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章司机也悄悄地走到我的床边,对我说:“天9,哦,天9兄弟,你这么有本事,能不能也帮我看看我的八字啊,我也有好多事情想请教你。”
我说不要这么客气,章哥你有什么想知道的你就问,你先把你的出生日期告我,我给你排一下盘。
章司机就把他的八字也告诉了我,让我看他以后咋样。
我看了以后对他说:“章哥,你的八字喜木不喜金水,你现在做的行业就不是你能干的,就算你努力去做,也不会有结果的。
不过你下一步的财运很旺,但是你命里的比劫也多,也就是你不适合自己单干,你适合和别人合作然后靠朋友发财,你的命运就是像诸葛亮那样的,是助人才助己的。”
听我说完章司机好像明白了什么事情一样,他说好像是啊,我在家乡的时候就学过汽修,但是我的师父就说我脑子笨,不开窍,还不如那些没上过学的孩子学的快呢。
我想我好歹也是高中毕业,成绩也不算差,怎么会比他们脑子笨呢?
我就一直想不通,我总是认为我的运气一直不好,轮到我想考学校了家里就出事,轮到我想做点事情就家里就又会有事,而我就只能回家干活。
唉,谁让我是家里排行老大的呢,不是我付出还能靠我的弟弟妹妹吗?
我说章哥你家是不是兄弟姐妹4个,你下面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弟弟是老小,而且他的腿还有点问题。
他说对,我家里兄弟和妹妹一共四个孩子,我的弟弟比我小9岁,他在12岁的时候玩邻居家的一个铁架子,结果铁架子倒了,把他的腿砸断了。
当时村里也没有什么医生,就是一个小年轻的医生帮他接的骨,但是没有接好,所以腿长好以后就瘸了。
这个事情我没有和其他人说过,天9你真神了,这你都能算到。
我说可以的,只是在于我们看对方八字的水平,水平高的还可以算到你弟弟是哪条腿瘸了。
我说我算不到,我只能算到你的弟弟瘸腿了,但是我算不出是哪条腿,我的师父可以,我的师父甚至可以知道当时是什么事情伤到他的腿,我亲眼见过他给别人算,把对方都吓傻了,以为当时他也在场呢。
后来我的师父教我的时候说了一些算这个的方法,但是我用的少,经验不足所以不敢乱说,我的师父在很多问题上就像长了天眼,可以看到,我非常佩服我师父。
听我这么说,他们4个人都露出了羡慕不已的目光,然后说天9你真是好运气啊,能遇到那么厉害的师父,有机会一定让我们认识一下,我说有缘吧,现在我都不知道我的师父在何处云游呢。
我后来突然想到了一个事情,我说,章司机,你八字原局里是喜木的,也就是你做木的行业很适合你,而且你下一步大运就会很好,很赚钱。
同时你也是靠朋友发财的,那么也就是说你下一步和别人合作木材生意会发财,那正好啊,眼前的王哥就是木器商人,你们都做一样的行业,你的财运比王哥好,你们不如就合作吧,一定发财的。
他们几个人一听我这么说都很兴奋,王哥看着章司机的脸,似乎看到了很多的钱在他的脸上贴着,所以他的眼睛闪闪发亮。而林姐再看章司机的眼神也不是那么怨恨了,友善了很多。
我接着说,合作的事情你们可以坐下来谈,这次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你们能够共同合作,真的很好啊。
王哥的脸在兴奋过后很快又耷拉下来,他回过头来对我说:“天9你的主意是非常好,但是我现在真的没钱了。
而且银行很快要收走我的房子,我马上都无家可归了,剩下一堆的木器生意暂时也换不成钱,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想了一下说,我有个主意,但是不一定成。
这样吧,我一会儿联系一下我的那个叫瓶子的朋友,他后天下午去找那个女人就可以把钱要回来,他的钱数和你们欠银行的差不多,你们可以先和他借来还给银行,然后再和章哥合作木器生意赚钱还他。
瓶子那里我去和他说说,他是要拿这笔钱去投资,但是我和他说估计应该能行,让他先把钱给你们,你们适当的给他些利息,或者你们让他入股也算,这个你们谈,我就不管了。
他们听了以后都很高兴,尤其是林姐,她觉得天不塌了,世界也没有那么黑暗了,虽然现在钱还没有借下,但是她已经很开心了看着她老公。
而王哥也在这一刻找到了改变现状的希望,所以也是兴奋的一直拉着他老婆的手,而章司机显然没有想到一次看望病人会把他的命运改变,所以他倒是有些回不过神来,只是坐在那里想事情。
我估计是在想他小侄子的事,我也没有打扰他,就静静地坐着看他们。这个时候,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宝军一步步挪了过来,面带歉意的对我说:“天9兄弟,要不你也帮我看看我的命运吧?我也想改运。”
我看着他的那个样子,不觉哈哈大笑起来,说好吧,既然我们都有这个命运,那就让我们一起来改变我们的人生吧!
