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武业没能在马油发那讨得了好,回家后就关上门寻思怎么能算计马油发,他心里想既然马油发不顾兄弟之情,那就别怪他也六亲不认,他一定要让马油发后悔,然后上门跪着给他道歉。
马油发在家也是一肚子气,今天这样闹翻,以他弟马武业的性格以后再见面就一定是仇人。他也想一劳永逸,干脆还是靠那打手直接办了马武业,只是每每有这想法他都迈不开步,下不了手。
马家村不远处一片松树下孤立着一座坟头,坟前跪着一人让躺在这的主人显得不寂寞。跪着那青年身后站着一人看着这坟头思虑飘向远方。这儿人就是马正良与马朝阳。祭拜之人正是马朝阳已逝的爹。马朝阳跪在坟前表情难过,
“爹,孩儿回来看您了,原谅不孝儿未能陪您最后一程,您对孩儿的教诲儿不敢忘,望爹在九泉之下能含笑瞑目。”马朝阳化悲痛为力量,心中难受但坦然向前。
马正良站在后面看着马朝阳点点头,他看着大哥的坟墓仿佛大哥就站在他面前一样,
“大哥,我让你失望了,我没有保住咱家的传家宝,我对不起你呀。咱们下一辈的年轻人里,朝阳算是最有出息的,相信他以后一定会成大事,定不会辜负大哥呕心沥血的栽培,你在天上应该能瞑目了。”
马朝阳跪了一会儿起身拔了拔他爹墓边的杂草,看起来干净整洁。
“回吧,三叔。”收拾完一切之后马朝阳与马正良往回走去,马朝阳一步三回头,似要把这番景象深记在脑子里。
“三叔,明天我就要离开了,我在马家村的事已了,是时候该离开了。这段时间给您添乱了。”吃完饭马朝阳与马正良在书房谈论到。
“朝阳,你想好去哪了没,那边打点好了没。”马正良担心的问道。
“三叔,我此次也是突然回来,那边的学业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去哪我还没想好呢,走一步看一步吧,天下之大何愁没有我容身之处。”马朝阳魄气的说道。
“好吧,既然如此,三叔也不再加劝阻,好男儿是得志在四方,这里永远是你的家,想家了就回来看看,三叔在这等你。”马正良语重心长的叮嘱着。
“放心吧,三叔,待我事业有成我定荣归故里,万忘不了三叔照顾之情。”马朝阳说道。
马正良看着马朝阳非常满意,不骄不躁,坦荡磊落,心中牵挂的心放下。
“那你今天好好收拾一下,明天我送你出去。”马正良说完之后拍了拍马朝阳就走出了屋子。
天擦黑。
马武业也在家收拾行李,自从他从马油发家闹事回来,越想越气,到最后他觉得留在这个村子里得处处受马油发的打压,再说那天已经撕破脸,俩人已经水火不容了,再待下去永无出头报酬之日。要想收拾马油发好的是从外面想办法,他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治得了马油发也不相信马油发真的谁都不怕。
他裹好包袱,就装了几件衣服,衬着夜色就踏上了想法寻仇之路。马武业站在村口回过身看着整座村庄,看着马油发家的方向,
“马油发,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到时候可别怪我。”马武业幽怨的嘀咕完就快步离开了。
马家村一下子少了很多人,已经好久都不见的宁静的清晨又回到了马家村。
“朝阳,朝阳,吃早饭了。”
马正良呼喊着来到马朝阳的房间,见马朝阳久不出来,他就推开门走了进去。进去之后发现房间一如即往的整齐,就连被子叠的也是整整齐齐,整个屋子里干干净净有条不紊。马正良环视一圈没有发现马朝阳的身影,却看见桌子上放着一封信。马正良拿起信,上面写道,
“侄已离开,望三叔珍重,后悔有期。落款马朝阳。”
马正良把信拿在手里嘴里轻声叨了一句,“臭小子。”就转身出去吃早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