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要拿逆鳞来换了吧?
“如果姑娘说的是一把叫逆鳞的剑,那还是不必了。”
紫女听到王琅说出逆鳞二字,吃了一惊,心想,他怎么会知道逆鳞?
心中虽然惊讶,但紫女还是波澜不惊地问:“哦?为何?”
王琅撇了撇嘴,心想,其实我就是来凑个热闹,根本没想换东西,也不需要这种跟暗合金武器根本没法比的武器,也没打算改变韩非换到逆鳞的命运。
想是这么想,但话不能这么说,于是王琅开口:“那把剑与在下无缘,而且,姑娘你的目标改变的这么快真的好吗?”
王琅的语气带着几分轻佻,却在紫女的心头掀起了轩然大波,她在想王琅的身份,在想王琅都知道些什么,在想王琅的目的。
“姑娘的心乱了,不过还请放心,在座的各位,你们知道的,或者不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们不想让人知道的,我也都知道。”王琅幽幽地说了一句。
“所以……在要我办事之前先想清楚自己要什么。”
“……”
一片寂静。
“如果没有名剑呢?阁下还想换什么?”燕丹阴着脸问道。
“唉,好难啊,我就想找把武器,怎么就这么难呢?”王琅发牢骚。
众人一阵无语,总感觉这家伙根本不是来换宝物的,是来刁难人的。
难道我王琅注定要等到超神学院给我做暗合金武器吗?算了,要不先换把看得过去的武器先用着?总不能一直等吧。
王琅本来是想在天行九歌的世界搜集一把名剑先用着的,不过逆鳞是韩非的,不能抢。
天问在楚国、残虹是荆轲的,太阿是伏念的……都有主人了,他又不想随便改变命运,太次的剑又看不上,看来只能作罢。
“看来今天是白来了,没能换到我想要的东西。”既然下定了决心去系统商店里换,他就没打算再继续交易下去。
说着王琅的身影开始消失,他又使用脉术隐身了。
消失了!众人睁大了眼睛看着纱帘内消失的身影。
司徒万里最先反应过来,他赶紧去看台子上的那枚金币,看到司徒万里的举动,众人也是将目光投向了摆放宝物的台子。
司徒万里伸手去抓那枚金币,只是还没抓到,那枚金币就在他的注视下消失了。
“这枚金币我还是拿走的好,不然有人让我做事多烦恼。”王琅的声音在潜龙堂内回荡。
众人沉默了许久,王琅这一会儿给他们带来的冲击可不小,尤其是紫女。
“诸位,既然这位贵客已经走了,这交易会还是要继续下去的,不知各位想要交换什么。”司徒万里不愧是做生意的,赶紧出来活跃气氛。
“既如此,不知哪位愿意换小女子的盒子?”紫女定了定心神,率先开口,她已经不想再待下去了,刚才发生的插曲有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这种感觉她很不喜欢。
众人开始交易,却不曾想王琅根本没走,他隐身之后就坐在原来的地方。
“系统,打开系统商店。”王琅在脑海里对系统说。
【已打开系统商店】
“系统,有爪云王子剑吗?”他可是眼馋爪云王子剑好久了。
【已陈列爪云王子剑,需要命运之力50000点,是否兑换?】
“我去,不是吧,系统你是根据我的命运之力估价的吗?就剩61200,你还要刮走50000。”王琅有些抓狂。
【是否兑换?】
“……能打个折吗?”
【不能!】系统决绝地回答道。
王琅咬了咬牙,再一想到有了爪云王子剑以后自己的英姿,肉痛道:“唉,换吧换吧。”
一把白色带着金色装饰的十字剑出现在了王琅的随身空间,王琅取了出来,抽出一截,银白色的剑刃寒意十足,剑脊是幽蓝色的,像流动的水一样。
王琅的脑海里不自觉的冒出了吧咕哒说的话。
“前面还有,爪云王子剑和霸钢刃…”
……
“驾,驾…”马夫驾着车回宫。
车内,韩非正在研究那个自紫女那里换来的盒子。
韩非左看看又看看,放在耳边晃了晃,有声音,看来里面是有东西的。他使足了力气也没能掰开这个盒子,再敲敲,韩非始终没能搞明白这个盒子怎么打开。
摇了摇头,韩非倒了杯酒,左手把盒子放在桌子上转了起来。一口饮尽,韩非又拿起盒子开始研究。猛然间发现,盒子上的那些方块似乎可以按动,于是,他又开始按来按去。
“咔哒”一声响起,盒子从中间向两边翻来。
……
几日后,韩王宫。
“什么?南宫错也死了?”韩王安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问道。
“是。”相国张开地行礼回应。
“五名主审官接连离奇死亡,那该如何是好?”韩王安面色忧虑。
“臣倒是有一个不二人选,必可破此奇案。”韩国的大将军姬无夜一脸的残忍,就差把反派二字写在脑门上了。
“哦,什么人?”韩王安问。
姬无夜负起双手,斜眼看向张开地:“便是相国大人。”
韩王安一脸惊讶地看着二人。
张开地面色愠怒地看向姬无夜:“姬无夜,你……”
韩王安也没有更好的人选,就看着张开地说:“相国,你可愿为君分忧?”
这你都看着我问这句话了,我还能说不?张开地此时心里一阵MMP。
只能拱手说道:“臣,愿意。”
韩王安欣慰地点点头说:“好,好,我给你十天时间,到期未能破案,卿当自知。”
“哼”姬无夜听了之后,冷笑一声,面色狡诈凶残。
……
“姬无夜此时推荐老夫,实在居心叵测,安平君,龙泉君,皆是王亲,实难刑讯审问,这也正是之前几任主审一无所获的原因。加之鬼兵作祟,若我不幸被鬼兵所害,自然正合了姬无夜的心意,纵使老夫命大,躲过一劫,但只要找不到军饷,仍是办案不利之罪,合着横竖都是一步死棋,究竟该如何应对?”站在自家院子里的张开地十分焦虑,想让孙子张良出谋划策。
“如果韩国还有人能解开这个谜题……”张良冷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