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麻将自身来讲,重要的不是制作技艺,而是玩法,毕竟一百三十六个方块儿能有什么技术含量可言?
送去曹操那里的麻将是刘辰特别打造,使用美玉打磨而成的骰子,自己专属设置的花纹图案,寻找民间高手进行的镂空雕刻,整套麻将除了壕无人性以外,就是两个字:文雅!
最最重要的是,盒子里面拥有刘辰手写的十数种玩法,这才是麻将的精髓所在。
刘辰确信着刘德然会把事情交代明白,将衣服一件件脱去,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个时候我需要做的就是相信他们!”
“麻将在涿县以及附近的推广明天晚上是最后期限,在此之前,张氏三兄弟他们一定能够完成任务圆满归来!”
……
在前往洛阳的路上,刘德然刚将老马拴好进入客栈休息……
张氏三兄弟和七胞胎则已分布在三个不同的府邸,寻找着出手时机。
张刹和七胞胎中最强横的贰号在一起,张罗则和叁号肆号伍号在一起……
告别刘辰后,白天七胞胎和张氏三兄弟快马加鞭,到了目的地后也未曾歇息片刻。
下午十个人分头行动,依据刘辰提供的消息,半天之内将十九个商人的家摸了个透,按照刘辰的要求将目标锁定在三户人家——陈家、吴家、冯家。
张刚处,陆、柒、捌号三人身穿黑色夜行衣,亦步亦趋地跟在张刚身后,严格按照刘辰的命令行事,四人在距离陈家数十步的小巷里停步,又往后撤了一段距离远离热闹的主街道。
张刚此时展现出大哥风范转身对三人说道:“整理俺们今天收集到的信息,这陈家、吴家、冯家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老大和俺们说过,这是燕姑娘挑过的人选,但是燕姑娘毕竟不深谙世事,难免会看走眼。”
“大抵就是这么个意思,你们心里不用过意不去,这几个人都该死,平日里仗着有钱横行霸道,丧尽天良的事情也没少干。”
陆、柒、捌号郑重地道:“我们明白!”
“听我命令,上树,走!”张刚说着就带头往小巷附近的一颗大树上爬去。
三个人快步跟上,四个人在大树上猫了起来,繁密的枝丫和夜幕将四人的身影隐藏,张刚解开随身携带的包袱,一把崭新的十字弩展现在众人眼前。
陆、柒、捌号三脸懵逼地看着这把新式武器,瞥见三胞胎的反应,张刚得意地笑了笑:“这是老大专门为俺设计的武器,叫做十字弩!”
“这把十字弩一般人使用不了,睁大你们的双眼,这可是我作为你们的老前辈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出手!”
挽起袖子,张刚从包袱里又掏出两根箭矢,轻轻松松地装好弩箭,张刚呲着大嘴,一口大白牙在夜里格外闪亮。
张刚调整姿势,将箭头对准数百米外的陈府。
三个人心中骇然:“难道他要从这里出手?”
带着无法言语的心情,三个人顺着张刚的视线往陈府看去,依稀间能够看到两个身影借着烛光映在窗上,这正是陈家家主的房间。
房间内,陈家家主正在对不争气的儿子训话,“你看看你,天天干的什么事儿,好好的生意不学着做,倒天天往那烟尘之地跑,惹了多少事情!你还把那女子给杀了,这事情要不是我暗地里给你兜着,你早都死无葬身之地了!”
陈家少爷一脸无所谓,嘻嘻哈哈地说道:“那不是失手嘛,父亲您不要再生气了,从明天开始,我一定好好学经商!”
陈家家主叹了一口气:“哎,但愿如此吧,你……”一阵破空声传来,在陈家家主的眼前,一根箭矢穿破窗户,带着寒光直接穿透陈家少爷的脑袋。
箭头与头骨的摩擦声在房间内响起,格外刺耳,一根染满鲜血的箭矢钉在了陈家家主脚前。殷红的鲜血和惨白的脑花随着箭矢的穿透力直接喷溅在窗纱上,陈家少爷的两只眼球受到脑内猛烈冲击充血肿胀起来,那无所谓的表情在此时永远定格。
陈家家主木然地看着儿子的身躯倒在地上,脚前的箭矢还在往下滴血,他大脑一片空白,数十秒的沉寂后,他额头青筋暴起、双眼通红,一股滔天怒火与无尽的悲伤直冲头顶,“谁!是谁杀了我的儿子!”他不甘的怒吼响彻在整个府邸!但这又能改变什么?
又是一阵破空声响起,张刚漠然地再次扣动扳机,同样的方向上再次射来一根箭矢,陈家家主临死前看着闪着寒光的箭头不断在眼前放大、放大,直至破空声清晰地在耳边响起,直至箭矢没入头顶……
远处,张刚淡然地将十字弩收起,重新把包袱整理好淡淡道:“任务完成!”
三个人已经完全变身迷弟,数百米外直取敌人项上人头,精准无误,弹无虚发,这是人能干到的事情?
不仅仅是恐怖的视力,还有那非人哉的臂力和身体素质,三个人在旁边听着那弓弦的震动声都心惊,暗暗咂舌,三胞胎对刘辰的嘱咐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
张刚潇洒地吹起额前一缕秀发,一跃跳下大树:“俺们走,按照老大的命令,咱们回涿县报告任务!”三兄弟屁颠屁颠地争着为张刚拿包,一路上紧紧相随。返回客栈,四人骑上来时的快马连夜开始往回赶。
张刹和贰号处——与张刚四人相距数里外,陈府的动静已经在夜里引起恐慌,两人监视的吴家也因此躁动起来,吴府两名下人被派往陈府打探消息。
贰号和张刹看见吴家家主从大厅进入自己房间,便意识到时机来临!
两人提起匕首轻手轻脚地往吴府潜去,翻过墙壁,贰号跟着在夜里如鱼得水的张刹,在吴府如入无人之境,迅速地向着吴家家主房间摸去,趁着巡逻的家丁轮班的空隙,两个人破门而入!
吴家家主注意到贰号和张刹二人的身影时为时已晚,蜡烛已经被掐灭,漆黑的环境使他丧失了视觉,犹如一个盲人!
吴家家主感受着杀气腾腾的二人,双腿不住地哆嗦,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你们是谁?”
不是吴家家主不想求救,他喊得再快能快的过眼前的匕首嘛?况且还有张刹坐在门前宛如一尊杀神。
不给吴家家主留下一丝幻想,贰号隔着面纱冷冷道:“来取你性命的人!”