了那个女人甚至是两个壮汉中的一个我也不怕。
而我估计那种可能性非常大,但是我的内心一直很纠结,我感觉我的潜意识里是想表现一下自己,好让自己输的不是那么狼狈。我一个劲地往巷子深处跑,我似乎听到了背后有人喊我的名字,但是我不想停下来只想一直跑下去。
很快我就跑得晕头转向了,我停住脚步向四周打量,这里我没有来过,眼前这些房子的门口也是空荡荡的,门窗紧闭,一丝人气都没有,我说我这是跑到了哪里,到了其他地界了?
我试着压低声音喊了一嗓子,没有人回答,我心说这下可糗大了,我把自己跑丢了。这可怎么办呢?
正在我张皇失措的时候,我又听到了那个孩子的哭声,因为此刻我的注意力都在这些房子上所以我这次仔细听了,但不是刚才那个孩子的哭声,好像是一个男孩子,我就纳闷了,这里到底有几个孩子,而且都是哭一嗓子就没动静了,这让我去哪里找呢?
我就左顾右盼的找这个声音的来源。好在很快我又听到了孩子的哭声,同时还伴随着一个女人的斥责声,“谁敢再哭,谁再哭我就打死谁!”
我听到了,我顺着声音的方向去看,只见远处有一座房子的外观和这里的房子不太一样,而且它的顶上还竖着一个太阳能热水器,我心说我刚才怎么没有看到呢?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深呼吸,等我的心跳的不是那么快了我才再次打量那所房子。后来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不管是谁遇事一定不能慌,因为一慌就会失去判断力,进而会做错事或者错失机会。
我心说这座房子居然有太阳能热水器,看来这里是他们的一个长期据点,他们还真讲究,拐卖孩子的居然还要天天洗澡,就是不知道那些孩子有没有热水洗澡。
一想到这里我仿佛就看到的了那个胳膊受伤,舌头被割去的小女孩,我的心里就一阵刺痛,我好恨他们,我恨不得也用吴婉婷的匕首狠狠地戳他们几刀替那些可怜的孩子报仇。
但是我知道如果这里真的是他们的巢xue,那么我要是闯进去等待着我的一定不是好吃的水果和饭菜,而是棍棒加拳脚,我很有可能挂掉。
于是我靠在墙角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风吹过刮起了地上的几张废纸。我就半蹲着悄悄地向那所房子靠近,我得去打探消息,当然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也想去救孩子。
我一口大气都不敢出,就怕被发现。我悄悄地挪到了他们房子的窗户下,我看着这个房子的大门开着,里面依稀传来一些压低了嗓子的哭声,那声音听起来很稚嫩,我知道那是那些被拐来的孩子在哭泣。
然后还有一个人的脚步走来走去,听着有些沉重,我不知道是谁的,但是绝对不是那个女人的。因为作为男人我太熟悉这种沉重的脚步声了,那是一个人下盘功夫很稳才能走出来的声音,我在很小的时候见我的爷爷走过这种步子。
我当时还问他怎么好像爷爷变得好重,爷爷说那是他练了千斤坠以后让自己的下盘变重了的原因,但是平时脚步还是比较轻的。我当时还问爷爷这样走是不是会把鞋底磨破,他听了以后就笑着刮我的鼻子,但从那以后我就很少看到他那样走了,我想他肯定很爱惜他的鞋。
所以我对这种脚步声特别有感觉,我一听那种沉重的脚步声,我知道房子里的人一定是一个下盘功夫特稳的男人,是个高手,当时我心里就毛了,我这要是被发现了估计只要给我两下我就可以跟上马克思同志的脚步了。
我屏住气紧紧靠在窗户下的墙上听的房子里的对话声,声音传出来是近乎标准的普通话,我一听心说这个人是谁?似乎不是那两个壮汉。
因为我当时和他们打照面的时候他们说的是江西的一种方言,所以我的朋友江西仔才能听得懂,那么现在房子里人的又是谁呢?他们的人是越来越多了,我心跳的也是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