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杯碰向禾页,她因为喝了不少,而已经开始有些兴奋,不顾旁桌人的眼光,大嚷道:“干杯。”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顶多后天,我们就到达各自的家乡了,在此之前,能快乐点就快乐点吧。
当晚她喝得大醉,基本丧失了生活能力,而我,仅剩回旅馆的力气,一切像是算好了一样。另外她即使在喝的大醉的情况下,仍不忘叫我打包东西给西索。
我们几乎是一进房间就倒在床上,酒一向是个好东西,它能让懦弱的人找到借口,能使规矩变得多余,能让人们暂时的抛开一切。我趁着酒意眼神朦胧的看着她因为喝酒而异常红润的脸,又不太自然的瞥了蹲在沙发上的西索,把头缓缓的凑近她的脸,嘬起嘴唇轻轻的贴上了她的脸颊,并久久没有移开,许是她还没睡透,许是我灼热的鼻息扰动了她,她眼皮跳了几下,忽地睁开了,我一惊,瞳孔缩了两缩(我表示真的感觉到瞳孔在变化),时间仿佛没有继续流动,她认真的看了看我,手臂自然的搭上了我的肩,我一动也不敢动,过了一会儿她在嘟嚷了一句话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西索的吵叫声叫醒的我,外面喧嚣异常,伴着警笛,我睁开眼,禾页不在身边,我起身的时候还是有点晕,我晃了晃头,走到窗边刚把窗帘拉开,旅馆的前台服务员猛的推开门,我心一颤,匆忙往外走,“禾页!禾页!”
我盯着她的尸体,陌生的快要窒息,我忽然记不起禾页的样子,我低头看了一眼在我怀里的西索,想,你自己要带的,现在是怎样。
台风将至,大雨倾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