我在床上躺了两天以后,当晚瓶子给我打电话说他真的把钱要回来了,他在电话那端的激动我在这端都明显感觉得到,他好像中了头奖一样的兴奋。
我听了也很高兴,要不是隔着电话他估计都会扑上来亲我了。具体的细节我也没有多问,因为我知道他会遇到什么样的情况,所以就好像我已经知道了结局,那我还会那么激动吗?
后来我也在想:有时这人哪也真的很好满足,他只是拿回了自己的本钱,担惊受怕了这么久两年时间一分利息都没有而此刻却如此的开心,看来失而复得的心情也只有当事人才有最真切的体会。
当然作为朋友来说帮了他这个忙我确实觉得再一次证明了八字命理预测的准确率有多高,而我今后还要更加努力地学习才行。
我和瓶子通电话的时候林姐也在,我不知道她今晚是有意留下的还是无心的,因为我现在完全可以自己下地走动了,只是医院说我的腰部韧带还有伤,不能大动,所以我还没有来回的跑跳,怕扯伤了它。
在听瓶子打给我的电话里说拿到钱了,我看了一眼林姐的表情,虽然她当时在给我切水果,但是她的眼睛在听到瓶子说钱拿到了的一瞬间还是睁得很大,而且她手里的动作明显的慢了下来。
而在我们挂了电话以后,林姐递给我水果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就对她说我明天就打电话给瓶子,和他说借钱给你们的事情,其实这个事情也只需要我来牵线,其他的具体如何操作你看你们自己商量了,而瓶子这个事情就暂时告一段落了。
林姐听我这么说一个劲的点头,然后我看到她借故去厕所出去给她老公打电话告诉他这个事情,因为她在走廊那头打的电话,声音很大,我估计整层都听见了,我心里也不觉有些甜滋滋的。
同时我心里也在想“哎,这个事情都已经有了结果了,她还这么兴奋,看来这次对她来说真的是一个很大的考验呢。
不过也不错,人啊都是吃一堑长一智的,有了这次的教训,我估计以后王哥再也不敢乱做主了,林姐这个人其实挺好,也聪明会事,所以以后有她带领王哥我想应该不会再有我什么事了。”
在第二天上午瓶子来医院看我,拎了一大堆的东西,也不管我的身体怎么样了,花花绿绿的放满了我的床,把我都撵下来了,我真是又气又笑。
我把王哥和章司机也都叫来了,然后让他们在一起研究下一步如何合作,这个事情我就不插手了,反正大家都算自己人,应该没有问题,所以接下来我也就安心地又休息了4天。
到了周日的早晨医生查房以后说我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剩下的就是静养就好,所以我在那个上午就出院了。
出院的时候我又去脑外科去看章司机的小侄子,他有些憔悴,不过年轻人到底是恢复的快。
所以我就和他聊了一会儿天然后又问了他的主治医师他的病情,医生说各项指标都正常,脑袋里的血块也被吸收掉了以后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再住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
我听了也很高兴,毕竟人没事,虽然这个年轻人经历了这一难,但是能从生死线上逃回来的人对人对事的态度都会有很大的转变,不会再像原来那样毛糙了。
所以也正应了那句老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嗯,挺好,我也放心了。我出院的那天上午瓶子,王哥夫妇还有章司机都来接我,他们把我送回家去以后安顿了我就都走了。
我看着房间里正如一个星期前我离开时候的样子,但是家里明显的干净了,很多脏衣服和床单被罩之类的都被洗干净了然后叠放整齐的摆在床头。
我知道这是林姐找人给我洗的,我也挺感激她们的,所以我就给她又打了电话表示感谢。
在挂了电话以后我又联系了老爸老妈说我中午去吃饭,她们虽然没有想到我会来的这么匆忙,但是老妈做饭快,所以在我去之前又很快的做出了一桌我喜欢的饭菜。
我和老爸老妈开心的聊着天,今天我非常用心的去感受老妈专门为我做的饭菜里那浓浓的妈妈的味道。
因为我打算吃了这一顿之后就要南下了,要开始我那未知而又充满挑战的学艺之旅,所以会有很长的时间见不到我的父母,因此我一定要把这个记忆留在我内心的最深处让我时时刻刻感受到父母对我的爱。
我看着老妈脸上渐出的皱纹和她鬓角有些暗生的白发,我知道我的父母正在一天天的老去。
古人有云“父母在不远游,”那就是说我们做子女的今生和父母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不希望在老人最需要我们的时候我们却不在身边,以至于有了“子欲养而亲不待”的人间憾事。
但是每一个孩子就像一只雄鹰,当他可以展翅翱翔的时候,做父母的不会愿意把孩子留在身边而折断了他飞翔的翅膀让他充满遗憾,所以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也是这个原因。
我心中虽然舍不得我的父母,但是我知道我还有很多未完的事情要去做,还有未知的旅程等着我去探索。
所以虽然我经过了上次在安徽村子口的生死别离,和在那最危险的一刻释放出对妈妈深情眷恋之后,我还是毅然决然的踏上了属于我的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