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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室里因边沫语的这一句话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那就辛苦您了。”
男人出乎意料的没有因边沫语的不礼貌而生气,反而是微微一笑对自己的不当言论表示了歉疚。
随即后退一步脚跟并拢,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转身向门外走去。
“等一下。”
边沫语一些后悔刚才说话的语气有些过于重了,眼看着人就要走出办公室心急之下张口叫住了他。
“首长同志请问,还有什么命令吗?”
“以后就要一起工作了先认识一下吧我叫边沫语。”
边沫语的语气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像一只小章鱼一样小心翼翼的伸出了自己的触角来试探了一下敌情。
“宋怀树,怀抱的怀大树的树。”
边沫语细细的品着这个名字总觉得自己在哪里听过,可一时半会却又先不起来具体是什么时候,等她再一抬头宋怀树已经快速的敬完礼走出了她的办公室只留下了一个背影匆匆的残影,只剩下边沫语一个人还在念念叨叨绞尽脑汁的在回忆里寻找这个人的影子。
宋怀树快步从边沫语的办公室走出随后便在军医出的楼道里狂奔了起来,第一军区是整个上北区最豪气的军区,就连军医处都比别的军区修的要华丽战地面积自然也比不多说,他的大脑一片混沌连电梯都没有等跌跌撞撞的冲进了楼梯间向一楼大门奔去。
然后在门口的树坑里吐了个昏天黑地。
“啧啧啧,真是苦了我们宋队。”
旁边的人仿佛就等着看这一出好戏一般在宋怀树快要把胃都吐出来的时候适时的递上了一瓶矿泉水,还贴心的拧开了瓶盖。
宋怀树手有些颤抖的接过那瓶水张嘴灌了一口其他的都浇在了头上。
“操,大冷天儿的你想感冒啊。”
那人说着抢过那瓶已经空了矿泉水,声音有些急躁,皱眉看着宋怀树,这人正是几小时前车上的那个刀疤男程也。
宋怀树被自己的队员凶了也不生气只是一脸意味不明的看着程也
“我这不是想报复一下你吗?谁让你车上跟我装不认识的。”
“你打扮成那样,我着实没认出来”宋怀树不冷不热的斜睨着他强行帮他回忆了一波自己的窘态。
程也“……”
“咳,你,你这到底是什么毛病怎么见个军医出来还吐成这样。”程也干咳一声尴尬的想转移话题。
“我们队长,军衔不高屁事不少不让抽烟不让喝酒不让看女人,简直就是个封建老余孽。是这么说的没错吧?”
宋怀树吹着夜风感觉身体里翻腾的感觉没有那么剧烈了扶着树干站起来似笑非笑的将程也在车上的话一字不差的复述了下来。
程也“……”
“哈哈哈我说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么爱你这么可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你坏话呢?”
“哦~原来你一直都是背地里损我啊。”宋怀树也不生气就是今天看这胖子几不顺眼想方设法的不想让他舒坦。
“啧,怎么这么不上道呢”程也半真半假的杵了他一圈然后煞有介事的一手指天。
“我说的是上面内位。”
“祁队回来我就告诉他,你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